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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明月才剛剛回來就看了陳氏的臉色,心情瞬間跌進了谷底,若不是想到司徒耀老淚縱橫地求她,她真的想直接扭頭走了。
沈靖宇陪著她進屋,恭謹地給陳氏行禮,對於女婿陳氏的態度明顯好多了,噓寒問暖了一番,愣是不讓司徒明月插話。
司徒明月幾次欲言又止都被陳氏搶白,立馬明白了陳氏的心思,心更加沉了。
沈靖宇不忍愛妻夾在岳父岳母之間為難,便替司徒明月開口道:“岳母,想來您也知道我們上門的用意,小婿知道您心裡不痛快,更不想見到司徒明蘭堵心,可岳父都求上門了,明月為人女實在沒辦法拒絕,岳母您看……”
陳氏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陰陽怪氣地諷刺道:“他還真有臉跑去女婿家裡為難女兒,真夠可以的!”
說著陳氏看向沈靖宇,嘆息道:“靖宇,你也不是外人,我也不跟你客套,總之這個家有司徒明蘭就沒有我,司徒明蘭的事情他想怎麼做我不管,但!她絕對不許踏進司徒家的門,更別妄想進司徒家的墳!”
陳氏的嗓音拔高,院子內外的人全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陳氏似乎還不解恨,怒聲道:“慈父多敗兒,不過是一個庶女罷了竟然能惹出這麼多事情,我都沒臉出去見人!你們看看,誰家庶女敢這麼囂張?
要不是他自己作死出來的,司徒明蘭也不會有這一天,庶女就該有身為庶女的自知,我看她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活該!
明月,你要還是我的女兒現在馬上跟靖宇回去,我沒叫你回來不許回來,更不許摻和到那晦氣女人的事情裡。”
陳氏這番話可以說絲毫不留情面,司徒明月被說得臉色都白了,哪裡還敢勸陳氏,沈靖宇的臉色也不大好,不過他能理解陳氏的怨恨,倒也沒說什麼,該做的他們都做了,對於這對夫妻倆他們這些小輩已經盡力了。
兩人出了寧遠公府,司徒明月眼睛紅紅的,沈靖宇摟著她安慰道:“這件事情岳母沒錯,你也不用介懷,她不是針對你的。”
司徒明月抽噎了兩下,點點頭,靠在沈靖宇的肩膀,難受地說道:“我就是覺得心裡堵得慌,當初我也恨爹糊塗,恨司徒明蘭自私陰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可她現在已經遭到報應了,我覺得娘應該放下了,可現在看來是我想的太天真了,娘對司徒明蘭的怨恨只怕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
司徒明月對司徒明蘭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只是對她的下場感慨罷了,她難受的是陳氏,若是陳氏一直揪著這件事不放,她跟司徒耀的感情便永遠有裂痕,時間久了,夫妻只怕會背道而馳,越走越遠。
司徒明月把自己的擔憂告訴沈靖宇,哪知沈靖宇卻笑了,“這些不是你該操心的,岳父岳母一起這麼多年了,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看得懂的,再說了,當初岳父堅決站在司徒明蘭那邊的時候,岳母只怕已經心冷了,現在還同岳父維持著表面的祥和不過是為了你們罷了。
你等著瞧,若是這回岳父真的執意要把司徒明蘭接回寧遠公府,岳母肯定會出大招,極有可能會同岳父和離。”
司徒明月被嚇得呆住了,久久回不過神來。
兩人回到鎮國公府,司徒耀和鎮國公心不在焉地下棋等訊息,一看到他們,司徒耀立馬扔了棋子急匆匆地上前問道:“怎麼樣?你娘怎麼說?”
司徒明月眼眶還紅紅的,委屈地低下頭。
司徒耀一看,心下有了不好的感覺,試探道:“怎麼?你娘沒答應,還是你娘罵你了?”
司徒明月一聲不吭地搖頭。
沈靖宇嘆了口氣,出聲道:“還是我來說吧,岳父,岳母知道我們的來意把明月教訓了一頓,還不許明月回去,岳母還說司徒明蘭的事跟她沒關係,若是司徒明蘭進了寧遠公府,她便收拾包袱離開,寧遠公府有她沒有司徒明蘭,有司徒明蘭沒有她。岳母還說司徒明蘭就是死也不能進司徒家的墳。
我們被岳母罵了一通,岳母似乎還沒解氣,還說……還說司徒明蘭有這麼一天都是您慣出來的,說她因為司徒明蘭都不敢出去見人了,我們也不知道岳母竟然有這麼多的不滿,明月都被說哭了,回來的路上這眼淚都沒停過。”
司徒耀白著臉,見司徒明月梨花帶雨的樣子既心疼又愧疚,頹喪地說道:“丫頭,是爹不好,連累你了,這段時間你就聽你孃的話別回去了,等她氣消了就沒事了。”
司徒耀說完,轉身抱歉地同鎮國公說道:“老沈,這次讓你看笑話了!”
鎮國公也不知道說點什麼好,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