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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今兒個相比於之前的運動量稍大,所以這會兒就特別困。

而鬱恆這會兒呢則靠著床頭拿著一本書看,許是知道她確實是困了,所以也難得沒鬧她。

不過有個疑問還攢在她心裡,不問的話,等會兒想著想著估計又睡不著了。

於是她就歪頭問鬱恆:“下午的時候你和我爸說了什麼啊?怎麼感覺晚飯的時候他倆人奇奇怪怪的。”

鬱恆於是就放下手裡的書,平躺了下來,輕摟住舒白,搭在她腰上的手指隔著衣服在她腰間摩挲著,“就是把我們交往的事情和他說了啊,別的也沒說什麼。”

舒白“唔”了一聲,“總覺得晚飯的時候我媽看你就跟看女婿似的,改明兒問問我爸,看看他是不是跟我媽說了這事兒了。”

瞧著她這副糾結的的模樣,鬱恆唇角微揚,但卻因為刻意剋制住了,所以並不是很明顯。

他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溫聲說道:“別多想了,不是早就說困了要睡覺的嗎?”

他這麼一說,舒白就沒忍住打了個小小的哈欠,然後就往他懷裡湊近了一些,枕著他的手臂,抱住他的腰,然後微抬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晚安。”

雖然每次睡到後邊兒,她這睡姿不老實的就會滾到一邊去,除了每次……之外懶得動彈,一般大多時候都是睡枕頭的偏多。

但她還是樂此不疲,睡前總是要抱住點什麼才能睡得著。

看著她闔上了眸子,鬱恆便也抬手關了床頭燈,抱著她睡著了。

*

日子就這麼平靜的過著,很快的又過了一年,而且也快到了鬱恆22歲生日了。

也就意味著,他們終於是可以去領證了。

這一年裡,出奇的是,舒父舒母那裡居然就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舒母也不催她了,至於早已經知道事實的舒父,也仍是裝作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這人吧,有時候就是這麼矛盾。之前呢費盡心思就是不想讓長輩知道,但這會兒他們似乎是在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就讓舒白覺得很沒底。

雖然說是可以問舒父的,但又覺得這不打自招的做法似乎有點不太好,於是之後她也就沒問。

等到了週末的時候,舒白就回家了一趟,打算和舒父舒母說說這件事情。

然而結果如她所料的那般,舒父舒母早就知道了她和鬱恆在交往的事情了,只是還不知道他們目前在同居。

舒父能夠在短時間內就接受,這點舒白理解。但是舒母居然能一直忍著沒問她,這倒是超出了她的想象了。

所以在和舒父舒母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舒白就沒忍住問了:“媽,你對於我和鬱恆交往的這件事情,真的沒有意見?”

舒母沒好氣地說道:“有又能怎麼樣?還能強迫你們分手還是怎麼的?你媽我又不是什麼封建家長,用得著這麼想我嗎?”

其實主要還是因為舒父和舒母之間本來就是師生戀來著……

舒母在她上大學的時候,正好舒父是她們班的輔導員,也就比她大五歲,還是舒母主動出擊倒追的舒父呢。

而舒父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典型的理科生,舒母可是費了不小的勁才追到了舒父。

那個年代可不像現在這麼開放,像師生戀這樣的無疑是個禁忌,就算是現在,其實也很容易招人詬病。所以舒父舒母當年也是歷經了一番辛苦,最後才在一起的。

正是因為他們比任何一個人都知道這樣的感情要堅持不易,所以在知道之後也沒有第一時間找他們談,也就是為了避免給他們造成壓力。

更多的是,他們之前對於鬱恆還是處在觀察期,之後當然就是認可了。

鬱恆現在還在唸大二,學醫的得要五年才能畢業。他們大可在這期間內悄悄去把證領了,但為了舒白也為了鬱恆,最好能是再等畢業之後再舉行婚禮。

舒白自然是明白輿論這種東西的危害性了。

結婚證也好,婚禮也罷,對於她來說也就是一個形式。早與晚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回市區的時候,她順便也把戶口本給帶上了。

*

鬱恆的生日很快就到了。

一大早起來的天色其實並不怎麼,有些陰沉。加上打了霜,所以還是有點冷的。

吃過早飯後,鬱恆便說要帶她去一個地方。

去年他的生日,正好趕上她被安排去培訓,所以當時並沒有和他一起過,而是之後等她回來了再補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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