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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姐姐,你可曾買過金玉閣的首飾?”顏竹君好奇地拉著傅真兒的手問道。
邊上的花菱輕笑道:“顏小姐,您有所不知,我家小姐雖然不同老爺一起生活,可是老爺在安陽早已為小姐置辦了不少家業,我家小姐若是想要金玉閣的首飾,也是買得起的,只是我家小姐不喜歡那些身外物,再加上小姐心疼老爺,不肯花那些冤枉錢。”
顏竹君瞭然地點點頭,再次覺得自己沒有看走眼,對待傅真兒更加親暱了,“真兒姐姐跟我想的一樣,我也不喜歡那些花裡花俏的東西,有那麼一兩樣漂亮的首飾就夠了。
不說這些了,我們認識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姐姐住在何處呢!想著給姐姐送點東西也不方便。”
傅真兒遲疑了片刻,輕笑道:“妹妹以後若是找我可以去主街一間名為荷芳齋的胭脂水粉鋪,只要報上我的名字,掌櫃會去找我的,我們在荷芳齋見面也自在一些。”
荷芳齋?顏竹君默默記下這個名字,想著以後有機會再好好打聽傅真兒的事情,總覺得她有難言之隱。
兩人喝著花茶吃著點心,時間過得也快,眼看時辰不早了,傅真兒起身告辭,剛剛踏出顏家大門,顏景泰和方鐵正好回來。
四人打了個照面,傅真兒心下緊張,面上卻是一派從容,“真兒見過顏公子。”
“景泰見過傅小姐!”顏景泰作揖道:“先前小姐提點之事在下還沒來得及感謝,今日正好碰到小姐,可是要好好感謝你才是!”
傅真兒搖搖頭,睜著漂亮的杏眼真誠道:“顏公子是我爺爺的學生,爺爺之前便託我照顧你們,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今日正好碰到公子,有些話,我想還是跟你說一下比較好。”
傅真兒在花菱地攙扶下靠近顏景泰,輕聲道:“造反已起,莫要牽扯,小心崔詞。”
顏景泰錯愕地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傅真兒。
傅真兒垂眸,朝他微微福禮,彷彿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款款離去。
方鐵見顏景泰還呆愣在原地,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袖,沉聲道:“有什麼事情進屋說。”
“大哥,鐵頭哥哥,你們回來了!”顏竹君心情不錯,朝兩人露出甜甜的笑容。
顏景泰看了看顏竹君,湊近她耳邊道:“小妹,到書房說話。”
顏竹君莫名跟著顏景泰去了書房,見他和方鐵一臉凝重,心下一咯噔,難道又出事了!
“小妹,剛剛我們在門口碰到傅小姐,她跟我說‘造反已起,莫要牽扯,小心崔詞’,這是什麼意思?”顏景泰在意的是最後四個字,為什麼傅真兒要他小心崔詞,崔詞不是傅李清的故交好友嗎?按理來說崔詞也算是傅真兒較為親近的長輩,之前傅真兒提起崔詞並沒有什麼異樣,怎麼這次卻要他小心崔詞。
顏竹君心下震驚,剛剛傅真兒在家裡作客的時候並沒有說這些話,可見是碰到顏景泰才臨時起意對他說的,可為什麼她要這樣?
“哥哥,你對真兒姐姐瞭解多少?對崔先生又瞭解多少?我總覺得他們好像有很多秘密,而我們置身其中卻一無所知,這樣的感覺很不好。”這是顏竹君發自內心的感受。
方鐵習慣性地坐在邊上擦拭配劍,顏竹君覺得今日的方鐵似乎格外的冷。
顏景泰蹙眉長嘆道:“之前你讓我打聽傅小姐的事情,我還真打聽到一些,不過都是從崔先生那邊有意無意聽來的。
傅小姐的父母早亡,傅先生將她託付給自己的表侄子夫妻教養,傅先生的表侄子是刑部侍郎範蒼峰,他能坐到這個位置主要還是託傅先生的福,是以範蒼峰是真的把傅小姐當成親生女兒疼愛。
範夫人只是普通書香門第出身,知書達理,典型的內宅婦人,因為傅先生的關係,總是擔心無法教好傅小姐,對她是謹慎加疼愛,不過不是親生的,到底隔了一層。
範蒼峰也擔心耽誤了傅小姐,在她小的時候就花重金託人找了一宮中出來的嬤嬤專門教養傅小姐的禮儀規矩,所以傅小姐與其說是範夫人教養大的,不如說是那嬤嬤教養出來的。
而且範夫人自己也有兒子女兒,所以傅小姐在範府其實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自在,好在傅先生還在,傅小姐有自己的產業,每個月還會給範夫人一筆銀錢,是以在範府無人敢輕慢她,日子過得還算可以。
我知道的也就只有這些,其餘再多真的沒辦法了。”
顏竹君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她之前就覺得傅真兒有難言之隱,沒想到竟是因為這樣,不過這也可以理解,長期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