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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妙筠忙不迭的擺手:“我不要臨字,也不要念書,我和表姐約好了一起接待晏姑娘呢。”說著就要跑,徐景煥在後頭笑道:“晏家也不能一直住在這兒,早晚你得過來唸書。”
晏家到底沒停留幾天,晏老爺要回京述職,這可耽誤不得,因此住了幾天便啟程離開了,岑寒還和晏姑娘約定了互相通訊呢,徐妙筠也被徐景煥揪到書房去練字了。
沒想到剛消停兩天,杭州那邊便來信了,信上說沈知府被抄了家,正押送入京,張家也受了牽連,其餘幾家被抓進去的老爺也都被放了出來,只有張老爺和張家大爺被押解入京,說是買賣功名,只怕要判個秋後問斬的結果。
張家如今都亂了套了,張太太得信後便要把張大奶奶給休了,結果張大奶奶的孃家兄弟領著人往張家來鬧事,張老太太被氣得吐了血,如今正臥床養病呢。
可徐景煥卻嗅出了不同尋常的味道,沈知府被錦衣衛押解入京,張大少爺因為買賣功名被抓,這還說得過去,可卻也把張老爺抓了起來,這就說不過去了,張老爺頂多算一個行賄官員的罪名,像王家,彭家也都是行賄,都給放了出來,怎麼偏偏就抓著張家不放呢?
難道張家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秘?或是張家和白閣老的事也有牽連?不管怎麼樣,張家這回是跑不掉了。
徐景煥拿著信去找舅舅商議,岑老爺的心思顯然更深,這件事的起因是白閣老,白閣老又是端王爺的得力助手,白閣老倒臺,端王爺也跟著吃虧。
端王爺可不是那種眼睜睜看著自己吃虧的人,他如果想救白閣老,就得找一個替罪羔羊,難道他們選中了張老爺做這個替罪羊?
徐景煥立刻就否認了,他把來之前董子澄說的沈知府小舅子求上門的事說了:“沈知府的小舅子求到董家,說是希望我們徐家伸出援手,可那時候京城還沒有任何旨意說徐家起復的事呢,再者,徐家和端王爺的仇誰都知道,又怎麼會幫助端王爺的爪牙呢?沈知府此舉我實在想不明白究竟是為了什麼,徐家和張家關係好是眾所周知的事,張家倒黴,徐家絕不會坐視不理,端王爺但凡對徐家有一點顧慮,也不會做的這麼明目張膽。”
岑老爺道:“我倒是更擔心那個楊敏之,他是誰的人還不清楚,可他卻去徐家拜訪,這顯然是示好,如果他是端王爺的爺,上門示好是為了什麼?如果他是康王爺的人,那就不會拿和徐家關係好的張家來頂缸了,這兩種情況,你覺得哪個可能性更大?”
徐景煥搖頭,道:“現在關係很微妙,端王爺顯然吃了虧,康王爺,徐家相當於是一條線上的,白閣老和沈知府都是端王爺的人,而張家又因為生意上的事和沈知府交好,又和徐家是鄰居,那麼兩頭接觸的張家和沈知府就成了關鍵,也導致了他們兩個都被押送入京,只是不知道這件事究竟是哪個王爺的主意,他們圖的是什麼?”
岑老爺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也許這件事情,就是翻天覆地的起點,徐家即將起復,這樣的機會可遇而不可求,一定要好好把握。”
徐景煥點頭:“我這就給祖母寫信說這件事。”
進了十一月,天氣冷了,岑家,連家,以及登州的其餘幾戶常來往的人家,都辦了消寒會,今兒我來,明兒你去,足足熱鬧了大半個月,十一月下旬,便開始籌謀過年的事了,誰都沒心思到別家做客去了。
岑家也忙碌起來,要置辦年貨,給下人們添置冬衣和過年的衣裳,主子們也要裁新衣裳,各處該修繕的也要趕在臘月前修繕好,整個岑家忙作一團,岑寒和徐妙筠倒是沒事做,也沒人支使兩個姑娘什麼差事。
除了寫寫字,看看書,兩個人便是到處閒逛,等到梅花開了,兩個人便找到事情做了,到處找人摘梅花,做梅花釀,或是用梅花窖茶葉,一直折騰了半個月,轉眼到了臘八節,一早起來,一家人圍著一起吃了一頓臘八粥,這算是進入年關了。
外面不管是如何的忙亂,徐景煥依舊潛心念書,其實徐景煥是個很聰明的人,一方面有父母遺傳的天分在,一方面也是自幼刻苦唸書,從五歲起,他便每日卯時一刻起床唸書,晚上亥時初才睡,十幾年從未間斷。
因此他的基礎極好,從十二三歲便開始請了先生學習寫策論,八股文,當時考秀才時的縣試,府試,院試都只是牛刀小試,鄉試的時候他也有把握考中解元,等到來年春闈自是不必說,就算不是一甲,二甲前十名是跑不了的,而現在的刻苦用功,只是成了習慣罷了,學習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