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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這件事還是司徒錚派人鎮壓下去,還特地命人在荒地上建了一座山神廟,將大蛇的屍體埋在山神廟下,讓人放出風聲,有了山神的鎮壓,不僅可以消解大蛇被驚擾的怨氣,還能保佑一方土地安寧。
山神廟是在冬天趕建出來的,那些挖出大蛇骸骨的百姓在山神廟建成之後因為心有不安,時常過來祭拜求個平安,沒想到拜過之後好些人開始走了好運,這下關於山神廟的傳說越發邪乎,河道還沒建成就有人想著在山神廟附近買地建房子,好天天求山神庇佑。
呂年哲先是為了這事焦頭爛額,沒想到最後峰迴路轉,不僅平定了恐慌,還把那片土地的價錢抬了上去。
就在呂年哲打著販賣土地心思的時候,顏景泰找上門來,當即潑了呂年哲一盆涼水,“呂大人,您不是還想著在那個地方組建村莊嗎?要是你把土地的價錢抬上去,那些窮苦的百姓哪裡買得起?若是賣給那些富貴人家豈不是與你的初衷相悖?聽我一言,這錢財事小,政績事大啊!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在顏景泰一通“恐嚇”之下,呂年哲不得不咬牙放棄高價賣地的念頭,那心就像在滴血一般。
開春之後,河道再次開工,停歇了一個冬天的漁民迫不及待地趕過來掙錢,天還沒亮,施工的河道上就已經集滿了人,至於捕魚的事情,全都交給家中的老弱婦孺,能捕到魚最好,捕不到他們在這邊好歹一天還有五十文的收入可以領,還有人特地帶了香燭供品前來山神廟祭拜,這裡已經熱鬧得像個小集市了。
因為是第一天,顏景泰和呂年哲必須出面,呂年哲說了幾句鼓舞人心的話宣佈正式動工。
與此同時,司徒錚那邊總算有了些眉目,只是越查令他越不安,方鐵過來協助他,全程跟他在一塊,自然也品出了一些不同的意味。
“西單刺客在景泰放火燒山挖出白骨之後行刺,統共有三十個人,假設那兩百八十具骸骨是西單殺的東盛人,那就證明東盛境內至少有兩百八十個西單人,現在死了三十個,還有兩百五十人,怎麼把他們找出來?”司徒錚在紙上寫寫畫畫,對著廣信府的地圖蹙眉沉思,這些是他們目前得出來最有可能的結論。
方鐵坐在邊上,不時擦拭著自己的佩劍,凝神問道:“那些西單人身上可有什麼特點?”
“有!每個人的後背上都刺著西單的文字,像是他們的代號,每個人都不一樣,而且西單人的體格跟我們東盛人還是有些差別的,平時穿上衣服看不出來,但要是脫了衣服一對比,差別還是很明顯的。”司徒錚盯著方鐵,儘可能地給他提供有用的資訊,如今他也只能指望方鐵手中那支精銳了。
可惜顏景泰給的資訊還是很有限,他們總不能把廣信府所有的百姓都查一遍吧?
“封城吧!為今之際也只有封鎖廣信府的出入口我們才有可能抓住那些人。”方鐵一陣無奈,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兩人相視一眼,只能苦笑。
待呂年哲和顏景泰從河道上回府城,發現整個府城的氣氛緊張,跟他們早上出門的時候完全是兩個狀態,等他倆一上岸,立馬有官兵攔住他們的去路,非要他們脫衣檢查。
顏景泰一臉懵逼,呂年哲臉色漲紅,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臊的,強硬地拒絕檢查,將士兵罵得狗血淋頭,“本官是廣信府的知府,這裡歸我管,你算是哪根蔥,敢攔本官的去路?”
士兵可沒見過呂年哲,再說了,他們兩人也沒有穿著官服,誰知道是不是假冒的,士兵不信,非要兩人脫衣檢查才肯放行。
在顏景泰的規勸下,呂年哲不得不一臉羞憤地脫衣服,心裡把這些人罵了幾百遍。
待呂年哲沉著一張臉回到府衙,沒想到又被攔下了,這回他可沒有那般好脾氣了,當即跳腳質問道:“又是誰讓你們攔住本官的?知不知道本官是誰?”
守門計程車兵面面相窺,還是不肯放呂年哲進去,把他氣得快要吐血了,大聲嚷嚷道:“哪個混蛋霸佔了本官的府衙給本官滾出來!”
外面的動靜驚擾了府內的方鐵和司徒錚,兩人出來一瞧,見到已經氣瘋了的呂年哲還有一臉茫然的顏景泰,趕緊讓人放心。
呂年哲一下子衝到兩人面前,指著他們氣到無言。
司徒錚訕笑著安撫道:“呂大人,事有輕重緩急,我們這也是迫不得已的,你可能還不知道,廣信府混進了兩百多個西單奸細,隨時都能製造動亂,我們這也是幫呂大人的忙啊!”
“幫我的忙?我還要謝謝你們不成!”呂年哲氣得腦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