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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鮫珠在你書房的暗格內搜出來你又如何解釋?難道那賊人躲到白府還能第一時間知道你書房裡有暗格把這鮫珠放進去?”羅源的聲音既憤怒又嘲諷,聽得眾人心下直打顫。
白松趕緊回道:“皇上,所以臣覺得這是有人故意要陷害臣,請皇上明察!”
“陷害你?呵呵......白松啊白松,你當朕是傻子嗎?既然你說有人陷害你那朕倒要好好問問了,是誰陷害你?朕現在立馬替你做主......今天!朕要是不查個水落石出,誰都別想活著離開!”羅源怒髮衝冠,蹣跚著站起來,臉色異常陰鷙。
白皇后嚇得腿軟,若不是身邊的親信攙扶估計就倒下了。
白松語塞,腦子快速轉了起來,突然指向身邊的連晨偉,大聲道:“是他,皇上一定是連將軍為了脫罪才嫁禍於我!”
羅源看向連晨偉,見他一臉坦蕩,淡淡地說道:“白太尉說你冤枉他,你怎麼說?”
“啟稟皇上,臣昨夜在外頭挨家挨戶追拿刺客,將安陽所有平民百姓都搜了一個遍,一無所獲才不得不去打擾眾大人的府邸,不瞞皇上,臣這次可是得罪了好多人,不僅白太尉府上臣搜了,就連穆南王府、逍遙王府和安國公府、鎮國公府幾位國公府邸臣都搜了,那刺客是在白太尉書房裡找到的,若是臣真的想陷害白太尉,又何必拉這麼多人下水,自找沒趣。”
連晨偉一臉鬱色,說話的聲音都透露著一股疲憊的無力。
羅源沒想到連晨偉竟然連幾位國公府上都沒放過,臉色稍霽,同他說話的聲音溫和了不少,“連將軍辛苦了,你的忠心朕知道,你的為人朕更清楚,若是連將軍會陷害別人,朕是萬萬不信的。”
白太尉聞言臉色白了許多,驚呼道:“皇上,臣真的是冤枉!”
此時穆徑庭出聲道:“啟稟皇上,臣昨夜聽聞皇上遇刺的訊息,正要同父親進宮,途徑半路碰到連將軍正在捉拿刺客,父親便讓臣前去幫連將軍的忙。
今日這刺客是臣和連將軍一起拿下的,皇上若是想知道什麼,可以直接審問刺客。”
連晨偉和穆徑庭皆是一臉坦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說的是實話,白松十有八九就是兇手了。
羅源自然也是這麼想的,正是因為這麼想的心裡才會更加憤怒,刺客被押上前,失蹤低頭不語,羅源懶得問,直接用刑。
所有刑具擺上大殿,眾人站在邊上看著刺客行刑,大殿裡全是淒厲的喊叫聲,白皇后嚇得直接暈死過去,白太尉的臉色白的跟鬼似的,癱軟在地,壓根不敢去看刺客的慘狀。
行刑了五六個時辰,從白天到黑夜,刺客已經奄奄一息,羅源已經等得快沒了耐心,刺客終於開口了,絕望地看向白太尉的方向,氣若游絲地說道:“是抬為大人命我進宮盜取鮫珠,他說......鮫珠絕對不能落到旁人手裡,我奉命進宮配合三皇子妃,白太尉的目的是鮫珠,三皇子妃卻讓我刺殺皇上,她說皇上沒了三皇子就是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她就是皇后了......”
大殿安靜了下來,眾人面面相窺,看著一旁抖如篩糠的白太尉默默地退了好幾步。
羅源怒吼道:“來人,將白天嬌給朕抓起來!”
“皇上!”白皇后哀求著跪下,不等她開口,羅源怒目圓瞪地朝她說道:“皇后!朕看在你的面子上對白家多次容忍,卻沒想到反而助長了他們的野心!朕看在你沒有參與的份上饒你們一次,別得寸進尺!”
羅源這是警告,也是給白皇后下的最後一次通牒。
白皇后愣怔的垂倒,眼睜睜看著白天嬌被抓到大殿,同白松一樣死不認罪,結果羅源只是說了一聲烙邢便把什麼都招了,白皇后閉眼,流下絕望的眼淚。
有了刺客和白天嬌的證詞,事情算是水落石出,白家被抄,白松、劉氏、白天嬌判處死刑,白天海因為已經是殘廢了,羅源看在白皇后的面上饒他一命,將他貶入奴籍,其餘白家子嗣流放邊疆。
白皇后經此一事瞬間老了十幾歲,哪還有往日半分高高在上的樣子,三皇子雖然未受連累,不過連著兩任三皇子妃出事,對他的名聲或多或少有些不好的影響,除了那些汲汲營營鑽營之輩肖想著三皇子妃的位置,正經好人家的女兒全都避如蛇蠍。
好在皇帝經過這事對三皇子冷淡了許多,並沒有替他找三皇子妃的打算,倒是想起他還有不少兒子沒有成親,當即命欽天監替幾位皇子合算八字,早日將幾位適婚的皇子親事定下來。
鳳心瑤從何湘這兒收到訊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