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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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老姐,多溫婉大氣,出的了廳堂進的了廚房的,還有濛濛,這樣的妹子多堅強啊,自食其力,雖然性情有點涼,但是也絕對是個好媳婦兒人選啊。還有那個周笙,學識出眾,宜室宜家,雖然特不想承認,但是的確比我強多了。
再瞅瞅我自己個兒,簡直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廚藝嘛,僅限於能把自家人兒搞飽了;學習嘛,天天逃課逃的跟玩兒似的;工作嘛,也就在自家老姐開得書店裡打個工賺賺小錢兒,還時不時偷個懶出去小逛一下街什麼的;性情嘛,我都有點兒難以啟齒了,對老姐恃寵而驕,對裎北以大欺小,對濛濛毒舌吐槽,對別的人就更不用說了。
我這樣的姑娘,想嫁出去,應該很難吧。
說來,我也是太聰明瞭,並不是什麼褒義詞,也沒有隱隱約約的在言辭裡誇自己的意思,男生大抵都是不喜歡太多聰明的女子的,可我,眼底卻是揉不得沙子的。
唐彥很聰明,直接就告訴了我他和禮海的賭注內容,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我就準備真的開始和禮海在一起了。
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難過好。
唐彥又有什麼企圖呢,他是真的對我有企圖,還是別的什麼,總覺得他這個人太過危險了,稍稍靠近就會不安,就算他總是微笑著,也讓人覺得異常得不安。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排斥他,可能只是個簡單的念頭罷了。
是夜悠長,已過零點,夜色將整個迷亂的城市染上了一絲絲詭異的靜謐,恍若鈴音,蔓延繞樑不止。
床頭櫃上文黃色的燈光將整個房間襯托的格外曖昧,一張黑底床單的大床,兩個心境不一的人,一室鹿撞般的心跳聲。
她斜斜的縮在雙人床左側那邊,睡得很不踏實,一點點輕微的響動都能讓她驚醒,唐彥撫摸著她的頭髮,湊近她,她猛然間睜開眼,眼睫輕顫,不安而又有些驚慌的樣子讓唐彥憐惜不已。
她的棉衫外套觸手柔軟,髮絲撲散在肩頸四周,髮梢微翹,她怯怯的坐起來,與俯下身的他兩兩相望,相互僵持著,漸漸的,她讀到了他眼底赤裸裸的慾望,難耐的安靜,她不自覺的吞嚥。
他輕笑,伸手夾著她的胳膊,不顧她軟手軟腳的掙扎,強制性把她攬進懷裡,指尖抬著她小巧的下巴,輕吻著她的額角。
她卻慢慢的開始啜泣,縮著手腳,將正在哭泣的臉埋進他的脖頸裡。
“明宴兮,你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
她抬抬頭,發頂從他下巴有意無意的蹭過,唇角勾起妖冶的笑容。
唐彥從滿室清光的房間裡幽幽醒轉,睜開眼就是米色的印文牆紙天花板,他抬起胳膊,矇住自己的眼睛,掌心彷彿還殘留著夢境裡她髮梢的觸覺,他喑啞的嗓音,仿若訴說般的喚著她的名,“明宴兮。”
“無聊到渾身發毛。。。”
腿上鋪著件兒冬天才穿的羽絨服,宴兮坐在床上,自顧自的衝著不知名的方向發呆。
窗臺上的手機播放著列表迴圈的歌,剛剛好順延到4MINUTE的volume up,蹙蹙眉,她抬手換了首B。E。G。的Cleaning cream,清漣漣的音調緩緩流淌進這個窄小的房間,女聲溫軟,一字一句輕輕淺淺的打在宴兮心底,漣漪般圈圈離散開來。
莫名的,覺得不安。她的思想裡突兀的閃過了一些不太實際的念頭。
不知道是不是精神過敏了,總覺得身邊潛伏著舔舐著爪尖的怪獸,他就躲在看不見的陰影裡,隨時隨地準備著吞噬一切。
總有這般類似被迫害妄想症的念頭的自己隨時隨地都敏感的過分,性情涼薄,處事自如,待人熱鬧卻又疏離,處處都透著太過自我的孤獨,像個過於任性的孩子。
這樣的自己怎麼還能活得好好的呢,這樣都能活得好好的自己怎麼能被無聊給弄死了呢,既然無聊的很,不如,胡思亂想好了。
心思幾轉,她費勁心力的想讓自己不無聊起來。
“不好意思,請問,有人嗎?”
樓下大廳腳步聲沉重,宴兮敏感的握住櫃子裡從裎北那裡拿來的蝴蝶刀揣進睡衣口袋,應承著聲兒,開門搭話。
從扶梯往下瞅,唐彥抬手招呼她下來,宴兮眯眯眼睛,轉身回了房間,順手鎖了門,一個電話撥出去夾在耳朵邊,就開始在屋子裡不安的走來走去。
“你TMD出門不關門啊?!”
“咋咋咋?有賊?!”
“比小賊嚴重多了,你丫放了條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