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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舉下康王的對策。
康王的智囊,便是徐景煥,她不能見徐景煥,卻能見徐妙筠。
徐妙筠卻一個字都沒有透露,除了行禮的時候說話,其餘的時候問一句答一句,不問的話就一個字也不說,連皇后都有些著急了,委婉道:“女孩子莊重一點好,可也不能跟鋸嘴的葫蘆似的,你要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徐妙筠點頭稱是,依舊一言不發,其實她心裡也納悶來著,皇后忽然傳召她進宮,她也覺得蹊蹺呢。生怕被注重規矩的皇后挑出一點刺兒來,至於皇后想知道的那些事情,她壓根不知道。哪裡會想起來說呢。
皇后看她神色如常,暗暗嘆氣。端了茶。
皇后身邊的沉香親自送徐妙筠出宮,沉香看徐妙筠依舊呆呆的,有心提點她幾句,可又怕徐妙筠誤解了意思,只得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要說做到皇后這個位置,可謂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了。
皇上如今對皇后是敬愛大於喜愛。時常把朝堂上發生的事拿來和皇后說,討皇后的主意,皇后卻是有心無力,縱然真的有極好的法子也是一個字不能露。說得多了,那便是後宮干政了。
可除了朝堂大事,其餘的事皇后幾乎都有權利橫插一槓子,別的不說,單等徐妙筠嫁給安成郡王后。那就是皇家的媳婦,皇后怎麼擺佈她都只有聽著的份,難道這個丫頭從來沒生出一點討好長輩的想法麼?
沉香神色複雜看著徐妙筠,卻換來徐妙筠微微一笑。
快到宮門口時,遇到了進宮的芳玉郡主。她見了徐妙筠重重一哼,擋住了去路:“這還沒出嫁呢就進宮這麼勤快,若是出嫁了,不得天天賴在宮裡不走了?我可從沒見過你這麼沒臉沒皮的人。”
徐妙筠對芳玉郡主也很是不齒,有賊心沒賊膽,單拿安長寧來說,她可是為了給芳玉郡主出頭才闖禍的,可事後芳玉郡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後來又發生了何音的事,雖說何音也有錯,可若是沒有芳玉郡主的挑唆和背後的支援,何音的壞心思多半也只是想想罷了,又如何會淪落到現在的地步呢?
事發後,芳玉郡主卻把何音推在前頭,自己落了個乾淨,這種敢做不敢當的小人,徐妙筠打心眼裡討厭,可她卻不能流露自己的真實情緒,還得向芳玉郡主行禮,聽芳玉郡主的刻薄話。
芳玉郡主見徐妙筠不吭聲,越發來氣,大聲道:“你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無話可說預設了?哼,沒規矩的賤丫頭,少在這裡讓人噁心了。”
徐妙筠氣的臉色發白,若不是顧忌在宮裡,真想甩給她兩巴掌,許是徐妙筠的臉色讓芳玉郡主很愉悅,她居然笑了起來,對沉香道:“你走吧,我要她陪我玩一會。”
沉香有些為難:“皇后娘娘吩咐奴婢送徐姑娘出宮的。”
芳玉郡主沉下了臉色,不耐煩道:“我還能把她給吃了?趕緊滾,別在我跟前礙眼。”
說著示意跟著她的兩個侍女拉住徐妙筠,沉香無法,只得快速跑到皇后那兒搬救兵。
芳玉郡主來宮裡實屬家常便飯,哪兒地方僻靜又鮮有人去她最清楚,在前頭悶頭直往這些地方走,徐妙筠被兩個身材粗壯的侍女抓住胳膊,怎麼也沒法子掙脫,只能跟著她走。
及到了一個小池塘邊,芳玉郡主這才讓侍女放開人,這個小池塘很是僻靜,前頭是假山,後面是兩座荼蘼架,這個時候荼蘼開的正好,正好遮住了小路那邊路人看往這邊的視線。
芳玉郡主看徐妙筠不緊不慢的整理被弄亂的衣袖,心裡湧起一股強烈的厭惡之情,除了派系之爭外,芳玉郡主也發現徐妙筠一天天在變,變得越來越漂亮,越來越讓人移不開眼睛。
在徐妙筠沒來京城前,說起京城第一美人兒那都是用來形容她芳玉郡主的,可自從徐家回到京城,不,甚至從徐妙筠到京城,一切都改變了,父王的事情被那個徐景煥阻撓,沒一件順心的,自己也不再是沉煙樓人人追捧的貴女,因為她們的眼睛都看向了徐妙筠,可這又憑什麼?
憑什麼徐家要壞父王的事?憑什麼徐妙筠要搶她的風頭?她不甘心!
其實她早該這麼做,把徐妙筠帶到這樣沒人煙的地方,狠狠的折磨她,聽她痛苦的求饒,這該是一件多麼大快人心的事情啊,是她太笨了,才會一次次陷入徐妙筠的圈套,才會一次次的吃虧。
芳玉郡主現在顯然陷入了一種報復仇敵的瘋狂遐想,她這麼想著,眼神就變得格外嚇人,連徐妙筠也覺得有幾分毛骨悚然,可徐家人從來不知道什麼叫畏懼,她徐妙筠自然也不會低頭,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