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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想幫她擦眼淚,但望著身下的人又僵硬住。剛剛他太用力,浴袍腰帶鬆鬆垮垮搭在她腰際,黑髮也凌亂散落在白色的床單上,她哭得很輕,卻止不住渾身顫抖,浴袍從香肩上滑落,她此刻說不出的風情嬌媚,惹人憐惜。可他想到這個夜晚屋子裡別的男人,手背上經脈暴起,沒有幫她擦眼淚,只能狠狠抓緊床單。
他說:“如果你覺得跟別的男人睡覺就是報復我,那你,成功了。”
白夏渾身一顫,想解釋事情不是這樣,張了張唇卻不知道怎麼回答。她還要和他糾纏嗎?不,她不想了,這樣的狀態讓她覺得很累。他在玩弄她感情的時候不是很瀟灑快活麼,連林誠都知道他只是想得到她,她從來沒提起,她每次見到林誠都覺得自己透明渺小得抬不起頭。在他助理眼裡,她只是個被錢和權玩弄的女人。
她看見周徹從她身上起身,他脫掉身上撕破的西裝扔到地板上,狠狠解開襯衫紐扣。
她慌張地後退,但肩膀上的傷口牽扯得她渾身都疼。浴袍從雙肩滑到胸前,她胸口上下起伏,只能忍著疼慢吞吞拉起衣領。
他盯著她好久,卻只是轉身拿起床頭上的礦泉水,擰開瓶蓋昂頭喝乾淨一整瓶水。
白夏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他把水瓶狠狠丟在地上,一把將她拽了起來。
她跌進他胸膛裡,浴袍順著白皙細長的雙腿滑褪到地毯上,她惱羞成怒。他凝望她,默不作聲地撿起來裹住她,拽著她手腕走出房門。
“周徹,你幹什麼!”
她沒穿鞋,掙脫不過,地板上的冰冷從腳底刺進身體裡,讓她整個人打起冷顫。
周徹一直沉默寡言拽著她進電梯,走到地下車庫,開啟一輛汽車車門將她塞進後座。
白夏要去開車門,但發現車門被鎖死了,周徹坐到駕駛座發動汽車。他一言不發駛向機場,白夏薄怒地喊:“我不跟你走,我要回去!”
“你他媽給我閉嘴!”
白夏啞然噤聲,她第一次聽到這個貴氣天成的男人說粗口。
到了機場,周徹給她買了衣服和鞋子,自己也買了一套新的西裝。白夏在他緊繃著臉時說:“我還要回去給我爸爸上香,我不想跟你回去。”
周徹偏過頭盯著她:“你想讓我在貴賓候機室把你辦了?”
白夏畏懼在這樣冷厲的眼神下,可她惱羞:“我們兩個已經離婚了,我們獨立自主的兩個人,做什麼事情自己心裡都清楚。你可以威脅我,但我有權利做別的事情,有權利選擇我想要的生活。”
她等來的是冷暴力。
她幾乎是被周徹押上飛機的,頭等艙只有他們倆,華城到上城行程一個小時都用不上,下了飛機後,早有汽車直接等在機場跑道旁。
白夏依舊是被周徹強行塞進後車廂,司機讓出了駕駛座,他直接驅車飛速行駛在夜色裡。
白夏沒系安全帶,在車子急速拐彎下左右搖晃,她忙將安全帶繫好。
“周徹,你要幹什麼?”她看了眼訊號燈,“你闖了紅燈!”
他沒給她任何回應,白夏望著車窗外的景象,車子開得太快,她也沒法抓住正常的思維,不知道這是開向哪裡。
“我的手機,我的身份證和包都還在華城。”
車廂裡回應她的依舊是冷暴力。她不習慣這樣的氣氛,這種壓抑讓她很難受:“你到底想做什麼……”
汽車忽然一陣急剎,白夏身體往前一栽,腦袋磕在了座椅上,她頭暈目眩,耳朵裡嗡嗡迴響著剛剛那道急剎聲。
周徹從駕駛座下來,進到後車廂,她慌張地解開安全帶,身體被他狠狠禁錮在胸膛裡。
肩膀上的痛讓她使不出力氣,她氣息喘得很急。
“身份證我讓人給你送過來,手機我給你重新換一個。”
“我不要,你要幹什麼……”
“你說我想幹什麼?”周徹說完目光直勾勾落在她身上。
白夏呼吸急促,他額頭上還有剛才廝打裡留下的傷口,現在已經蔓延起一團淤青。她望著這塊淤青時,他的唇落了下來,手指用力捏住她唇頰迫使她張開雙唇。她躲避不過,被迫接納他的狂野,連呼吸都困在唇舌糾纏之間。她握著拳頭捶打他,他絲毫不為所動,她只能發出輕輕的嗚啊聲,也許是他察覺她快不能呼吸,終於稍有鬆懈,變得輕柔許多。
他將這個吻滑到她頸項,白夏在忽然的瞬間感覺到他親的地方很疼。
周徹終於放過了她,望著她脖子上種下的印記。她還想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