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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婉微微蹙眉,定國公夫人不愉地說道:“柔公主這是不服嗎?只是你這比舞又是怎麼個比法?不會等會兒輸了又不認吧!”
定國公夫人這話可以說很不客氣,令松節柔變了變臉色,她可以對顏竹君和傅真兒發難,畢竟她們不姓穆,可定國公夫人不一樣,松節柔可不敢跟她叫板。
安婉凌厲地看了松節柔一眼,示意定國公夫人稍安勿躁,擔憂地看向顏竹君和傅真兒,結果兩人同時朝她點點頭,安婉心下有底,又恢復了從容,嘲諷地看向松節柔道:“既然柔公主想比,那就比吧,大家正好做個見證,免得柔公主有意見。”
松節柔冷哼一聲,率先起身站到中央,邊上的侍從取來西單特有的樂器給她伴奏,松節柔隨著舞樂開始翩翩起舞,只不過她跳的舞充滿西單的風情,大膽又野性,東盛這些貴婦人可欣賞不來,尤其是看到一些男子目不轉睛地盯著松節柔更是厭惡反感。
定國公夫人在安婉耳邊直搖頭道:“這西單也太沒規矩的,怎麼可以讓一個公主跳這種豔舞!勾搭誰呢!”
勾搭誰大家心知肚明,好些小姐已經變了臉色,若是剛才她們還期盼著看顏竹君和傅真兒吃癟,這會兒就是希望顏竹君和傅真兒能滅了松節柔的氣焰。
趴在屋頂偷看的青石朝身邊的羅霆嘀咕道:“皇上,看來這西單公主是有備而來,打定主意要進宮啊!”
不然誰沒事去學這種低俗的舞蹈,是的沒錯,這舞蹈在青石看來就是低俗上不得檯面,跟青樓楚館那些舞女跳的如出一轍。
羅霆黑著臉道:“回去想辦法弄走西單這些人,朕只給你三天時間。”
青石震驚得差點滾下去,哭喪道:“皇上,您繞了臣吧,臣再也不多嘴了!”
“閉嘴,再嚎下去王府的護衛就會發現我們,仔細給朕好好看著。”羅霆瞪了青石一眼,青石立馬乖乖閉嘴。
兩人趴在屋頂怎麼看怎麼詭異,一個是掌管皇宮護衛的統領,一個還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若是傳出去只怕整個安陽又要地震了。
松節柔用盡全身力氣一舞,停下來已是香汗淋漓,挑釁地看向顏竹君和傅真兒,嬌笑道:“輪到你們了!”
傅真兒與顏竹君面面相窺,兩人早就在私底下商量好了傅真兒主舞,顏竹君彈琵琶清唱蝶戀花給她做配。
大概的歌曲顏竹君已經小聲給傅真兒唱了一遍,是以兩人十分淡定。
顏竹君朝安婉要了一把琵琶和一把油紙傘,安婉為此還詫異不已,疑惑地看向何氏,結果何氏也是一臉茫然。
顏竹君拿到琵琶稍微調了音,想起自己的上一世,有些恍惚,在傅真兒的提醒下終於起身上場。
屋頂上的青石驚歎道:“皇上,沒想到顏三小姐這麼厲害,還會彈琵琶,像我就只會彈棉花。”
羅霆聚精會神地盯著顏竹君,壓根沒理會胡言亂語的青石。
隨著琵琶琴聲起,顏竹君如黃鶯一般的的歌聲也跟著響起,邊彈邊唱還要給傅真兒做伴舞,傅真兒撐著油紙傘,每個動作都跟著顏竹君的節拍,兩人相輔相成,震驚了場上所有的看客。
舞畢,眾人還沉浸在兩人那絕妙的歌舞之中,顏竹君隔了十幾年再次摸到琵琶,一個沒忍住,竟然當場彈起了十面埋伏。
那急迫地琴聲彷彿金戈鐵馬兵臨城下,一觸即發,眾人的心跟著揪了起來,一曲終了,大家才發現他們的手心已經溼了。
安婉震驚地起身,不可思議地盯著顏竹君,久久不能言。
到底是男人反應快些,穆南王起身拍掌,眾人這才清醒過來,跟著鼓掌。
穆席激動地問道:“小表妹,你彈的這首曲子是什麼?”
顏竹君愣了愣,輕聲道:“十面埋伏。”
“十面埋伏......難怪我聽出了金戈鐵馬之勢覺。”穆席本是想說森冷的殺意,話到嘴邊一轉,換了一個文雅的說法。
顏竹君平復了心緒,在眾人的矚目下抱著琵琶款款退場。
只是經過今日,顏竹君的才名只怕是要傳遍整個安陽,甚至整個東盛國。
安婉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人群中的司徒錚和沈飛林還沒能回過神來,直到顏竹君回到自己的座位,沈飛林才嘟喃道:“司徒,這顏三小姐不是一般人啊!”
不止沈飛林這麼想,就連松節柔也這麼認為,此時她無比後悔挑釁顏竹君,剛剛聽那琴聲,她有種顏竹君要殺她的感覺,此時松節柔的臉色很是蒼白,雙手冰涼,壓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