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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害。
任蓮盈道,“楊阿姨,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只希望將這件事情能處理得更圓滿一些,以絕後患。”
後患?!
楊主任聽到這兩字兒,再也不像當初那麼漫不經心了。這姑娘看著年紀不大,可是卻極為沉得住氣,小小年紀有此定力,家教可見一斑。經歷上次周沖和孫寶荷之事後,她再不敢小窺這丫頭的“預言”了。
只道,“蓮盈,你真的有把握?你知道之前出了陳東東那件事,現在媒體都盯著咱們學校,這次暑假招生工作恐怕都很難……”
楊主任也是有責任在身,不得不俗氣一些了。
任蓮盈一笑,“主任您放心,若是招生工作需要我們幫忙,我們一定義不容辭。”
李思倫接上話,說,“楊主任,招生工作我負責過兩期了,效果向來不錯。要是你相信我的話,這次也可以交給我們學生會來疇劃一下。”
楊主任失笑。
回頭,眾人看著任蓮盈進了審訊室。
果然,劉立波一見到任蓮盈就激動地站了起來,指著任蓮盈的鼻子大聲喝斥她使奸計,迫害了孫寶荷,害得孫寶荷不得不轉學離開。
任蓮盈沒有立即回應,而是慢慢坐在了桌子對面,這邊警察想要阻止劉立波的激烈情緒,同時也是為了防範衝突發生,畢竟任蓮盈還是個病中的女學生。
任蓮盈看著劉立波,良久,才說了一句話,突然間,劉立波表情明顯一僵,就不說話了。
這邊的眾人聽了,也同時一僵,多數人都不明究理。
那位高階警司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並且還吩咐身邊的人做實時錄音,並在電腦上做起了操作。
這邊楊主任的臉色唰啦一下就白了,直覺想要阻止,被李思倫給攔住了。
楊主任一看李思倫的臉色,更驚到了,“你,這事兒你該不會也早就知道了?”
李思倫面無表情,渾身冷肅,點點頭,“是的。當時,主任和校長都忙著商量專案轉移的事情,沒有注意。情況應該是屠少校先發現的,我當時只看到蓮盈的表哥顧稍樹拿著一堆輸液管出去……”
就算明知道可能牽扯出新的問題和案件,楊主任只覺得陣陣心寒,也沒動作了。
審題訊室裡。
任蓮盈說,“你不用覺得驚奇。你們既然看到我度過了那一次危險,就該知道這筆帳我遲早就找上你們來算。”
劉立波咬牙道,“任蓮盈,你別想含血噴,那就是醫療事故,你憑什麼說是我們做的手腳?你別想胡亂栽髒我!”
任蓮盈笑了下,並不任何溫度,“劉學長,是不是我栽髒,你自己心裡清楚得很。我只想說,那種麻醉劑的提煉,的確非常湊巧了。不過到底你是在我的專案組成員,你們可能涉及到的各種藥材,都在我的審批過目之下,要我找到提煉的途徑和方法,也只是一個時間問題。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半年多了,你覺得憑我的水準,我會做不出來嗎?”
突然,她從兜裡拿出一管試劑,在桌上擺了開,又取出一個一次性針管,慢條斯里地拆開來。
外面的人不僅被任蓮盈的言行驚到,同時也發現劉立波的表情變得異常豐富,而做專門的人體監測的人員也報告罪犯心跳呼吸都達到了一個特殊的峰值。
“看來,咱們的審訓技巧,還要再提高了!”高階警司喃喃地說著,身邊的小警察都露出了驚訝之色。他跟了警司那麼久,還是第一次聽到大警司對一個小姑娘透露出這樣的敬佩之意。
任蓮盈合起針頭,注入了那個小瓶子裡的液體,然後衝著空中一壓針筒,排出裡面多餘的空氣後,再看向劉立波時,劉立波的臉皮都在顫抖。
“你想幹什麼?那是什麼東西?我告訴你啊,這裡可是有警察的,你要敢對我做什麼,你……你也跑不掉的?”
任蓮盈只是笑,邊笑邊說,“劉學長,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是什麼心態,老繞在周沖和孫寶荷身邊當電燈泡呢?是不是覺得當個善解人意的備胎,很偉大呢?”
“你胡說什麼,他們是我的朋友,我才不是什麼電燈泡,什麼備胎,你別往我臉上抹黑。任連盈,你到底想幹什麼?”
任蓮盈轉著手上的針筒,“若不是備胎,為什麼你對孫寶荷的要求,從來都是有求必應呢?連周衝都不理不睬,你還當成聖旨似的執行。可結果是什麼呢?”
“你別想挑撥我和寶荷的關係,絕對不可能。”
“我什麼都不挑,我就說說當前的現實吧!你幫孫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