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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卷?”
俞朵匪夷所思地看著夜欒,“你還幹過什麼?”
“算了,不說了,我當時做這些也沒準備讓你記我的好。”
俞朵見夜欒有些氣呼呼,連忙哄道,“別生氣,長得好看又不是你的錯,我喜歡帥一點的男人,多虧你長得帥,要不然我才不喜歡你呢!”
“你這是在安慰我?”
“對。”俞朵揉著他的臉,“好啦,別板著臉,這樣就不帥了,笑笑。”
夜欒真的笑了。
林小靚撅著屁股貼在門上聽了好一會兒。只到裡面傳來夜欒跟俞朵爽朗的笑聲這才腳底溜煙地跑回自己的房間。
夜大少跟俞朵相處如此融洽,想必兩個人之間有了新情況。
難道在秦家的聖誕派對上兩個人又瞅對了眼。
那秦微微怎麼辦?那個大小姐可不是一個善茬,要是知道俞朵撬了她的牆角,那還不撕了俞朵。
哎呀,這個夜大少,為什麼早不來晚不來,把秦微微勾搭上了才跑來找俞朵,他這是劈腿呀!
……
俞朵沒有讓夜欒留宿,在十二點鐘聲響起時,她用一個吻硬是將夜欒打發回去。
她必須把他打發回去,因為她知道留下他的後果肯定很嚴重。
她跟他已經有過兩次,第一次疼得要死,第二次好了很多,但並不表示她現在可以無休無止地接納下去。
她還是很疼,當時林小靚闖進來時她之所以一直站在門口沒有動,並不是因為她沒有力氣而是她疼的有些邁不動腿。
如果留他下來,兩個人在一張床上,難免又要起波瀾。
夜欒一個晚上能來幾次,她並不清楚,可是看他精神抖擻的樣子,再來兩次應該難不倒他。
她可不想,太可怕了。
第二天是週末,她睡到自然醒,然後起床把昨天晚上的床單扯下來準備清洗。
不洗是不行的,初血混著夜欒的東西已經讓它面目全非了。
俞朵把床單泡在衛生間準備手洗,可最後發現她一個人根本就擰不動泡過水的床單。
最後她只好搬到公寓一樓用公用洗衣機洗。
林小靚也在洗東西,她站在洗衣間拿眼瞅著下樓的俞朵。
“吃過早飯了嗎?”俞朵跟她打招呼。
“你洗什麼東西?”林小靚伸長脖子看俞朵的水桶。
俞朵躲了一下,“床,床單。”
“下這麼大的雪你洗床單?”林小靚狐疑地看著俞朵,再說她們的床單是新配的,才幾天就洗?
“誰規定下雪天不能洗床單。”俞朵擠開林小靚,一骨腦地將床單倒進了洗衣桶,慌忙地蓋上洗衣蓋。
“你不放洗衣粉?”林小靚提醒。
“我事先放了。”俞朵護著自己的洗衣機生怕林小靚掀開來看。
林小靚的狐疑更深了,“你有點不對勁呀?”
“沒有呀。”俞朵否認。
“沒有?”林小靚湊到俞朵面前,“老實交待,昨天晚上夜大少爺為什麼會在你的房間?”
“他說來送聖誕節禮物。”
“送個禮物,我敲半天門你們都不開,什麼禮物需要藏起來才能見我?”
“對呀,需要藏起來。”俞朵哈哈地笑,林小靚說的還真對,夜欒把他自己送了過來,而且還是剝光了送。不藏一下怎麼見人。
“有點不對勁喲!”林小靚眼睛在俞朵的洗衣機上掃來掃去,她開始陰笑,“昨天我在你房間聞到了一股味道。”
“什麼味道?哦,有可能是夜大少爺的香水味,他的香水可是限量版的,很好味。”
“nonono,”林小靚搖著手指,“不是夜少爺的香水味,是一種旖旎的讓人忍不住幻想你們在裡面幹什麼的味道。”
“這你都聞得到?”俞朵瞪著大眼,林小靚的鼻子也太靈敏了吧。
是,她自己也能感受到那個味道,在夜欒的帶動下達到某種讓人臉紅心跳的意境時,她整個鼻腔都能聞到那種讓人動情的味道,有些酸有些軟有些讓人沉迷。
她以為這是兩個人在契合的時候產生的幻覺,林小靚居然也能聞到,這麼說他們昨天晚上翻雲覆雨的事,林小靚是知道的!
“老實交待吧,你們昨天晚上在幹什麼?”林小靚再次逼問。
俞朵也不隱瞞,“我把夜大少爺給睡了。”
啥,林小靚張大嘴看著俞朵,下一秒她嚥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