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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回來的,總是把孩子挪來挪去,也不好,更何況傾心的風寒也剛剛好了一些。”
“公主這般安排甚好,那老奴先告退了,公主早些進宮,免的大王等急了。”黃福海也瞭解我的處境,便轉身回宮去覆命了。
待廖叔送走了黃福海後,我吩咐他將所有的侍女小廝帶到大廳來,有些話要交代下去。看著面前的不過四十人,比起其他的王公貴族,清的侯府裡,服侍的人算少的了。“本夫人自回府後,也不曾與你們正式打過照面,今日讓大家過來,只是想說些話。坊間的謠言,本夫人也有所耳聞,不過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們抹黑本夫人,可以,但是清,絕對不可以,否則,本夫人不介意讓她知道本夫人的手段,聽懂了麼?”
以廖叔為首的眾人低頭應著,有幾個大著膽子的,還不死心地嘀咕著:“什麼清者自清,住了那麼多天的王宮裡,指不定發生什麼了呢!”
“哦,照你這麼說來,本夫人回趟孃家也不行了?若是清真的像你們所說的那樣,這兩個孩子不是他的,那麼,廖叔跟著清也有了多年了,流景長的那般像清,還有問題麼?”就知道,總有些毒瘤潛藏在府裡,這下忙起來了,總是要清一清的,不然即便是有影衛護在周圍,我也不太放心。
“夫人的話所言極是,小侯爺長得的確是像侯爺小時候,這一點老奴可以作證,大家也別被外人的謠言動搖了心志,夫人比誰都希望侯爺能平安回來。”廖叔蒼老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傷感,失去慕清,不僅僅是失去了一個主子,更像失去了一個兒子。
訓完話後,便讓眾人都散了,獨獨留了廖叔,“廖叔,您別擔心,我還在命人找他,相信總會找到的。現在留你下來,就是為了一件事情,剛剛不滿的幾個人,我懷疑是卓曖派過來的人,找個由頭,把人打發走吧,侯府裡的人不多,完全沒必要請這麼多人。”
“夫人說的是,老奴待會兒就去辦。大王宣您進宮,您還是早些動身吧,早去也早回,免得小公主鬧著要您。”
“嗯,你吩咐人去備車吧。”我起身去換了一件衣裳,只覺得在心裡暗暗思量的東西,有幾分可怖,南方今年都是多事之秋,不相信什麼天降大災,不過既然不是天災,那便是人禍了,南方靠著南昭那邊,想想可能是南昭的人做的,便覺得一陣冷汗冒了出來,尤其是,清的出事,是不是也與他們有關係。
進了宮,便直奔逸韻殿,黃福海一路上已經將局勢告知了我,這才知道為什麼今早他未能去送傾心,果真是被煩透了。因為懼於上面朝廷的人,地方的那些人隱瞞了許久,直到被朝臣在鄴京看到了幾個流民,便再也掩不住了,這才上報,而經過了這麼多天的發酵,流民的情緒已經呈現出了反叛性,在南方組織了一個軍隊,成日裡從其他地方搶掠糧食,惹得鄰近的幾個地方怨氣沖天,並且那所謂的軍隊還有愈來愈壯大的趨勢。
進了逸韻殿,才發現一干朝臣都在裡面,個個臉上都是愁容,我徑直行了一禮,受了他們的禮後,才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下。
“公主想必也聽說了南方的形勢了,不知道有何見解?”說話的是許大學士,平日裡最恨女子涉政,總認為女子是禍國殃民的根源,卻不知男子的昏庸才是,多次嚮慕醉彈劾我干政,只是每次都不了了之。
我微微瞟了他一眼,笑道:“怎麼,許大學士改性子了,平素不是最恨本夫人干政的麼?又何必拿這樣子的問題才問本夫人,否則再被您在摺子裡說上一本,本公主可吃不消。”滿滿的譏諷的意味,讓他老臉一紅,“南方的流民暴動,說來說去,就是缺了糧食,王兄命人開庫購糧,再發放便是。”
“你認為只有這一個原因?”慕醉扯了一下嘴角,目光較之昨夜更顯出幾分深沉,隱隱有些微的流光在裡面流動著,不得不說這樣子的慕醉還真是少見,不,是沒見過。
“當然不是了,這一場陰謀尚需時日來破解,王兄原本的計劃只怕是要擱淺了。”我看著腳上精緻的繡鞋,逸韻殿裡很少如今天這般暖如春日,一般他會認為,他有內力護身,這暖爐地龍,不用也罷,也不知道是從何日起,逸韻殿裡幾乎完全按照了傾心的需求來安排了,“目前最需要做的是開庫放糧,有了糧食,那些流民總會安分些,這也給了我們時間去查一查是誰在背後做了小動作。”
“嗯,就按照公主說的去辦,至於這糧價,別給了那些商販抬價的機會,原本該是什麼價,就按什麼價購進。大量囤積糧食不賣的,一律以叛國罪論處。”慕醉說這話時,才將目光轉到了許大學士的身上,頗有幾分意味深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