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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大概是太熟悉方綱的作品,所以不小心把自己代入了。”
“唉。”
看出陸離確實不是有意為之,柳德源長嘆一聲,糾結的道:“這幅作品堪稱書畫雙絕,只是這最後題跋。塗抹了可惜,不塗抹又不行。”
陸離聽完,想了想道:“我看就把整條從上到下裁減掉,我再重新寫個題跋。”
“只能這樣了。”
柳德源無奈的點點頭,這麼出色的作品,因為題跋寫錯而報廢確實可惜,如此算是最好的辦法。
他看著陸離小心的裁掉題跋,將剪下來的宣紙捲成一團扔進垃圾簍,不覺更加肉疼。
“老方,你幹嘛?”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陸離的字很好,扔了很可惜。”
方改之彎腰撿起紙團,小心翼翼展開攤平,在柳德源驚愕的目光中,疊起來放進口袋。
“我說老方,小離就在這兒,要他的字還不是一句話的事,至於嗎!”柳德源哭笑不得的說。
“哼,我就這樣。”
方改之瞪著雙眼,針鋒相對的道。
“好好,你說了算,行了吧!”
柳德源頓感無奈,拱手投降。
重新寫了題跋,整幅作品終於完成。
陸離放下筆,一臉滿足,眼神中有種掩飾不住的喜悅。
“先放在這裡,等墨跡乾透,老方你直接帶走。小離,咱們先去吃飯。”柳德源看了眼陸離,暗暗稱奇。這小子真是不簡單,接觸的越多越高深莫測,書畫雙絕,懂醫術,真不知道他到底還會些什麼。
或許是創作了一幅滿意作品的緣故,飯桌上,陸離特意要求開了瓶五糧液。
三人邊喝酒邊聊天,不多久,柳德源和方改之不勝酒力,敗下陣來,只剩下陸離獨酌。
兩瓶白酒下肚,他已經醉眼朦朧,在柳德源的建議下,搖搖晃晃走進書房,揮毫潑墨,再次寫下兩幅字帖。
寫完之後去了客房,呼呼大睡。
醒來時已是傍晚,陸離晃了晃腦袋,不覺口乾舌燥,頭昏腦脹。
“壞習慣害死人啊。”
他沒想到前世留下的習慣依然如此強大,那時候每當寫出滿意的作品,必定喝得酩酊大醉,概無例外。
客廳裡,方改之已經離開。
按柳德源的說法,墨跡一干,這位老爺子就火燒火燎的閃了,中午甚至沒休息。
又在柳家磨蹭了許久,直到吃過晚飯,陸離婉拒了柳德源派車相送的提議,起身告辭。
走出小區,他回想起今日的所作所為,不覺苦笑連連。
由於這裡是高檔小區,幾乎家家有車,因此很少有計程車過來。
陸離出門之前早有預料,並不著急,沿著小路走向有站牌的地方。道路兩旁滿是高大的懸鈴木,枝繁葉茂,空氣中瀰漫著海水的味道,清風吹拂,甚是愜意。
一輛輛豪車疾馳而過,卻少有路人。
走出七八百米,陸離愕然轉頭,只見一輛賓士商務疾馳而來,迅速剎車,輪胎摩擦柏油路發出吱呀一聲。
緊接著,車門大開,下來三名身材高大的男人,手裡提著砍刀。其中一人揮了揮手,在他沉思的目光中,兩人一左一右夾住他,將他拖進車裡,關上車門揚長而去。
從停車到把陸離架上車,前後連十秒鐘都不到。
坐在寬敞的商務車裡,陸離打眼掃過連司機在內的四人,咧了咧嘴,心中瞭然。
事實上他們剛出現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所猜測,能明目張膽動手的人,除了夏銘恐怕沒有第二個。
倘若不是關係到王雪夕,他早就動手了。
“幾位,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兒?”陸離一臉平靜的問,心裡卻希望王雪夕不要離得太遠,說不定這次正好能報仇。
“到了地方你自然知道。”陸離左側那人冷哼道。
另三人幾乎同時看了他一眼,發現他即沒有恐懼也沒有反抗,頓時有些佩服。
以前遇到的那些人,跪地求饒的,威逼利誘的,嚇昏過去的,著實見過不少,但是像陸離這麼淡定的卻是頭一個。
陸離又問:“我還能活著回來嗎?”
副駕駛座那人從反光鏡裡看著陸離,想了想道:“你是條漢子。如果可能的話,我們會給你一個痛快。”
陸離嘴角微翹,露出一絲充滿意味的笑容。
商務車一路疾馳,從車窗看出去,陸離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