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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針劑是雲微自己研製的鎮定劑,具有鎮痛和醒神,在一定程度上也對春藥有化解作用,注射完畢,雲微盯著已經神志不清的顧昀四五分鐘,不見其好轉,反而臉色紅得越發嚇人。
雲微抿唇,知道自己這八成是遇到對手了。
研製這春藥的人,是個用藥的高手。
拿繩子將人縛住,雲微又是一番鼓搗,西藥,中藥,各種西方東方的法子,能用的她都在最短的時間內用了一個遍,結果折騰半晌,依然沒有任何辦法。
而此時的顧昀情況讓人十分鬱悶。
軟成一灘水,全身發紅,額頭滾出豆大汗珠,厚劉海緊貼著他的額頭,平添了幾分誘人的性感。
雲微扯掉塞在顧昀嘴巴里的布,他立刻就*的呻吟了出來,難受中夾雜著痛苦,得不到紓解的焦躁讓他扭來扭去,渾身大汗淋漓。
對於解春藥,只要熬過藥性便好,但其過程卻是很難熬。
雲微不是沒想過將顧昀扔到涼水裡,但她給這小子把脈後,實在擔心這小子的身體在泡了四五個小時的冷水後,會不會留下後遺症。
但若是不管,任他這般活生生的熬過,這春藥的藥性在持續下去可能會要人命。
雲微為難了。
她想著為了救命,要不要給顧昀找個女人?
這般一想,她心底沒來由覺得不妥,不乾淨的女人她可不會找,但乾淨的女人,若是事後讓顧昀負責,那不是給顧昀找麻煩?
找男人?
這念頭一冒出來,雲微就拍死,萬一要是顧昀被扳彎了,他父母還不得有掐死她的心?
想來想去,雲微一拍腦袋,突然覺得自己在顧昀的貞操問題上,腫麼這麼優柔寡斷,到底是命重要,還是貞操重要?
“雲老師……”顧昀緊閉著眼,渾身大汗,渾然不知的叫著雲微,那聲音難受得讓人心疼,有氣無力,彷彿快要被浴火給燒成了灰。
雲微看著他的臉,探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許是她的手清涼,全身燥熱無比的顧昀宛若在沙漠裡快要渴死的人立刻貼了上來,魅惑無比的呻吟,眉頭不滿的皺起,似乎還想要更多……
“唉……難不成真要那樣……”雲微盯著自己的手,素來淡定的人終於面上閃過一絲窘迫。
貞操重要,還是命重要?
想想也知道後者重要。
默然嘆了一口氣,雲微瞧了一眼自己純潔的右手,心道這一夜之後她這‘初手’也就沒了,真是損失慘重啊……
*
夏季的天亮得很早,早上六點半的時候,別墅外天色就已經清晰可見。顧昀長睫毛顫了顫,睜開眼,首先入目是潔白的床單,抬頭是素雅的牆紙,從床上支起身,環視四周,可見天光透過落地窗,在柔軟的米白色地毯上映出一個方形光斑。
他身處在一個陌生,但十分整潔的房間裡。
身上有一種奇異之感,顧昀摸著後腦勺絞盡腦汁想要找一個詞來形容昨夜迷濛中那種難以言語的舒服,可又難受的觸感,倒現在他都似還覺得身上流竄著……酥麻……
可是……一想到身上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似乎與往常不同,顧昀的臉瞬間爆紅,腦子裡什麼思緒也沒有。
雲微推門進來的時,看到就是背影纖瘦的小男人趴在床上,將自己的臉埋在雪白的薄毯裡,露在薄毯外的一截手臂在晨光中,像是凝集了山巔雪蓮的幽然純白,而在這一片白中,某個人紅如血的耳朵似是臘月雪中一朵紅梅開。
想到昨夜的種種,輕咳了一聲,雲微面上有些不自在。但到底是個已經活了兩輩子的人,這臉皮怎麼說也比常人厚實,雲微抬手輕敲了一下門,淡淡道,“顧昀,起床了。”
她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從容清冷,猶如林間枝頭上掠過的無拘無束的清風,可一落到床上的兔子耳裡,本就處在一種極不自在,尷尬難堪裡的人頓時全身一僵,彷彿小白兔遇見大灰狼時,嚇呆了的情形。
雲微看不見顧昀的神色,她以為他是還沒醒,便只得上前,伸手去推他,結果她的手剛觸控到顧昀的手臂,吱溜一聲,眼前的兔子觸電般的縮到床一角。
手還在空中僵著,雲微收回,清冷冷看向顧昀,恰與他偷瞧她的那種小心,茫然,無措,窘迫的目光對了正著。
眸光一閃,心底一跳,尼瑪,不會這麼逗吧,這小子難不成昨天晚上還有記憶?
昨夜那春藥藥性綿長難搞,不烈也不弱,剛好在能夠折騰得人慾仙欲死的那個合適的度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