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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直下意識地就拒絕了巴西女郎,他像當年走近小白貓一樣接近了高潔。
和高潔聊天,有一點累。明明很渴望,偏偏很防備,裝模作樣,太不可愛。於直是不會強求的,就像第一晚沒有強求給小白貓餵食。
這一晚他為高潔解決了印度人騷擾她的麻煩,高潔的手抓住他的手。他們第一次肢體接觸,她的力度很弱,但是行動堅決。他們並肩走了一會兒,因為淋了雨,才讓身上的氣息肆無忌憚地散發。
她身上的香氣若有似無,當然不是香水味兒,但也不是花香或者植物香。他在酒吧裡就發現了她身上的這股香,還仔細嗅了嗅,直到黑夜裡並肩走著,因為雨後空氣清淨,他才辨出來,這是一股淡淡的奶香,幼弱的、甜馨的、香嫩的,屬於童年才會有的味道。
於直是永不想回憶童年,可是,呵,是多需要保護的人才會渾身散發著這樣的味道?一陣一陣煽動著他的荷爾蒙本能,將他的需求煽動起來,他忍不住就想嘗一嘗她的味道,抱著或許能迎來一場不錯的豔遇的心思。
於直吻住高潔的唇,呼吸著她的香氣,確定著她的香氣,被香氣勾引到,臍下三寸已豎白旗。
小貓給了他一爪子,高潔扇了他一巴掌。
他冒了點兒火,瞬間又自制住。按照經驗,這個女人軟硬不吃,並非豔遇型別,所以為了這個大動肝火根本毫無必要。
於直即刻宣告放棄。
他已經有他自己的遊戲準則,能好好收斂自己,不為無謂的人和事費唇舌、氣力、心思。這是巴克告訴他的。他即將帶領著他的攝製團隊要進入更深的叢林,那是更重要的事情。
潔身自愛(39)
於直也沒有想到,他很快地再次遇上高潔。
他們的駁船跟著礦工們拍完一段,準備回程,聽到下游傳來的槍聲,隨槍聲而至的是那個女人被水流衝了過來。
於直和Abbot把高潔抱上船,Abbot從她手上把槍拿下來,說:“嘿,這姑娘居然有槍。”
於直並不意外,軟硬不吃的女人,才能孤身在一個環境複雜的異鄉工作,才會買一把槍防身,才堪具備一定膽量和野性。相當符合邏輯。
只是拿槍的女人不那麼可愛。於直想也沒想就把那把槍扔進了河裡。
在高潔昏迷時,他是頭一回仔仔細細把她打量。
她肌膚曬黑了點兒,就他對她僅有幾面的印象中,她的肌膚是白得有點不太健康的那一種。這樣膚色的人不適合在熱帶雨林裡生活,似乎她不是。她的胳膊、腰肢和腿都很細挑,骨骼很纖細。骨骼纖細的人應該很柔弱,似乎她不是。她是鵝蛋面孔,雙頰直直的,顴骨不是很高,沿著顴骨而下到下頷的弧度美好,由此看來她笑起來牽動的蘋果肌一定很漂亮。顴骨不高的人脾氣應該不會很倔強,似乎她不是。她閉著眼睛時,神情甜淨,神情甜淨的人應該沒有什麼憂鬱,似乎她不是。
於直決定在她醒來之前先熬一鍋肉湯泡米飯給她。
他所有的“似乎”猜測在給她正位脫臼的胳膊時得到證實。明明疼痛已到極點,卻抑制疼痛到極點。
忍功一流,他不是沒有激賞。
帶她去洗澡,是他的存心調戲,看她怎麼應付他。
誰知道她會這樣說?
她坦坦蕩蕩地拿大道理來堵塞他可能以荷爾蒙祭出的任何藉口。
“於直,我很感謝你的相救和幫助。我現在站在這裡,手不能動,很狼狽,你剛才又幫了我很大的忙。我知道,你是不會為難一個落魄的人的。所以,所以我也沒有太難為情,在這樣情況下,接受了別人的幫忙不是一件羞恥的事情。”
她也是個狡猾的人,察言觀色,準確判斷,策略直接,行動小心。她這次是拿大道理來壓人。
脫掉她的衣服,於他來說,是一樁折磨荷爾蒙的事,但是被大道理壓了,君子就不得不做下去。
她的身材果然纖細,那腰肢雙手一握就能把她整個人提起來。但是那胸脯卻是驕傲而飽滿的,於直背對著洗澡的高潔時,伸手張開自己的手掌,估量了一下尺寸,他的一隻手握上去,應該嚴絲合縫,恰恰好好。
想象起來,折磨了自己。
他順口就調戲上去,她機敏靈活,水來土掩,聰明慧黠。是個好對手。
他看到她笑起來,眼睛很明淨,牽起的蘋果肌很美。
在船上的那幾日,從遇到美洲虎到遇到印第安人,因為對生存充滿了慾望,高潔就像熱帶雨林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