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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整理好的,長髮裹挾著白色的雪,赤腳踩在雪地裡。
車裡什麼模樣,她下車便是什麼模樣,等重寒煜拎著她的靴子匆匆追了出來,虞朝暮已經從劍宮裡抽出了她的青焱,緩緩的在雪裡揚劍起身。
魔劍經過多年飲血,又在劍宮中氳養多年,已是名副其實的舉世無雙,此時此刻,這一把舉世無雙的魔劍,卻在天地中低低的鳴著。
彷彿在訴說著一種情緒,一種愛意,一種濃濃的歡喜。
有一種傷離別,是不能說出口的,不能說,也不能透過任何形式表達。
虞朝暮陪著重寒煜一生殺伐,她的一舉一動,他都十分清楚,所以她舞的劍,若是別意太濃,他會起疑心。
她只能表達她對他纏綿悱惻的愛意,很濃,濃到化不開的地步,濃到一身殺意凜冽的魔氣,都能為他散去的地步。
她想重寒煜應該能看得懂,她雖然從不說愛他,可她是愛他的,她雖然愛打他,脾氣也不好,可她還是愛他的。
所有的話,都在她執劍環繞的身姿裡,風雪中,黑色的發纏繞著她柔軟的身段,散亂的黑衣,露出一字型的鎖骨,雪中細白的赤足,殷紅的唇,嫵媚的眼,一聲一聲發出爭鳴的魔劍。
看得重寒煜面色潮紅,呼吸凌亂了起來。
他懂了,她其實也是想要他的,他在煎熬的時候,她其實也在煎熬,他在午夜輾轉反側的時候,她亦然渴望著他。
她的情感其實很熾烈,她其實也是一個有情的女人,這讓重寒煜突然領會到,他一心求死,她若是燃燒起來,還能讓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