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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等了一下午了。”
徐妙筠聞言更害怕,期期艾艾的走過去,喊了聲哥哥,徐景煥放下書,到沒有發脾氣,反而笑道:“叫銀杏服侍你洗漱,換身衣裳再去我書房。”說著起身就要走。
徐妙筠趕忙將人拉住:“哥哥,我知道錯了,你還是罵我吧。”
徐景煥笑道:“你又沒做錯事,我罵你做什麼。”
徐妙筠更忐忑,眼淚都快下來了:“我不該喝醉了酒。”
徐景煥看她這樣的小心翼翼更是內疚,摸了摸她的頭:“我知道,你今天喝酒也是因為高興,我沒有生氣,我只是覺得你長大了,不能再像以前似的拘著你了。”
徐妙筠有些不解,徐景煥笑道:“你今年十三歲了,再過兩年就要開始說親事了,到時候嫁到了別人家做了媳婦就要主持家務,打理家事,照顧長輩和晚輩,我以前總覺得你還是個孩子,如今一恍然發現你也成大姑娘了,心裡有些感慨。”
聽徐景煥說起成親的事,徐妙筠有些羞澀:“可無論怎麼樣,我還是哥哥的妹妹,哥哥還是跟以前一樣管我吧,要不然我心裡也不好受,總覺得哥哥不想要我了。”
從小缺失父愛母愛,徐妙筠最看重的便是這個哥哥,在她心裡,徐景煥亦兄亦父亦母,是無可替代的。
徐景煥微微一笑,索性拉了她細細的說道:“大妹妹和二妹妹那邊是大房的,有大伯母做主,我和你卻是二房的,雖然父母早逝,可大伯母也不能直接做主,你的親事,我會親自相看,只是我現在只是個小小的秀才,等我中了舉人,進士,做了官,也能把咱們二房的家業撐起來了,到時候你的婚事我要做主也名正言順,所以我想多留你兩年,等你十六歲的時候再出嫁,那時候,我二十歲,已經有能力讓你嫁的風風光光。”
徐妙筠有些不自在:“哥哥說這些做什麼。”
徐景煥笑道:“突然有感而發,先告訴你罷了,你還不知道吧,大伯母已經在給大妹妹說親了,前陣子大哥出門便是去相看的。”
徐妙筠卻想起姐妹閒暇時徐沛凝說的玩笑話:“這世上能配上我的男兒有幾?”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大姐姐眼光一向高,未來的大姐夫可慘了。”
徐景煥見她高興,笑道:“身上一股酒味,趕緊叫銀杏服侍你洗一洗,下回想要喝酒也要在家,在外頭醉了成什麼樣子。”想了想又問:“喝的什麼酒?”
徐妙筠見徐景煥不追究,又驚又喜,立刻道:“是女兒紅。”
徐景煥點點頭,叫她好好歇息便出去了。
銀杏鬆了口氣,張羅著燒熱水伺候徐妙筠洗了澡,徐妙筠去給老太太請安,老太太趕忙拉了她的手:“你哥哥說了什麼?”
徐妙筠嘻嘻笑道:“哥哥沒有罵我,說想要喝酒就在家裡喝,在外頭喝醉了叫人笑話。”
老太太也有些驚訝,隨即笑道:“阿彌陀佛,沒教訓你就好了,我還想著怎麼還不來,想叫個人去給你解圍呢。”坐在一旁的徐沛凝和徐靜含也都鬆了口氣,今天喝酒是徐沛凝提出來的,說要效仿魏晉名士,若是徐妙筠真為此捱了訓,她們也不好受。
第四章 舊恨(修)
徐景煥的少年老成是全家皆知的,二房沒有長輩,哥哥要教導妹妹也是應當,就是老太太也不好說什麼。
張寶兒疹子好了以後,沒等徐沛凝姐妹去看她,自己倒先來了:“在家悶了七八天,聽說你們去了樓外樓,羨慕的不得了,大嫂還請了人在西湖上聽戲,我也沒去成。”
徐沛凝笑道:“聽說你起了疹子,是臉上還是身上?”
張寶兒就湊過來給她看:“是臉上,不過大夫說我養得好,所以沒有留疤。”
因為剛痊癒,臉上仔細看才只能看到一個個紅色的印子,徐沛凝道:“這是你運氣好,要是真的留了疤痕,那可怎麼辦。”
張寶兒笑道:“那也不怕,大嫂送了珍珠養顏膏給我,說擦臉最好,沒疤痕就當養面板了,有疤痕擦了這個過陣子也能去掉。”
徐妙筠因為那天徐景煥的一番推心置腹,倒是乖了不少,張寶兒興致勃勃的拉著她去法源寺上香,徐妙筠拒絕了:“要在家寫字,已經耽擱了好幾天,再不寫就生疏了。”
張寶兒有些掃興,可她也知道徐妙筠那個嚴厲的哥哥,也不敢勉強,便說給徐妙筠帶法源寺山腳下市集上賣的醬牛肉,烤羊肉,炸面果子。
張寶兒從法源寺回來,果真帶了一籃子吃食給徐妙筠,徐妙筠把醬牛肉送給了大老爺當下酒菜,又把烤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