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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舒說:“凱旋大酒店是五星級酒店,監控設施應該很完善,要不,你領我上監控室看看,要是看不出來,這事就算拉倒,行不?”
樊國慶無可奈何地說:“先生,真的對不住啊,監控室我這副總也進不去,我們老闆說過,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隨意進入監控室。”
楚天舒有些火起,說話也不客氣了:“樊總,你這麼推三阻四的,莫非是有意要替舉報者遮掩啊?”
“嘿嘿,這怎麼可能呢?”樊國慶一臉的尷尬,笑著說:“我可是酒店的副總,幹這種事情,不說我們老闆要收拾我,就是把酒店的生意搞砸了,還不得流lang街頭,老婆孩子都去喝西北風啊。”
楚天舒霍地站了起來,一針見血地說:“樊總,請問,沒有你的允許,服務員敢隨便給警察開門嗎?”
這句話,真把樊國慶給問住了!
實際上,打電話報警的就是楚天舒在上電梯前恍惚看見的田克明。
脅迫鄭小敏未果,還被楚天舒抓住把柄狠揍了一頓,想著下週之後要被髮配,心裡越發的不爽,便溜達到凱旋大酒店來,想找個小姐發洩身體的那股邪火,最後瘋狂一把。
無意中田克明卻看見楚天舒和劉春娜進了電梯,他問了一下前臺,知道劉春娜開的房間號,便和樊國慶打了個招呼,故意在半夜裡給派出所打電話舉報,其目的就是想出一口惡氣再說。
樊國慶和田克明關係並不是特別好,只是由於田克明經常在凱旋大酒店替領導安排活動,國資委既是酒店的上級主管部門,也是消費大戶,所以,當田克明提出來要教訓一下楚天舒,樊國慶也就勉為其難地同意了。
他當時的想法是不驚動其他的客人,讓警察悄悄把他們帶走,別鬧出太大的動靜就行了。
接到報警,杜雨菲帶人過來,值班服務員當即向樊國慶彙報,得到他同意之後才給杜雨菲開了房門,否則的話,就算是再給服務員兩個膽子,也不敢擅自做主為警察提供方便。
可沒想到的是,楚天舒擺平了警察,還不依不饒,非要把事情捅到電視臺去。
這下樊國慶就有點招架不住了,真要是鬧大了,把自己和田克明竄通一氣陷害客人的事抖落出去,大老闆王致遠知道了,那就不是營銷副總幹不幹得下去的事了,搞得不好,缺胳膊少腿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這,樊國慶不由得冒出了虛汗,決定儘快和楚天舒了結此事,甚至不惜把珍貴的鑽石貴賓卡拿出來一張。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樊國慶一拍腦袋,裝模作樣地撥通了前臺的電話,讓當班服務員到他的辦公室來。
沒一會兒,一個小丫頭就進來了。
樊國慶很嚴厲地問:“一個小時前,有沒有人在前臺打過電話?”
小服務員看了看兇巴巴的樊國慶,戰戰兢兢地說:“有一個光頭的客人打過一個電話。”
“人呢?”
“打完電話就走了,別的我也不知道。”
“好,你去吧。”樊國慶把當班服務員打發走了,攤開雙手對楚天舒說:“你看,打電話的客人走都走了,估計是在歌舞廳消費的顧客,我確實查不出來。”
好你個田禿子,被老子捏死了,還想栽贓陷害出氣啊。
楚天舒心中有數了,不想和樊國慶再多糾纏,便起身告辭。
樊國慶從沙發扶手上抓起名片和黃金貴賓卡,再次塞到了楚天舒的手上,說:“實在對不起,打擾你和女朋友休息,”
“那就謝謝啦。”楚天舒知道這張貴賓卡的分量,也就沒客氣,把名片和貴賓卡塞進了褲兜。
樊國慶拉住了楚天舒,拿出了一張表格,說:“先生,不好意思,還得麻煩您在這裡籤個字,按規定,持有鑽石貴賓卡的客人我們必須要登記。”
楚天舒想都沒想,接過樊國慶手裡的筆,在貴賓簽名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看著楚天舒的背影,樊國慶立馬就後悔了,真應該自掏腰包給這小子幾千塊,把鑽石貴賓卡送出去,實在是急中沒有生智,而是生出了一個痔瘡。
回到房間,劉春娜捂著床單在看電視,見楚天舒回來,便問:“天哥,怎麼回事啊?”
“還是田禿子搞的鬼。”楚天舒把事情的原委推理了一番。
看來,晚上進電梯之前看見的光頭,就是田克明。
劉春娜還在擔心害怕,楚天舒脫了外衣上床,又好言安慰了她一番,兩個人才相擁著進入了夢鄉。
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