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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天廣場上,正有不少人在表演,還有一些售賣藝術品,售賣各種產品的小販也是眾多,顯得熱鬧不已。
陳楚和白沫露走了過去,最顯眼的位置處,正有幾個人表演爵士樂,幾個表演的人年歲都不小了,技藝稱不上多高湛,配合倒是非常默契,顯然是經常在一起表演。
在這邊表演的,除過一些為了提升名氣的樂團和歌手外,其餘得大多都是一些街頭藝人,靠在這邊表演謀生,或者增加一些收入補貼家用。
陳楚和白沫露面前的這個表演爵士樂的團隊,就是屬於街頭藝人,他們兩人過去的時候,見到表演爵士樂面前的盒子裡,零零散散放著不少散錢,除過美刀之外,還有不少的歐元、英鎊等,顯然是遊客留下來的。
白沫露和陳楚聽了片刻,兩人都不是專業的,聽起來卻也感覺十分不錯,白沫露轉過頭,在陳楚耳邊說道,“他們表演的好像不錯!”
第一次聽這種街頭藝人的表演,離開了調音師、離開了音效卡,能在街頭表演的,都是有幾把刷子的,否則就是丟人現眼了。
白沫露和陳楚,第一次聽這種街頭表演,感覺還是十分新穎,等過上幾年時間,這種街頭表演也會傳到國內,像地鐵、天橋、公園等也會有不少的流浪歌手或者街頭藝人做表演,可在這個年頭,在國內還是十分少見的,放幾年前敢在大街上折騰,直接當盲流關局子裡蹲號子了。
白沫露上前一步,拿出了一張五十面值的美刀,放在爵士表演前的盒子裡,出酒店之前,陳楚和白沫露換了不少的小票,按照這邊的不成文規定,做什麼可都要付一定的小費,陳楚和白沫露也準備了一些。
見到白沫露放下的小費,幾個表演爵士樂的人,都向著白沫露投過去感激的目光,然後銅管、貝斯、鼓手和吉他的表演者,音調都不約而同的提高了幾分,節奏開始變得歡快起來。
即便是外行,也能聽出這是表演爵士樂的樂隊,在向白沫露表示感激。
聽到這些音樂,白沫露不由一笑,陳楚和白沫露聽完了一曲,這才向著一旁走去。
在陳楚和白沫露在露天廣場轉著的時候,不知什麼時候,一個小攤子上幾個人的目光,盯在了陳楚和白沫露身上,眼中露出貪婪的神色,剛才白沫露給小費的時候,他們可都是看在眼裡!
陳楚和白沫露走在露天廣場上面,除過表演音樂還有一些行為藝術的人,最多的就是一些畫家和小販了,形成了一個不小的交易市場。
雖然成交的不多,可在這邊等待的人卻不在少數,有一些人在叫賣自己的畫作,也有一些不修篇幅,行為冷淡如高人一般的畫家,坐在那裡只等有緣人購買。
各式各樣得畫作都有,讓人有種眼花繚亂的感覺,不管是油畫還是風景畫,或者抽象、後現代主義的畫像,都是應有盡有,水平嘛那就另說了,凡是出現在這裡的畫作,收藏價值真的不大,至於畫作從這裡進入展覽館的機率,幾乎是可以忽略不計。
在這邊的這些藝術家,實際上也不過是堅持,或者等待一個虛無縹緲的機會,有一天他們的畫作,能夠被主流社會所追捧……
至於那一天什麼時候能夠到來,所有人都不敢肯定。
叫賣聲不絕於耳,“這些畫都有巨大的收藏價值,要不了多長時間,他們都將和惠斯勒的油畫一樣,名傳世界!”
聽到一陣叫賣聲,陳楚不由頓下了腳步,他見到一個三十多歲渾身衣著陳舊的人,正賣力的向著面前的幾個人,推銷著自己的畫作,但費了半天口舌,願意買的人寥寥無幾。
賈森·波亞臉色不太好看的站在那裡,肚子裡傳來的叫聲,提醒他應該進食了。
作為一名街頭畫家,賈森·波亞不是正統科班出身,可卻真的喜歡畫作,他年輕時曾在北美各地半打工半學習,轉遍了整個北美,見識了不少流派和畫家,也參觀了不少畫家藝術尋展。
而搞藝術跟搞體育一樣,都是燒錢的行當,沒有錢很難在這一行發展,最基本的要購買顏料、畫具、紙張,千辛萬苦費了不知道多少腦細胞,修改了不知道多少次做出來畫作之後,卻根本無人問津,然後畫出來以後,要投入巨大的資源,開設畫展進行宣傳,才能被人所熟知。
千辛萬苦做好的畫賣不出去,不僅是精神上是一種壓力,更重要的是肚皮扛不住,連吃飯都是問題,更不提掏錢炒作,舉辦畫展了,這也是街頭畫家窮困潦倒得原因,幾乎是惡性迴圈。
賈森·波亞幾年前開始正式進入畫家行業,跟其他畫家半年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