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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趙崇昭去了謝府,謝則安沒事……
趙奕景回到落腳的寢殿後,冷著臉吩咐身邊的內侍:“轉入下一個計劃。再不成功,他恐怕要生疑了……”
內侍凜然領命。
張大德送走趙奕景後回到御書房。
趙崇昭正坐在那兒看書。
張大德說:“福王小公子已經回去了。”
趙崇昭點了點頭。
張大德說:“陛下,福王小公子剛才問了句話,說‘謝尚書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他認真地說出自己的迷惑,“我有點想不明白他怎麼會這麼問。”
趙崇昭聽後也一愣。
趙奕景這麼問,明顯是覺得這件事和謝則安有關。
仔細回想趙奕景對自己的態度,趙崇昭猛然發現趙奕景似乎真的喜歡自己——要不然怎麼會刻意和他拉近距離。可恨他自己一點都沒察覺,還以為是自己疼愛的“弟弟”回來了。
趙崇昭不由想到謝則安面對他的質問時那一臉的莫名和無奈。
看來以前他確實太草木皆兵了。
即使有人對謝則安獻殷勤,在謝則安看來也不過是同僚之間的正常往來。謝則安根本沒那個心思的話,確實很難察覺這種單方面的戀慕。
趙崇昭想到自己和謝則安莫名其妙地吵了那麼多回,覺得有點冤枉。轉念想到謝則安前幾天和自己的爭執,趙崇昭兩眼一亮。
謝則安本就不是喜形於色的人,他不說、他不提、他不擺在臉上,不代表他不在意。
要是擱在以前,謝則安早把他哄得服服帖帖,一點氣都生不起來。這次謝則安卻沒有,不僅沒有,還和他說起了氣話——那是什麼時候來著?正好是謝則安撞見他和趙奕景在一起玩兒的日子!
謝則安是因為在乎他,才會這麼反常。
趙崇昭整顆心都活了過來。
他正要叫張大德再一次給自己備馬出宮,忽然聽到南邊傳來隱隱約約的笛聲。巧的是,這笛聲正是謝則安稱為《晚秋》的那一首!
趙崇昭讓張大德去把吹笛的人找來。
那是謝則安“培訓”出來的花旦,見到趙崇昭時對方有點惶恐,戰戰兢兢地拜伏在地:“見過陛下。”
趙崇昭見不得別人這麼跪著。
他叫對方起來,狀似不經意地問:“剛剛是你在吹笛子?”
對方說:“是的,陛下。”他主動交待,“曲子是小的前天去謝尚書家時見到的。當時戴先生讓小的在書房等謝尚書,小的在紙簍旁發現了一個紙團,本想把它撿進去,卻忍不住開啟看了。紙團上寫的就是這首曲子……”
趙崇昭點點頭。
他知道很多人都非常景慕謝則安,謝則安的“墨寶”在外面可是千金難求的。
對方又說:“其實曲譜上還有詞,不過那詞是大白話,有點怪。”
趙崇昭說:“怪也沒關係,你唱唱看,我聽一聽是什麼詞。”
對方依言領命,清唱起自己看到的《晚秋》來。
第一句歌詞一出,趙崇昭便僵住了。
“在這個陪著楓葉飄零的晚秋,才知道你不是我一生的所有……”
☆、第二零零章
謝則安正在旁觀謝大郎審問刺客。
謝大郎不能說話,不代表他不懂審訊,很快地,刺客的口被撬開了。刺客供認不諱:“是福王小公子指使我們的!”
謝則安吃了一驚。他想到虛弱可憐的趙奕景,不由苦笑起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來趙奕景確實很喜歡趙崇昭,喜歡到出這種昏招,想在京城這種地方將他置諸死地。
謝則安繫上披風,與謝大郎走出囚室。
謝大郎在紙上寫:“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謝則安微怔,問道:“你覺得不是他指使的?”
謝大郎在紙上畫出那幾個刺客的體徵:“這種身形,還有手上、腿上這種繭子,看起來都是北方人。北方的人和南方的人,從體態、面板、口音上都可以分辨,這個人的腿型略略張開,分明是從小騎馬的人,怎麼看都不可能是福王封地那邊的。我覺得他更像更北邊來的,比如北狄。”
謝則安心中一凜:“你的意思是,趙奕景有可能和北狄有聯絡?”
謝大郎點點頭。
謝則安皺緊眉頭。這種事情不是第一遭,當初齊王不就勾結外邦,準備拿著鍊鋼法去投靠北狄嗎?古往今來都不缺賣國求榮的人!
謝則安心念一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