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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意了。”
相府?
沉魚竟然又去了相府。
洛長熙倒也並未有什麼不悅,只不過她既然來了,斷沒有見不到沉魚就立刻甩袖走人的道理。蘇五娘也很是識趣,另外叫了兩個樣貌清秀的女子上來,給洛長熙彈了兩曲。那曲子雖然比不得沉魚之妙,卻也是外間少有的技藝。
洛長熙坐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走人。
蘇五娘送了一段路,突然有下人匆匆跑來跟她說了幾句。洛長熙留意到蘇五娘微蹙了眉頭,眼中有焦灼之色。洛長熙心內一動,走近一步道:“蘇老闆若是有事儘管去,不必與我講究什麼。”
蘇五娘連連告罪,轉身便匆匆地走了。
洛長熙帶著景青朝門口走了幾步,見無人留意,便閃身繞到了花樹之後,朝著蘇五娘急急走去的方向小心跟了過去。
走著走著,竟然繞到了花月四院的後門。
洛長熙隱隱聽見蘇五孃的聲音,趕緊找了個隱蔽處,屏氣凝神地偷看。
“……到處都找了,還是找不到人!”一個喘著粗氣的嬤嬤站在後門外,滿臉焦急,“這可怎麼得了!都是老身的錯!若小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老身也不活了……”
蘇五娘雖然也急,看著卻比那老嬤嬤要冷靜多了。
“多派些人去找,那一路的茶館,客棧,甚至販人的婆子處,青樓窯子裡……都給我仔仔細細地翻一遍!這麼一會兒,能到哪兒去?”
“誒,是!”
這話沒頭沒尾,洛長熙只能聽出是丟了個人。可是,被稱為“小姐”的,能是誰呢?總不可能是沉魚吧?再說沉魚若丟了,也不應是這種口氣。
洛長熙很是困惑。
一旁的景青卻突然扯了扯她的衣袖,以眼神示意了另一處。
洛長熙這才發覺,在後園迴廊的稍遠處,竟然站了個人。那人穿了一身單薄的寢衣,頭上還圍著頭帶,面色也不大好看。
——是沉魚。
看這樣子,沉魚的確是發作了頭風,蘇五娘並未騙她。
可是既然臥病在床,怎麼就這麼跑出來了呢?
洛長熙再細細看去,發現沉魚的眼神正落在不遠處的蘇五娘身上,但那眼神有些縹緲,辨不出情感。可偏偏洛長熙卻覺得,站在那裡的沉魚身上似乎瀰漫著一種很悲傷,很孤獨的情緒。
蘇五娘在門口又與那老嬤嬤說了一會兒,最終卻嘆了口氣。
“不是你們的錯……弄成今天這樣,其實都是我這個做孃的錯。”
洛長熙心中又是一驚。
原來蘇五娘竟然有個女兒?難怪被稱作“小姐”。而且很顯然,就連女兒丟了都要到後門來說,可見這位“小姐”並不為人所知,是偷偷養在外邊的。
洛長熙不由地又去看了一眼另一邊的沉魚。
沉魚自然也應該聽見了這句話,她突然低下了頭,緊接著,轉身便走了。
洛長熙心中突然有個奇怪的感覺。
也許公儀凝說得沒錯。
沉魚與蘇五孃的關係,應該不是簡單得以金銀來維繫的。她們之間,一定有旁人所無法探知的秘密。
☆、第011章 。怨言
從花月四院回來之後,景青就被洛長熙派去宮中,到專門存放檔案的祿庫,查詢關於官制教坊的記錄,找一找關於當年被逐出樂府的蘇姓女子的資料。
景青也沒多問,只猜到這多半與洛長熙要查的南邊勢力有關。
而洛長熙自己卻再去了蒔花道,找公儀凝商量自己在花月四院的見聞,也想找她另外再查一些事情。誰知,貼身服侍公儀凝的秦玉娘告訴她說,公儀凝去了城外,至於去了哪裡,什麼時候回來,一概不知。
洛長熙只好先等景青的訊息了。
可是幾天下來,景青不但沒找到什麼有用的訊息,之前景青所擔心的事還應驗了。
洛長熙突然接到了宮中傳召,說洛明德想要見她。洛長熙估摸著,應該如景青所說,跟近日京內傳得紛紛揚揚的傳言有關。傳言說承寧郡王年少風流,先是與蒔花道上的花娘勾勾搭搭,又說她覬覦花月四院的花魁沉魚。
洛長熙也不在乎,氣定神閒地入了宮。
誰知,洛明德這次卻是真生氣了。他坐在書案之後,任洛長熙跪在地上,壓根就沒有讓她起身的意思,鐵青著臉,狠狠地將洛長熙給罵了一頓。
“……你說要查京內,查的就是青樓?你一個未嫁女,每天出入煙花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