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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傅真兒都難過得掉眼淚,非要顏景泰留在家中養傷不可。
顏景泰無法,只好順著傅真兒的意思不出門,只是心卻早就飛遠了。
三天之後,司徒錚直接上門拜訪。
顏景泰看到來人嚇了一跳,傅真兒沒想到司徒錚也在廣信府,更覺得這裡頭不簡單,只是他們男人的事情她也不好多問,只能將一肚子疑問深深藏在心裡。
書房中。
司徒錚凝重地將一張紙交給顏景泰,“你不是指了河道的位置讓他們挖,呂年哲擔心耽誤時間,竟然找了一百多個人一起動工,這才五天就挖了兩公里,昨天那些工人在挖坑的時候挖出了這些東西,位置不偏不倚,就在你指的位置正下方,大概有一千多個大缸,全都被封死了,裡面的東西都還好好的。”
顏景泰錯愕地看完,徹底傻眼了,“這……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我還奇怪為什麼突然有人要刺殺你,只怕是因為那裡有許多見不得人的東西,現在挖出的東西就已經夠驚人的了,誰知道後面還有什麼?”司徒錚也不知道該怎麼評判這件事情,似乎是偶然,但又有著某種必然的聯絡。
顏景泰想起顏正茂以前說的那些黑衣人,腦子靈光一閃,分析道:“你說會不會是那些黑衣人把這些東西藏到那河道里面,又擔心東西被大水給沖走了,最後乾脆把河道給封了,往上面填了不少土。
正好有一年廣信府鬧旱災,那裡剩下的一些水坑也全都消失了,事情過了這麼多年,一些痕跡全都沒了。”
司徒錚同意顏景泰的這個分析,只是還有些疑惑,“事情過了那麼久,你是怎麼那麼精準的找到原先河道的位置?”
顏景泰一頓,傲嬌道:“這是我的秘密!”
司徒錚被噎得不上不下的,一臉鬱悶,倒也沒再繼續追問,轉而說道:“那些東西應該跟西單殺手有關係,放眼整個東盛國,據我所知也就先皇的麗妃是西單的公主,八皇子是麗妃所出,不過八皇子一直沒有什麼野心,應該不會是他們。”
顏景泰不知道司徒錚是哪來的信心相信此時與麗妃母子沒關係的,他只相信證據。
“這樣吧,我們再等看看,這邊的事情還是要先通知皇上,一千多個大缸,可不是小數目,而且這樣的大工程絕對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好好查查,定是能找出一些東西來。”
司徒錚不想顏景泰繼續深入這件事情,一人攬了後面所有的事情。
顏景泰也知道事情的輕重,順著司徒錚的意思不再摻和,安心地在家養傷,陪著傅真兒和孩子。
養傷期間,只要有新發現司徒錚都會把情況及時告訴顏景泰,一人計短,兩人計長。
安陽皇宮。
羅霆正在御龍殿批閱奏摺,顏竹君在不遠處剝葡萄喂孩子,時不時往羅霆嘴裡送一顆,青石大步流星地進門,破壞了這一室的靜謐。
“皇上,司徒大人飛鴿傳書,用了隱字,看來是有要事。”青石恭敬地奉上信條。
顏竹君抱著孩子起身,輕聲道:“皇上有要事處理,臣妾就不打擾了。”
羅曄捨不得葡萄,不肯離開,拍著顏竹君的肩膀大聲抗議。
“無事,你們待著也沒什麼影響,朕看得到還安心一些。”羅霆玩笑了一句,顏竹君莞爾,抱著孩子繼續坐下去,一個勁兒地給羅曄小寶寶塞葡萄,吃得小傢伙眉開眼笑。
那邊羅霆看了信條之後,臉上的笑意漸漸斂了下去,眼中閃過一絲怒色。
“皇上?出了什麼事情?”青石忐忑地問道。
羅霆也不瞞他,沉聲道:“國舅在廣信府放火燒了一處荒地,沒想到竟然燒出了兩百二十八具骸骨,他們還因此遭人刺殺,司徒錚查了,那些刺客是西單人,隨後國舅在荒地上興修水利,沒想到竟然挖出了一千多個大缸,每個大缸裡面全是滿滿當當的金子!”
“嘶!”青石震驚地倒吸一口冷氣,“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怎麼國舅的運氣這麼……好……”
青石想說運氣這麼背,餘光瞥到邊上驚呆了的皇后娘娘,趕緊換個說辭。
顏竹君可沒空搭理青石,把孩子交給大公公,上前急切地問道:“皇上,我大哥被人刺殺,可有受傷?”
羅霆溫聲安撫道:“無事,就是手臂被劃了一刀,已經沒事了,司徒錚已經派了十幾個護衛跟在你大哥身邊,把事情一併攬走,連興修水利的事情也不讓他參與了,現在他很安全。”
顏竹君聞言,重重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