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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以後的事情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今日貴為將相到了明日也可能變成階下囚,成王敗寇,富貴之路本就充滿艱險,能讓這孩子多一時的安寧便是一時。”崔詞也不知道怎麼了,他也才與顏景泰接觸了兩回,莫名替他說了好多好話,想來是不想讓那些爾虞我詐之事毀了那孩子的赤子之心吧。
崔詞這般自我解釋,倒也釋懷了,魏東池不再吱聲,在崔詞這邊坐了一會兒便起身離去。
那廂顏景泰被司徒錚拖著暈暈乎乎到了繁華的街市,不等他說點什麼司徒錚直接拉著他去了一間貴氣奢華的大酒樓。
掌櫃的看到司徒錚立馬諂媚地上前招呼,引三人去了一間雅緻的包間。
顏景泰調侃道:“司徒錚,看來你是這間酒樓的常客,那掌櫃對你可真殷勤。”
“哈哈哈,這點你就不知道了,這酒樓背後的主人饒州府首富單鴻,如今他投靠了大皇子,這酒樓也變相成了大皇子的了,我雖然與我家老子意見不合,不過他是大皇子身邊的左膀右臂,這酒樓的掌櫃看在他的份上自然待我客氣幾分。”司徒錚大大咧咧毫不避諱地說道。
似乎完全沒有因為他與司徒太師關係緊張而有任何糾結為難或者難受的感覺。
顏景泰看不懂,沈飛林一臉淡定,司徒錚沒再提起這個話題,三人便默契地說起其他的事情。
大多是司徒錚問,顏景泰答,說的不是路途上的趣事就是一些廣信府的小事。
司徒錚似乎特別喜歡打聽顏家的事情,尤其是關於顏竹君的,每每顏景泰配合著說起一些顏竹君好笑的趣事總能把司徒錚逗得開懷大笑。
一行人在酒樓用過飯食,出去的時候迎面碰到一群身著華麗衣袍的貴公子,為首的那人還是顏景泰的老熟人。
沈飛林見顏景泰直勾勾地盯著對方瞧看,便在他耳邊輕聲道:“這是隱世鳳族的少主,鳳族是個神秘的家族,族中能人輩出,是以皇室一直想方設法的招攬,可惜如今鳳族也就只有這麼一位入世,是以走到哪裡都是眾星捧月,這人不比吳起,能不招惹最好別去招惹。”
“來不及了……”顏景泰腦子彷彿當機了一般,低喃道。
話音剛落,鳳希銘也發現他的存在,不耐煩的臉上立馬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直接驚呆了眾人。
“恩公……恩公……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竟然能在這裡碰面,都是緣分啊!來來來,今日我們可要好好暢飲一番,讓我好生接待恩公。”鳳希銘不等顏景泰拒絕,將他一扯,直接拉進一間雅間,司徒錚和沈飛林後知後覺地趕緊追上去。
原先跟在鳳希銘身邊的那些人也想跟上來,卻被司徒錚阻擋在門外。
屋子裡的四人面面相窺,司徒錚詫異地開口道:“景泰,你認識鳳公子?”
“恩公,這兩位是?”鳳希銘緊緊地抱著顏景泰的手臂,像受了驚地小鹿似的躲在顏景泰的身後,眼神怯生生的,看得沈飛林和司徒錚眉頭直皺,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顏景泰頭疼道:“你先放開我,有話好好說。”
鳳希銘被顏景泰這麼吼才不情不願地鬆手,再次引得司徒錚和沈飛林側目不已。
“鳳公子,我已經知道的身份了,想必當初沒有我們幫忙你也不會有事,這恩公我實在不敢當,你若是不嫌棄就喚我名字吧。”顏景泰頗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
鳳希銘卻像打了雞血一般,立馬興奮地喊道:“好的景泰,我要跟你回家去,反正我在安陽也居無定所,跟在你身邊再合適不過了。”
顏景泰嚇得差點跳腳,連聲拒絕道:“鳳公子怎麼可能沒有落腳之處?寒舍簡陋,比之襄陽府城的客棧還不如,鳳公子怎能委屈!”
“我不介意的,真的,我哪裡都住的慣,不挑的。”鳳希銘厚著臉皮就是要賴定顏景泰。
顏景泰已經急得語無倫次,求救地看向司徒錚和沈飛林。
這兩人還在琢磨鳳希銘和顏景泰的關係,壓根沒注意到他的眼神。
最終的最終,回程的馬車上多了一個極品。
司徒錚眼神不時在鳳希銘和顏景泰身上逡巡,忍了半天終於問出心裡的疑問,“景泰,你跟鳳公子的交情可真好!”
“我們……”
“我們確實關係很好,我已經決定了,以後就跟在景泰身邊混了,對了,你來帝都求學,求的是哪個先生?”鳳希銘自來熟地搶話令顏景泰徹底放棄掙扎了,認命地由他黑白鬍謅。
沈飛林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