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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體嬰?他們都幾歲了,為什麼你去到哪裡都要帶上他們?”蔣紹峰反問。
曉冉想想也是,自己不能那麼自私,兩個師兄也有他們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能老是給自己當保鏢,陪著自己玩啊。於是給林利打了個電話,讓他們這幾天好好考察典當行,或者自己找樂子玩都行,等自己在蘇杭辦完事再一起回春城。
打完電話,車子已經在蘇杭城內一處古色古香,頗具江南韻味的兩層小樓前停了下來,門面前酒旗迎風招展,匾額上書“松鶴樓”三個娟秀的篆體,是一家頗有特色的江南小館。
後面一輛車上隨行的保鏢已經先行進去安排了,曉冉和蔣紹峰下了車,一股淡淡的酒香混合著桂花的清香迎面而來,在這燥熱的夏日使人覺得神清氣爽起來。蘇杭古城境內河道縱橫交錯,湖蕩密佈,民居皆是灰瓦白牆,河道之上架著形態各異的彎彎小橋,盡顯江南小家碧玉般的人文美景。
由於餐館這家沒有包間,曉冉和蔣紹峰坐了二樓靠窗的一張桌子,這時候已經過了飯點,二樓沒什麼人很是清靜。很快菜就上齊了,松鼠桂魚、清湯魚翅、響油鱔糊、西瓜雞、翡翠蝦鬥、荷花集錦燉,全是當地的特色菜餚,口味清淡、偏甜。
曉冉倒真是餓了,悶頭吃了起來。蔣紹峰見她吃得香美,也不禁食指大動。兩人風捲殘雲很快吃完了,跑堂的的服務員又端上了西湖龍井配著幾色精細的小點心。
曉冉小心翼翼用筷子夾起一隻蟹殼黃。它形如蟹殼,色如蟹黃。一口咬下去又酥又脆。層層剝落,滿口留香。
“林曉冉!怎麼是你!”
一聲歡快的驚呼,曉冉嚇得筷子一鬆,咬了一半的蟹殼黃應聲而落,在桌上散成了一堆。曉冉抬頭去看,樓梯口站著幾個人,當先的一個正是穆子揚。
“小穆。穆子揚!”和穆子揚多時未見,現在在異地偶然遇上曉冉也覺得十分驚喜。
穆子揚等三人找了張寬敞的桌子坐下,另外兩個人是他的私人助理。曉冉撇下蔣紹峰過去那邊找穆子揚敘舊。
“穆子揚你怎麼會在這兒出現?”
“你猜。”
“難道,也是來找廖大師的?”
“難得你聰明瞭一回。你是來參加那個什麼狗皮關門弟子甄選,拜廖老頭為師的?”
“嗯,你也是?”
“切,本少爺沒那個閒工夫,我找廖老頭有點事情。”
……
那邊蔣紹峰起先還悠閒地端著茶喝。抬頭撇眼掃了穆子揚等人一眼,覺得他就是個涉世不深富二代紈絝子弟,沒有放在心上。到後來見曉冉和穆子揚聊得很是歡快,半天都不過來,完全把自己給忽略掉了。臉色慢慢陰沉下來。那邊他聽著有些曖昧的話語還在不斷傳來。
“小穆,最近過得好嗎?有沒有想我?”曉冉沒心沒肺開起了玩笑。
“切,本少爺身邊美女如雲哪有空想你。”穆子揚眉毛挑起,不削地回答。“倒是你,沒有我和小季經常陪著,吃了不少苦頭吧?”
“你還是老樣子,沒點長進,自大狂!”和穆子揚貧嘴逗趣,總能讓曉冉感到放鬆和自在。不像和蔣紹峰相處,總是覺得壓抑,得隨時提防著他。
“我家在蘇杭有別墅,可以收留你住幾晚,還包三餐,要去嗎?”穆子揚的邀請方式一向是那麼特別。
“可以呀。”曉冉早就熟悉了他對別人表達好意的另類方式,並不介意他的語氣。
“咚――”一聲脆響,打破了午後冷清小館的寧靜安逸,樓下蔣紹峰的四個保鏢及其機警,馬上從樓梯口一擁而入,警惕的環顧四周。正趴在服務檯上昏昏欲睡的兩個跑堂服務員下了一大跳,慌得站起來縮在牆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是強盜打劫啊?還是恐怖分子襲擊?
原來是蔣紹峰聽著旁邊曉冉和穆子揚說話好似打情罵俏,曉冉還巴巴地要去穆子揚家住,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將手中的茶杯猛地摜在桌上,茶水濺了一桌。曉冉和穆子揚等人全轉過頭看著他。
蔣紹峰陰沉著臉,站起身,衝曉冉冷冷地說:“吃完就走吧,愣著幹嗎?”
“哦,那個,你先走吧,我們後天見。”曉冉不敢和他對視,微微低著頭,有點心虛地說道。
轉念一想,自己又不是他的犯人,想去哪就去哪,為什麼要和他交待那麼清楚?在心裡暗罵自己沒用。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可能是蔣紹峰這個人性子陰狠,城府太深,而且喜怒不定,讓人琢磨不透。
特別是經過在濟州島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