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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成了什麼?”顏竹君呆呆地問道。
司徒錚一臉激動,眼中閃著灼灼光輝道:“昨晚皇上駕崩了,皇上遺詔九皇子繼位,大皇子和二皇子相繼逼宮,結果被九皇子反將一軍,如今大皇子身死,二皇子等人全被關進刑部,九皇子即將登基!哈哈哈……我真的太高興了!對了,你哥呢?”
司徒錚也不知道為什麼出了宮第一時間不是想著回家裡,而是順從自己的內心跑到顏家來,或許在他的內心深處,顏家要比那冷冷冰冰的司徒府讓他有歸屬感。
顏竹君後退了兩步,理智歸位,驚訝地反問道:“昨天風平浪靜的,沒想到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大皇子敗了,崔先生他們……”
顏竹君沒有外說下去,司徒錚卻收斂了笑意,嘆息道:“九皇子不會把他們怎麼樣,不過也不可能讓他們繼續這樣安享榮華富貴,最有可能就是發配到偏遠之地。
其實這對他們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若是二皇子一派,只怕是要流放或者貶入奴籍,核心成員嚴重的只怕是要滿門抄斬。
我爹原先支援大皇子,後來皇上的介入他才收斂的一些,只是仍舊忠心於大皇子,昨夜二皇子眾目睽睽之下殺了大皇子,我爹他們群龍無首,再加上他們並未動手,也沒有任何反對九皇子繼位的言行,這才得以寬大處理。”
“司徒,這麼早!”顏景泰帶著和煦的笑容踏進堂屋,連司徒錚正同顏竹君說話,立馬上前打招呼。
顏竹君有些認真瞧了顏景泰的臉色,見他沒什麼異樣,這才鬆了一口氣,若是剛剛司徒錚抓她的事情被顏景泰知道了,只怕會把顏景泰氣到跳腳。
顏景泰靠近兩人才發現司徒錚的狼狽,當即沉下臉來,“出了什麼事了?”
司徒錚不得不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再說一遍,爾後感嘆道:“現在已經五月了,先皇駕崩,舉國哀悼三個月,三個月期間民間不許舉辦嫁娶之事,科舉只怕是要延遲到九月份了。”
顏景泰聞言心下一鬆,淡笑道:“能開考我就很滿足了,只是延長三個月而已,這不算什麼,只是崔先生那邊……”
顏景泰可沒忘記崔詞和魏東池都是大皇子的人,如今新皇不是大皇子,他們只怕不會有好下場。
兩人皆是一臉凝重,顏竹君在邊上沉默了片刻,斟酌道:“那個……你們要不要一起用早飯?我做了玫瑰花粥,還有一些玉蘭片,再配上自家醃製的鹹菜,很是下飯。”
被顏竹君這麼一說,司徒錚才覺得腹中飢餓,催促著讓她趕緊上早飯。
結果顏竹君還讓人給司徒錚燒了熱水,讓他好生洗漱一番再吃飯。
司徒府。
司徒太師回了府邸便坐立難安,一直盯著府門就為了等司徒錚回來,結果他坐到天亮也沒看到司徒錚的人影。
管家看不過去,連連勸道:“老爺,少爺估計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您已經坐了一夜了,該回去休息了,若是少爺回來奴才第一時間向您稟報可好?”
司徒邑蹙眉搖頭,蒼老的臉上佈滿滄桑,沉吟道:“我不走,就在這裡等他!”
管家見他堅持,只能無奈嘆息,在一旁默默地陪著。
司徒錚回到府中已過晌午,一進門便見到司徒邑老神在在地坐在上座,去雕塑一般。
管家小跑著上前給司徒錚請安,在他跟前低聲道:“少爺,老爺從昨晚回來就一直等您,奴才先退下了。”
司徒邑見司徒錚穿了一身不一樣的粗布衣袍,沉聲道:“你去哪兒了?出了宮也不知道先回家的!”
司徒錚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摳了摳耳朵,漫不經心道:“爹要是想教訓我的話,我就先走了!”
司徒邑看司徒錚就要起身,拍案而起,怒道:“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爹!”
“我要是眼裡沒有你這個爹,你還能安然無恙地坐在這裡跟我說話!”司徒錚冷著臉大聲吼道。
他這一喊,門外的嚇人全都聽見了,一個個噤若寒蟬,惶恐不安,以前老爺和少爺吵架也不曾吵得這麼兇,最嚴重的時候也是老爺追著少爺打,少爺從不反抗,也就躲閃幾下,他們還沒見少爺發這麼大的火。
有眼色的下人已經偷偷跑去後院找司徒夫人滅火了。
堂屋內,司徒邑怔怔地看著司徒錚,腦海中一直閃過昨日司徒錚衝進御龍殿的模樣,實在無法將他與之前的樣子聯絡起來,彷彿第一次認識這個兒子一般,記憶中的司徒錚就是個吃喝玩樂,成天無所事事一身貴公子習性的二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