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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竹君的臉色蒼白了幾分,若真如傅真兒所言,那這件事情就真的不同尋常了,若不是鬼怪之說,便是佈局已久。
顏竹君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傅真兒以為她真的被嚇到了,趕緊握住她的手,認真叮囑道:“妹妹,我也是心裡不安才過來跟你說這些的,總歸你不出門,也不用害怕這些事情,只是你哥哥在書院,那裡本就不是安生之地,若是你哥哥回來,你可要多提醒一二,莫要與大皇子二皇子身邊的人有牽扯。
聽乾爹說,現在那兩派因為一個吳起的死已經勢同水火,大皇子認定吳起之死是二皇子一派所為,就是為了嫁禍他,爭皇位;二皇子身邊的吳太尉已經溼了理智,近來簡直瘋了似的針對大皇子,皇上可憐他剛剛白髮人送黑髮人,對他諸多遷就,可他卻是越發鬧騰。
皇家威嚴不容挑釁,吳太尉再這麼下去不會有好下場的,即使他有一個貴為賢妃的女兒也一樣。
在朝局明朗之前你可別讓你哥哥跟這些事情牽扯上了,切記!”
傅真兒嚶嚶囑咐,見顏竹君點頭應下才安下心來。
那廂顏景泰四人還真就一路走去了軍營,不過四人還未靠近軍營的大門就被一隊巡邏計程車兵驅趕。
沈飛林取下腰牌與主事的官兵說了兩句,那人見沈飛林是鎮國公府的公子,態度明顯軟和了不少,稟報之後立馬領著沈飛林三人前往周廣達的營帳。
沈飛林在前,一入營帳立馬朝上座之人作揖行禮道:“飛林見過周叔叔。”
“呵呵呵,今天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這小子竟然跑我這裡來了,都坐下吧。”周廣達輕笑著看向沈飛林,目光慈愛中透露著絲絲凌厲,等他收起桌上的地圖,將所有材料歸置起來才起身來到四人身邊。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這次是又有事情找我幫忙嗎?”周廣達慢條斯理地呷了口茶,老神在在地說道。
沈飛林笑道:“周叔叔,我可不像司徒錚那麼會闖禍,怎麼可能找您就有事呢!周叔叔,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在廣信府求學時候結交的好友,叫顏景泰;他身邊的是他的弟弟,之前是廣信府衙的護衛,護送他們上帝都的。
別看他們出身普通,景泰可是傅先生門下的關門弟子,明年就要參加科舉了,傅先生讓他提前到安陽,如今拜在崔先生門下,與我們一同唸書。”
“哦!”周廣達好奇地打量了顏景泰和方鐵一會兒,目光落在顏景泰身上,見他斯斯文文的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竟然能入了傅李清的眼!
“傅先生我是知道的,那可是當世大儒,沒想到這位竟然是傅先生的關門弟子,果然人不可貌相啊!”周廣達說了好些好聽的場面話,可以說給足了顏景泰面子。
顏景泰哪裡敢受,連連謙恭搖頭。
司徒錚在邊上不耐煩道:“飛林,感覺這軍營也沒什麼好玩的,還不如上街去呢,你說那吳太尉一家還要折騰到什麼時候才肯罷休,總不能他們一直髮瘋我們就要一直躲著吧!”
周廣達在聽到吳太尉三個字的時候臉色變了變,朝沈飛林嚴肅地問道:“吳太尉是不是因為吳起的死還在鬧?”
沈飛林老實頷首道:“鬧得很兇,崔先生讓我們這幾天不要去書院了,周叔叔,護衛軍是你管的,我聽說你們也參與尋找吳起之事,你這邊有沒有什麼內部訊息可以透露透露?”
沈飛林一臉八卦,眼睛熠熠生輝,就是司徒錚也跟打了雞血似的,一下子精神起來了。
周廣達皺著眉頭看看眼前四個毛頭小子,笑罵道:“你們以為這是在過家家嗎?還內部訊息!跟你們講,這件事情很嚴重,你們最好聽崔先生的,這段時間給我安安靜靜地在家待著別出門,若是真的惹了麻煩,就是你爹出面都不好擺平。”
周廣達說這話的時候是看向司徒錚和沈飛林的,他可不認為顏景泰會像司徒錚他們一般愛闖禍。
沈飛林見周廣達再三緘口,知道是問不出什麼東西了,便無趣地與司徒錚大眼瞪小眼。
周廣達見他們這般鬱悶,只好讓小兵領著他們去演武場練練,省得他們精力旺盛出去闖禍。
等沈飛林四人走後,周廣達的臉色漸漸變得凝重,看著雪地長嘆一聲:“這天要變了……”
顏景泰和方鐵回到家中已是滿天繁星。
顏竹君看他們兩個一身疲憊,還以為是玩得過頭了,沒好氣道:“哥哥,你們出去玩好歹節制一些,哪有人像你們這般胡來的。”
方鐵扶著椅子的邊緣慢慢坐下,欲哭無淚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