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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心瑤蹙眉道:“如此這般,要是以後表哥坐上那個位置,這方小姐能當皇后嗎?”
秦芳意味深長地笑道:“小姐,您太小看那位主子了,他可是想著做祖皇帝第二的人,一旦那位登基,只怕皇室的規定又要變一變了。”
鳳心瑤說不震撼是假的,只是被她很好的掩飾下來罷了。
珍饈閣。
顏昊幾個離開書院再次聚集再次。
沈靖宇沉著臉,一杯接著一杯痛飲,弄得顏昊都看不下去了,趕緊搶過他的酒杯,“別喝了!木已成舟,我們誰都想不到會這樣,你現在就算把珍饈閣的酒都喝光了也改變不了她要進宮的事實!”
沈靖宇壓根沒聽進去,臉色微醺,苦笑道:“我等了她這麼多年,以為可以如願以償,呵呵......老天真會捉弄人!”
顏昊囁嚅了兩聲,實在不知道怎麼安慰沈靖宇,長嘆一聲,坐到顏彤妍的身邊。
“大哥,你就別勸了,讓他自己靜一靜,過幾天就好了。”顏彤妍給顏昊倒了杯水,雅間內陷入一片沉寂。
沈靖宇想起記憶中那軟軟糯糯追著他喊沈哥哥的小丫頭,悲從中來,接著酒意竟然耍酒瘋,抱著桌子嚎啕大哭。
顏彤妍幾人尷尬地起身,同眾人告辭,將雅間留給這幾個男的。
穆徑庭最開始還忍著,結果沈靖宇越哭越兇,他就受不了了,冷冷地說道:“行了,別嚎了!你對人家有意人家又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說不定方雅靜都忘了你這麼個人,你在這裡暗自神傷給誰看?”
方雅靜十歲就離開安陽了,兩人都多少年沒見了,再說了,方雅靜根本就不知道沈靖宇的心思,現在她又是準七皇子妃,要是讓人知道沈靖宇在珍饈閣為方雅靜痛哭可就糟了。
沈靖宇已經夠難受了,穆徑庭還往他心口扎一刀,沈靖宇瞬間崩潰了。
顏昊滿頭大汗,埋怨道:“你說你勸就好好勸,怎麼把他弄得更傷心了!唉!每當這個時候我就無比希望司徒能在這裡,至少我跟他一唱一和能把死人給說活了!”
說起司徒晗,顏昊猛地拍桌道:“對了!司徒他們離開安陽這麼久了,估計還不知道安陽發生的事情,如今司徒明蘭進了冷宮,寧遠公自食惡果,要是我給司徒送信,你們說他會不會回來?”
沈靖宇難受地點點頭,悶悶不樂道:“你可以試試,說不定他們還真回來了。”
穆徑庭不贊同地搖搖頭,“你還是別瞎忙活了,這事是司徒家的事情,解鈴還須繫鈴人,要是寧遠公不低頭好聲好氣地把他們請回安陽,你們別想他們娘三回來。”
顏昊彷彿被潑了一盆冷水,瞬間體會到沈靖宇的崩潰,鬱悶地吼道:“你能不能閉嘴!”
穆徑庭摸摸自己的鼻子,起身款款出了雅間,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穆徑庭剛剛離開,顏昊立馬埋怨道:“你說他怎麼就那麼欠呢!還不如像以前一樣當個惜字如金的啞巴好!”
沈靖宇極其贊同,紅著臉猛點頭,兩人莫名其妙地對飲了起來,等兩家下人尋過來才發現,顏昊和沈靖宇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逍遙王府。
鳳心瑤剛剛沐浴,正對著菱花鏡梳頭,心情極好地哼著小曲。
桃符見自家主子心情好,也跟著激動不已,兩人渾然不知窗外的穆徑庭正靠著牆側耳傾聽。
等桃符離開之後,鳳心瑤正要上床,猛地聽到窗外有動靜,心下一嘆,沒好氣道:“進來吧。”
話音剛落,穆徑庭的身影立馬出現在房中。
鳳心瑤沒好氣道:“你怎麼總是喜歡三更半夜上門,有什麼事情難道不能等白天再說嗎?”
穆徑庭鬱悶了,暗自思付自己是不是很不受待見,怎麼一整天走到哪裡就被嫌棄到哪裡呢!
穆徑庭心下不痛快,徑直坐到椅子上,悶不吭聲,看著有些委屈。
鳳心瑤一愣,後知後覺地蹭過來,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不會是生氣了吧?”
穆徑庭沒理她,呷了杯茶才緩緩說道:“今天跟顏昊他們去了珍饈閣,沈靖宇因為方雅靜賜婚的事情喝得酩酊大醉,我勸了兩句沒勸好,被他們給趕走了,想找你說說話,沒想到你也不待見我!”
穆徑庭話中有些委屈,幽怨地看了鳳心瑤一眼,嚇得鳳心瑤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哆哆嗦嗦地說道:“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好不好?我害怕!你還是像以前一樣高高在上冷冷淡淡的我比較習慣。”
見穆徑庭又要幽怨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