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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公主跑到北皇面前嚶嚶哭泣,直抹眼淚,“父皇,我已經和鳳公子定親了,藍珠怎麼可以這麼做?現在整個後宮都在看女兒的笑話,說……說藍珠挖我的牆角,這也沒什麼,總歸我是相信藍珠和鳳公子的,就怕有心人把這些事情告訴仁皇子,若是仁皇子誤會了藍珠可如何是好?”
茜公主說得冠冕堂皇,彷彿她受多大的委屈都不要緊,只要藍珠能好好的,聽得北皇都不忍心了,再加上北皇本就寵愛茜公主,當即命人召來藍珠公主,將她教訓了一頓,還將她出嫁的日子提上議程。
藍珠離開北皇的宮殿之後,怒氣衝衝地跑到茜公主的寢殿,不由分說直接動手,兩人女人廝打,其他宮女自然不可能旁觀,巡邏計程車兵發現不對勁稟報皇上已經來不及了,藍珠撕爛了茜公主的臉,茜公主也用髮簪劃了藍珠的臉蛋。
北皇趕來的時候兩個女人正打得不可開交,如瘋婆子似的,衣衫不整就算了,那臉都不能見人了。
北皇驚怒,大聲喝止打得忘我的兩個人,待太醫給兩人診治之後,不得不遺憾地稟告北皇,“皇上,藍珠公主臉上的傷太深了,就算好了也會留疤,只怕不適合與西單聯姻。”
北皇額頭青筋暴起,與西單聯姻勢在必行,否則北蒙就要憑白多一個敵人,他怎麼可能讓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看向地上兩個女兒,北皇此時想的不是她們傷得重不重,而是要如何解決西單聯姻之事。
“太醫,藍珠公主不能聯姻,那茜公主呢?”
此話一出,藍珠公主悲喜交加,哇的一聲,放聲大哭。
茜公主則是不可置信,一把撲到北皇的腳邊求饒道:“父皇,女兒已經定親了,這事人盡皆知,女兒怎麼能去聯姻?”
“哼!藍珠的臉是你傷的,她不能聯姻,自然要你去,此事很公平,不必多說,就這麼定了。”北皇毫無感情地拂袖離去,剩茜公主呆坐在原地。
藍珠捂著自己的臉瘋狂地暢笑道:“這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報應!都是報應!哈哈哈……沒想到你也有今天,怎麼樣,寵愛你的父皇要將你遠嫁了,怎麼辦才好呢!哈哈哈……”
達娜見藍珠有些癲狂,與蘇格對視一眼,連哄帶騙地趕緊把藍珠帶走,再繼續待下去她覺得茜公主會直接殺了她們家公主。
“公主怎麼辦?您不能去和親啊!”茜公主的貼身婢女妮娜驚恐地說道,一個個身上還帶著傷,卻無暇顧及。
茜公主的眼神沒有焦距,彷彿提線木偶一般,好一會兒才看向身妮娜,喃喃道:“你去告訴鳳公子,就說父皇要讓本宮去和親,回來告訴本宮鳳公子的反應。”
妮娜驚疑不定,對上茜公主死人一眼神,咬咬牙,奪門而出。
妮娜這一走,茜公主像沒事人似的緩緩起身,任由下人給她上藥,伺候她梳洗,彷彿聯姻之事從未發生。
待妮娜回來,茜公主的神色總算有些不一樣,期盼地迎上前,緊緊抓著妮娜的手道:“怎麼樣?鳳公子怎麼說?”
妮娜眼神閃爍,不敢正視茜公主,在茜公主的緊逼之下才結結巴巴地說道:“公主……鳳公子聽說此事很是震驚,問了事情的經過之後嘆了口氣,說他與公主無緣,希望公主出嫁之後可以幸福美滿。
奴婢在回來的路上聽宮人說,鳳公子在奴婢走後就讓人給藍珠公主送傷藥。”
砰的一聲,茜公主狠狠推倒身邊一人高的古董花瓶,嚇得所有人跪地求饒,瑟瑟發抖。
“公主息怒!鳳公子的心根本就不在公主身上,與其公主下嫁之後過得不幸福,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嫁,說不定這是蒼天給公主指路呢!”妮娜急中生智勸道。
茜公主卻更是惱恨,一把將妮娜推倒在地,任由碎瓷片割傷她的身體,恨聲:“本宮破釜沉舟佈局就是為了將鳳希銘變成本宮的男人,如今北蒙的百姓皆知本宮同鳳希銘為何定親,你卻跟本宮說我們不合適?你覺得西單的仁皇子更適合本宮?”
妮娜驚恐地連連搖頭,她怎麼就忘了這一出,茜公主已經是不清不白,若是被仁皇子知道,別說和親了,只怕公主還沒到西單就香消玉殞了!
越想妮娜越慌,跪著來到茜公主的跟前,白著臉求饒,問道:“公主,我們要怎麼辦?奴婢不想您去和親!”
茜公主發了一通脾氣,心裡舒坦多了,冷冷地看著寢殿外面,想起北皇的冷血,鳳希銘的無情以及藍珠的得以,心中的恨意像荒原之上的野火迅速蔓延。
與此同時,方鐵也帶著一隊人馬快速趕往鳳希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