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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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檔案被他大力推開,有些東西散了一地,她的脊背一下子貼在了那片冰涼的大理石上,寒意一路蔓延到心底。
那晚的記憶鋪天蓋地地湧來,每一幕都清晰到了極點,對上他依舊深邃的眼眸,一切彷彿都巧妙地重合了。
窗紗還在風中靜靜搖曳著。
…
屬於唐仲驍的味道,帶著他身上特有的沉木香,一點點牢牢刻在她身上,細細密密地侵蝕著她的五臟六腑。那滾燙從脖頸開始一路蔓延,最後落在胸口,來來回回地舐。
她受不住了,就用指甲去撓他,每次都這樣,可他好像一點也不介意。
那些微小的傷口傷及皮肉,可疼的究竟是哪,誰又知道?
他牙齒微微用力,明明隔著布料可還是讓她疼,眼淚都快出來,嘴裡不依不饒地罵:“唐仲驍你屬狗的!”
她就更用力地回擊他,兩人扭在一起,纏得緊,可卻在互相攻擊。
他分開她一雙長腿,終於逼近了,將她完完全全地籠罩在身下,那姿態分明就是掌握一切的神。
巨大的壓迫感讓她下意識閉上眼,可那人卻再也沒有多餘的動作。
她終於又迎上他的視線,卻見他眼底半點情yu都沒有,剛才那一場,現在想來更像困獸之鬥,彼此心底恐怕都是恨和怨。
唐仲驍微微俯身和她對視著,良久,這才緩緩地說出口:“裝不下去了?讓你老老實實討好人未免太難,現在願意忍耐,無非是想知己知彼,你太清楚現在還不是我對手。可許念,你情緒總是藏得不夠好。”
許念被直接看穿,反而一點也不緊張了,反正她的心思從來瞞不過他。她用了全身的力才將他推開一些,衣衫褪盡,狼狽的終究只有她一人。
可她絲毫不介意,隨意整理了下,就那麼坐在書桌上微微笑看著他:“我對你的恨,從沒想過要藏。”
唐仲驍聽了這句話,面上半點怒意都沒有,反而伸手撫了撫她頭髮:“那你憑什麼贏我?”
許念一怔,她看著那雙眼,裡面像是挑釁,可似乎又裝了太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她從來都看不懂他。
那男人的手指落在她唇上,緩緩上移,最後攤開掌心覆在她眼睫之上,許久才幽幽嘆息一聲:“哪天你能騙過我,或許就真能贏了我。”
許念知道,她現在最大的弱點便是連自己都騙不過,可唐仲驍如今的話牢牢刻在她腦子裡,想要討回這筆賬,總要付出太多。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晚了,今天狀態不好寫寫刪刪結果只剩這麼多,二更會多寫點。
☆、第二十七章
唐仲驍也並不時時都是和顏悅色的;所以許念早就習慣他這副喜怒無常的性子,只是第二天用餐時沒看到人;還是有短暫的意外。要知道那人不管心情好壞都十分注意正常的作息和飲食,所以早餐是必吃的。
難道又回那邊了?可早晨一點動靜也沒聽到。她正胡思亂想;華叔忽然從廳裡經過直接去了後花園;所以那人還在;只是不想見到她?
福媽向來八卦,今天卻也格外安靜;服侍她用餐完畢就退下了。
這一室的沉悶讓許念微微有些不適應。
但她也並沒有多想,換了衣服就打算出門;華叔已經繞到前面的花圃正在給院子裡的花澆水;見了她便主動迎上來:“先生今天不用車,我可以送許小姐。”
華叔平時說話總是一板一眼極少帶什麼情緒;此刻這番話卻帶了幾分淡漠疏離,許念猜想他必定也是打心底不喜歡自己的,可這會兒還得盡職地問,八成又是唐仲驍的意思。
她便也不讓對方為難,點了點頭說“好”。
華叔這一路都不肯講話,自然也沒說起唐仲驍的任何訊息,許念便一直盯著窗外看,連什麼時候到了目的地都不知道。
還是華叔提醒她:“要我陪你進去嗎?”
許念今天就是想來看看陸舟的情況,他到現在都不肯聯絡自己,恐怕還在為那件事自責內疚,所以越少人進去越好。她便直接拒絕了:“我很快就出來。”
華叔便沒再說什麼,安安靜靜地在那等。
…
這家會所在青州也是數一數二的娛樂場所,環境倒是很好,以前陸舟也和那群朋友在這狠狠混了一陣,只是沒想到他會甘心在這做個服務生。
許念一時百感交集,不知道他現在到底變成了什麼模樣。
她一早就讓小紀打聽過,今天正好陸舟當班,於是去了他負責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