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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了要放手,怎麼還要讓顏竹君知道這些事情?齊嬤嬤真的難以理解,難不成是皇上反悔了?齊嬤嬤越想越不對,兀自搖搖頭,這不是皇上的作風,只是這麼一來,她該如何解釋皇上的反常行為呢?
顏竹君倒是有些猜測,估計那晚上她多嘴給羅霆出了主意,現在羅霆想知道她的深淺呢!算了,反正羅霆是她認定的第一個朋友,能幫點忙就幫點忙吧!
這麼一想,顏竹君瞬間放開那點糾結,轉而問起西單使臣的事情。
齊嬤嬤一臉為難,她對這西單使臣知道的事情還真不多,又怕耽誤了羅霆的事情,只好翻出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說與顏竹君聽。
“二十幾年前,東盛與西單發生了大規模的交戰,死傷無數,那個時候先皇還不算昏庸,雖然擅長一些陰謀詭計,但還是有點真本事的,兩國一發生戰亂,先皇立馬下令讓穆南王率兵出征,同行的還有穆南王妃。
皇上更是將所有的兵權都給了穆南王,孤注一擲,若那個時候穆南王想要造反,簡直就是輕而易舉,可穆南王沒有辜負先皇的期許,帶兵一路殺到邊境,東盛的弱勢瞬間翻轉,穆南王更是一舉佔領了西單三個城池,一個是如今地臨洮府,一個是鞏昌府,還有一個就是岷州衛。
東盛的帝都本來不在安陽的,就是因為穆南王拿下了岷州衛,先皇才大刀闊斧在安陽修建皇城,將帝都遷移至此,所以早年間的先皇還是有勇有謀,機敏無雙,可惜他生性多疑,再加上心眼小,剛愎自用,要不也不會……”
齊嬤嬤嘆了口氣,似乎想起一些不愉快地往事,默了默才緩緩說道:“如今皇上剛剛登基,朝局不穩,若不是因為穆南王聲名在外,皇上又是穆南王扶持上位的,西單隻怕早就對我們開戰了,不過兩國平靜了這麼久,遲早也是要有這一役的。
奴婢猜測,這次西單使臣前來,一則探測皇上,二則想要打聽穆南王的情況,一旦穆南王不能上戰場,西單就沒什麼好顧忌了。”
“這麼說對方是來者不善了?那為何還要派皇子公主前來?難道是準備見勢不妙好聯姻保平安嗎?”顏竹君嘟著嘴總結道。
齊嬤嬤曬然,“小姐這麼說也沒錯,這個是慣例,弱國總是需要靠著聯姻尋求和平安定,之前西單戰敗,將西單公主松節珠送到東盛聯姻,也就是八皇子的母親麗妃娘娘。
這次西單公主和皇子打著探親的名義前來,不過大家心裡有數,這公主十有八九也是來聯姻的,只是這事能不能成就看皇上的態度了。”
顏竹君深深吸了口氣,哀嘆了兩句,為羅霆感到可憐,悶悶不樂道:“嬤嬤,你說當阿羅這個皇帝做得這麼累圖的是什麼?難道權勢和地位真的那麼重要嗎?”
齊嬤嬤臉色一變,嚴肅地說道:“小姐切莫再說這樣的話了,也莫在皇上面前提起,有些事情小姐不知道,當年……先皇后娘娘有多難,皇上看著先皇后在後宮地權力鬥爭之中沒了,對他的打擊絕對不是隻言片語可以形容的,皇上打小就認準了這個位置,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顏竹君還是第一次聽齊嬤嬤說起先皇后的事情,不過看齊嬤嬤諱莫如深的樣子,她也識趣的沒再追問。
“好了齊嬤嬤,你說這些我都知道了,如果皇上沒有其他吩咐我就先去歇一歇,等皇上給了你下令你再來打擾我好不好?”
顏竹君調皮地支走齊嬤嬤,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著房梁發呆,似乎無法理清頭緒。
綽約端著一碗燕窩進門,看顏竹君沒在休息,悄聲道:“小姐,奴婢給您燉了些燕窩粥,您趁熱喝了吧。”
“燕窩粥?”顏竹君一個翻身坐起,腦袋一歪,一臉迷惑,她不記得自己買了這麼奢侈的東西,何氏他們估摸著連燕窩是什麼都不知道,更加不可能去買這東西,難道是顏景泰?
“誰買的?”顏竹君坐到桌邊,盯著桌上的燕窩粥一臉疑問。
綽約緊張地抱著托盤,輕咬嘴唇,低著腦袋忐忑地說道:“是……是司徒公子給小姐買的,司徒公子擔心小姐不收,就吩咐奴婢把燕窩做了給您送過來,他說……以小姐的性子,定不會糟蹋好東西……”
“呵!這司徒錚還真瞭解我!”顏竹君諷刺地笑了笑,旋即將目光投放在綽約身上,直到盯得她抬不起頭才篤定地說道:“綽約,我之前一直想著是誰買了你送到我們家的,現在看來是司徒錚吧!”
綽約緊張地一哆嗦,滿意歉意地看向顏竹君,噗通一聲跪了下去,祈求道:“小姐,奴婢沒有出賣您,當初確實是司徒公子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