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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石上面的畫不是人為的。
“這小子運氣太好了!”
蕭老喜笑顏開:“又是鬥彩,又是毛瓷,這次是天然畫的古玉,這玉質晶瑩剔透,難得的好玉!判定一下年代,看看是什麼年代的!”
“沒有落款,也沒有玉工的題跋,什麼都沒有,不應該啊!”
許老沒有去鑑定年代,而是心神似乎都沉浸在了玉屏的畫中。
蕭武坐在劉易旁邊,捅了捅:“多少錢買的?如果賣了值多少?”
蕭武只能從價格判斷是否是揀漏,他對這方面瞭解的著實不多。
“一開始不是這樣的,一萬五買來的,如果賣了的話,估計把你賣了都買不起!”
劉易完全不是吹牛,這麼大的好玉,加上玉上面純天然的山水畫,那就不能用平常的玉器衡量,價格也無法估計。
蕭武暗自咬牙,不行,從今天開始要奮發向上,緊跟劉易的步伐不退縮,堅決跟著劉易走,哪怕他睡覺也要離他不遠,這運氣,逆天了。
“沒想到我有生之年還能看到這玉屏,我以為那隻不過是傳說的趣事,沒想到還真的有!”
許老回神後,感慨了一句。
“老許,怎麼,你想到什麼了?說說!”
“想想我們以前看過的《夷堅志》,在那裡肯定能找到答案,人老了,記姓有些不好,具體我忘記了,當初看了還羨慕了一陣子。”
“許爺爺,這個東西是什麼?有什麼趣事,我沒聽過?”
蕭武有些好奇的跑到玉屏旁邊,眼睛直盯著玉屏流口水,這玩意居然與傳說的趣事有關係,好東西,還有,我到底值多少錢?
“別說你沒聽過,大多數人都沒聽過,《夷堅志》也不是說誰想看,就能看到的!”
許老端起有些涼的茶杯,眉頭一皺,蕭武屁顛屁顛的去泡新茶,恭敬的送到許老的手上。
“既然許老頭忘記了,還是我來說吧!”
蕭老瞪了蕭武一眼,然後盯著許老頭的茶杯,心裡埋怨蕭武,一點眼力都沒有,居然只給許老頭泡茶,我是你爺爺,你應該先給我倒茶才是。
劉易也想聽,蕭武的差事劉易接了,不過他泡的兩杯茶,先送給孫老,這讓蕭老面色不愉。
“如果許老頭不提《夷堅志》,我也想不起來,這玉屏應該是宋徽宗最愛的玉屏之一。”
“皇帝的最愛?”
劉易同樣張大了嘴巴,如果是皇帝的最愛,這個價值更加不好估計了。
蕭老點頭繼續說道:“宋徽宗也算是個才子,獨創“瘦金體”書法,使後人不能等閒視之,他酷愛奇珍古玩,尤其以愛玩石頭著名,他那個臭名昭著的“花石綱”,使他成為亡國之君,他和南唐的李煜類似,都不是治國的料,而是敗家的紈絝子弟。
他在位的時候,凡是獻上奇珍異寶的,都可能弄個一官半職,或者獲得金錢厚賞,當時,有個叫趙頒之的通判,就是因為忍痛割愛,獻上了一塊奇石,升了官。”
蕭老喝了口茶:“這個趙頒之當時送的奇石,也就是玉屏,並不是完整的,這裡面還有個故事!”
看到三個小輩耳朵豎的老長,蕭老滿意的點了點頭。
“起初,趙頒之從京城去鳳翔通判任上,男人們騎馬先走,家眷坐轎在後,路上一個懷孕的小妾,因充當轎伕的小兵不慎失肩,被摔在路邊,服侍的人連忙扶她到一塊石頭坐下,所幸並無大礙,動身的時候,小妾見那石頭十分可愛,想帶去做搗衣石,就對小兵說,如把這石頭帶走,就不向老爺告狀,小兵很高興,僱了近村農夫,揹著到了鳳翔。”
蕭武聽著興奮:“爺爺,你說這玉石不會就是這塊搗衣石吧?這個通判小妾的運氣要逆天了!”
“不錯!就是這塊石頭!”蕭老瞪了蕭武一眼:“聽故事就要認真聽,別胡亂插話。”
“一直到任滿回京,趙頒之才看到這長一尺半,寬一尺,厚寸餘的石頭,見石體細膩,就把它放到書房,有一天,來了個很能做生意的玉工,說此石可以解為兩屏,條件是其中一個給他當工錢,趙頒之同意了,玉工攻治了好幾個月,終於中分剖開,一看,不得了,據《夷堅志》說,那屏不僅玉質瑩潔,而且是一幅天然的山水畫,雲林泉石,飛鴉翹鷺,漁夫小舟,境象天成,妙難言說,意境極似王維一派的名家山水。
玉工把一片玉屏獻給了一個太監,太監入獻宋徽宗,宋徽宗果然大喜,厚厚地賞賜了太監和玉工,這玉工是個小人,為了龍顏歡悅,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