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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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不是奇葩,我都怕遭雷劈。。。”
宴兮默默的把粥碗挪遠了點兒。
作者有話要說: 換季就是糰子醬我的受難日。。。
☆、怦然心動
小雪前後
生活是規律無趣而又漫長的,單調枯燥的和絃,聽不出半分情色。
像是生活在一個巨大的謊言之中的困獸般,每一個人都在說著半真半假的話,不知該信些什麼。
誰家孩子在樓頂上低泣?
吵醒了我本該安然的夢。
比起很多喜歡聚在一起的人們,我好像更能習慣一個人。
並不該害怕的,怕,卻非常害怕。
站在漆黑無比的房間裡,抑制不住的,大哭大笑,都是有的。
但,又能如何呢?我總是會強迫自己哭一哭,看悲情的電視劇、文字什麼的。
一個人,慢慢的慢慢的,行走著。
穿過廣闊寒冷的冰原,找到那座不存在的白玉色城堡,任冰霜覆蓋兜帽,被風撲的睜不開眼睛,一步一險的走進極致的寒冷之中。
穿越鉛灰色的火山岩,去找尋那傳說中的鱗甲龍族,站在滾燙的泛著氣泡的岩漿池子上,迎著懸崖濃郁的煙氣,小心翼翼的呼吸。
穿過磅礴洶湧的大海,在潮汐上漲之前踩上金色的沙灘,看那想象之外的廣闊海岸,攥一把沙子,從指尖慢慢漏盡。
將自己的愛情和記憶都碾在腳下,化為塵土,灑進壁爐裡,火光明明滅滅,影子閃閃爍爍,漸漸燃燒殆盡。
只留一撮還未泯滅的,溫熱的暖色。
但,自己的情愛終究沒能那麼的偉大,灼燒起來就像是乾燥的枯枝,澀澀的發著煙味兒,燻得人淚眼朦朧。
明宴兮日記。
“你打算永遠都不告訴他們了嗎?”
一身黑色西裝革履的男子蹲下身,隨意的坐在臺階上,攥皺了一隻啤酒罐子。
“咱能別這麼自以為是麼?”裹著灰黑色長風衣的男人倚在欄杆邊邊兒上,指尖一鬆,原本握在手裡的啤酒罐子掉進樓下的夜色之中,懷著輕靈的聲響摔遠。
“我說你這有意思麼,她那個書店就是你的地,你一邊兒要幫我,又一邊兒守著那店面不肯鬆口賣我,兩面派當得很爽啊你。”
“從小你就這麼壞麼?”
“哈哈哈,你們就是有意思啊,什麼叫壞啊?”明楷南拿著一罐啤酒在欄杆上一路敲過去,“親媽委屈了一輩子就這麼死了,親爸就算認了也很快就見閻王去了,親弟弟還要在那幫子所謂的好人堆兒裡不能認,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老天對我這樣,我就要搞得天下大亂,既然我不稱心,就沒人能稱心如意。”
“明楷南,我也只能容忍你這段時間了,新年一到,你就給我搬出去,這次別用什麼你媽的忌日之類的話來搪塞我,還有,我知道你是有意識的找上我的,我也是基於淨峒才幫你。”
“哼,你是怕她們知道裎北是我親弟弟吧。”明楷南的笑聲在安謐的夜空中像是惡魔的嘶叫,“以明宴兮那個衝動的性子,必然容不下明裎北,明淨峒又太面,明家只怕就要亂了吧。”
“別忘了,我答應你偷裎北的DNA的條件,你什麼都不能說,死也要把這個秘密給我爛在肚子裡。”
“我明楷南可不是會遵守條件的好人啊。。。嘻。。。留點兒後顧之憂才有趣,不是麼?”
蘇徵欽冷了臉色,一把將酒罐子摜到地上,抬手拎上明楷南板正的西裝領口,骨節湛青,面色不愉。
“我最討厭後顧之憂。”
今兒有正課,就算是明宴兮這麼我行我素的人,都願意乖巧的待在教室裡的課。
中國古代史。
授課老師是個年進六旬的老太太,儘管她喜歡點名,也喜歡為難學生,但也無法阻止明宴兮對這門課的狂熱。
她保持著這門課至今為止的所有課時的全勤記錄,其他的課則是馬馬虎虎,平時分勉強及格的程度。
彌矇縮縮在被子裡死也不肯起床,嘟囔著拜託她請假,說什麼都非要翹課不可,宴兮沒辦法,只能由著她的性子去。
家裡一頓飯吃得太歡樂,因為太久沒有三人一起聚聚了,互相吐槽著就忘了時間,等發現的時候,已經曠了一節。
明宴兮一瞄到表上時間,就差點兒尖叫出聲,火急火燎一路計程車到了地兒,丟下錢就往教室跑。
等撐著門框大喘氣兒喊報告的時候,第二節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