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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我們不能和康王府結親?”
徐沛凝道:“康王府的人都是龍子鳳孫,水太深,不是我們能輕易涉足的,倒不是說不能結親,而是擔心你心思單純,嫁入康王府後就要正面面對各方的壓力,怕你受不住罷了。”
徐妙筠笑道:“那若是姐姐就可以了?姐姐比我聰明能幹,一定應付的過來。”
徐沛凝含笑不說話,徐靜含笑道:“大姐的親事已經定下來了。”
徐妙筠大吃一驚半天沒反應過來,喃喃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徐靜含笑道:“未來姐夫是文華殿大學士蘇求真蘇閣老的嫡長孫,蘇求真和祖父是同年,同是江南人,也算是同鄉了,去年年底蘇夫人帶著兒媳婦和幾位孫子孫女回老家走親戚,到杭州待了兩天,歇在我們家,蘇夫人瞧著大姐又端莊又穩重,便為嫡長孫求娶,祖母見那位蘇少爺文質彬彬,又有秀才的功名在身,說話行事也是個有主見的,便答應了。”
徐妙筠道:“那大姐夫叫什麼?”徐靜含抿嘴笑:“叫蘇又庭。”
徐妙筠不禁嘟了嘴:“竟沒有一個人告訴我。”
徐沛凝笑道:“二哥哥沒告訴你?信裡是說了的,他估計是怕你變著法子要看看蘇又庭是何許人也,怕你闖禍才沒說。”
徐妙筠叉著腰氣勢洶洶的:“少瞧不起人了,如今我可是在沉煙樓上學呢,不僅唸書,還學規矩呢,我也是知道輕重的。”
徐沛凝和徐靜含都前仰後合的笑起來,覺得徐妙筠氣鼓鼓的樣子十分俏皮。
第二日去上學,徐妙筠便帶了一盒子點心給馮貞貞唐囡囡吃,泰寧又不在,馮貞貞瞧著點心頗是喜歡,唐囡囡卻是有氣無力地,馮貞貞小聲的笑:“她考試不合格,李先生罰她抄書,說她連論語都背不熟,要抄十遍論語呢。”
徐妙筠有些驚訝:“考得什麼,怎麼就不合格了呢?”
馮貞貞笑道:“先生要賦詩一首,並用兩三個典故,囡囡只用了一個典故不說,還寫錯了出處,可不得受罰,李先生昨天發了好大的脾氣,罰了好幾個呢,倒是你逃過一劫。”
徐妙筠不禁暗暗慶幸,可下學的時候卻被李茂文叫了過去:“昨日不在,今兒補回來,想來你也知道題目是什麼,寫上一首詩交差。”
徐妙筠遲疑著沒有動,李茂文眼風看過來,徐妙筠索性直言道:“先生我不會寫詩,我分不清平仄。”
李茂文微微皺眉,沒說什麼,可裡間卻傳出一聲輕輕地嗤笑,那聲音分明是個男子,徐妙筠頓時羞紅了臉垂下頭。
李茂文瞪了裡間一眼,咳了一聲,道:“怎麼會分不清平仄?難道連詩也沒讀過?”
詩詞歌賦真真是徐妙筠的硬傷,往日被逼著背兩首詩也就罷了,若是真的學做詩,可真是要了她的命。
李茂文見她為難的樣子不像是撒謊,拿了一本唐詩三百首過來:“把這本書抄一遍,都背熟了,我再給你講平仄,別出去了說不會作詩,我可丟不起這個臉。”
徐妙筠接過書沒吭聲,卻暗暗腹誹,看來先生你註定要丟臉了,以前好幾個先生教也沒學會呢。
等徐妙筠離開,避在裡間的人才出來,一箇中年男子,是晏家的三老爺,另一個年輕的少年則是晏三老爺的妹妹,晏家姑奶奶的兒子晏玉成。
說起來也是一樁醜事,晏姑奶奶也是深宅閨秀,卻硬是未婚先孕,這在以重規矩的晏家無疑是掀起了軒然大波,晏姑奶奶愣是沒說孩子的父親是誰,究竟是何時珠胎暗結也無從查證。
晏家老太爺雖然覺得面上無光,可因為只有一個閨女,愛若珍寶,也就默許了把孩子生下來,可晏姑奶奶到底命薄,生孩子的時候難產,一命嗚呼,生了個兒子,便養在了晏三老爺名下,正巧那時候晏三太太有身孕,對外便說是晏三太太的孩子。
那時候晏老太爺和晏老夫人還在,對無父無母的晏玉成十分溺愛,晏三老爺和晏三太太也不好管教,便養成了飛揚跋扈目中無人的性子。
去年年底晏三老爺帶著家眷來京城任順天府丞一職,晏玉成便闖了幾次禍,晏三老爺沒辦法,只得託了相熟的想把他送到謝家家學來好好收收性子,李茂文對晏玉成自然不喜,卻不能拒絕,這才心情不好。
瞧見晏玉成嬉皮笑臉的樣子,李茂文就不滿,哼了一聲道:“你那兩個女兒也就罷了,我瞧著學問不錯,送進沉煙樓我收了,至於這個,罷了,先進學裡瞧瞧,若是不好好唸書,按著規矩也是要趕出去的。”
晏三老爺十分感激,再三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