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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也有一段故事,張家的爵位原來是張家大老爺的,大老爺去世後,大老爺的兒子張家大爺年紀小,又是個病秧子,大老爺便把爵位傳給了自己的弟弟,也就是定國公,定國公接了這擔子。卻兩頭討不到好,張家大夫人生怕定國公越過張家大爺把爵位傳給定國公的兒子,也就是張家二爺,每每生事。又早早的給張家大爺娶了媳婦,想早點抱孫子,可事與願違,張家大爺成親七八年了,別說兒子,連女兒都沒有,反倒是張家二爺,已經有一個六歲的兒子,如今張家大夫人要定國公把爵位傳給張家大爺。可張家大爺無子,這爵位傳給他,豈不沒人繼承?張家為了這事鬧了好幾年了。”
徐妙筠道:“我知道,張家二爺叫張颯,他和我哥哥是朋友。”
許嬤嬤微微點頭:“張二爺是個精明能幹的,又是太后娘娘的孫輩,太后幾次要替他做主,卻礙著瑞王爺不好開口。”
徐妙筠稍一思索就恍然大悟,張家大老爺去世不能把爵位傳給自己的兒子,和瑞王爺腳受傷不能議儲是異曲同工。若是為張颯做主,言明要張颯襲爵,那麼物傷其類,肯定會讓瑞王爺傷心。
許嬤嬤看徐妙筠若有所思,便知她心有所感,暗暗點頭,又添了一句:“張家大夫人為了爵位很會鑽營,她把女兒,也就是張家的嫡長女嫁給了安貴妃的侄兒安長順。”
張颯是太后的侄孫。有太后撐腰。張大夫人便把女兒嫁給了安貴妃的侄兒,毫無疑問。是攀上了安貴妃,可安貴妃得勢也是靠了皇上的寵愛。
一邊是寵妃,一邊是親孃和外甥。皇上肯定難以抉擇,也難怪張家為這事僵持好幾年了,間接來說,也可從這件事看出安貴妃在皇上心裡的位置是和太后比肩的。
徐妙筠不禁嘆氣,心裡也疑惑,安貴妃怎麼這麼大的本事,讓皇上對她如此寵愛。
許嬤嬤道:“當初張二爺成親,太后原要給他指一個名門閨秀做妻子,誰知張二爺卻看上了寄居在府裡的一個孤女,巧的是,那位孤女還是張家大夫人的孃家外甥女,當初父母雙亡,投奔張家大夫人而來,太后便說這裡頭有蹊蹺,可張二爺卻鬼迷心竅般,執意要娶她,結果卻是個福薄的,生下兒子就去世了。”
徐妙筠道:“難道張二爺就沒起過疑心?”
許嬤嬤若有所指:“情之一字實在很難說,有人為它痴,為它狂,有人為它生,為它死,姑娘還小,不懂也不奇怪,將來見多了這紅塵中的痴男怨女,也就明白了。”
徐妙筠嘆氣:“我倒寧願不知道,這樣不知道少了多少煩惱。”
許嬤嬤愕然,看徐妙筠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意味不明。
在徐家留了一頓午飯,許嬤嬤下午就回去了,留了功課讓徐妙筠把上午說到的那些人和事背熟,第二日再來檢查。
晚上去給徐老太太請安,問徐妙筠學的怎麼樣,徐妙筠笑道:“很有意思,許嬤嬤說了許多我不知道的事,跟講故事一樣。”
徐老太太笑了:“到底是孩子,哪有講故事這麼簡單,京城勳貴世家盤根錯節,素日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說不定就有什麼親戚關係,這是告誡你以後出門走動眼要活,心要靈。”
徐妙筠撲在徐老太太懷裡一陣撒嬌,徐老太太呵呵的只是笑。
過了一夜,一大早許嬤嬤便過來了,先檢查了昨日留的功課,見徐妙筠說的很流利很是滿意:“姑娘記得越熟,以後到宮裡走動才越方便,別人也不敢看輕了。”
又考校了徐妙筠的琴棋書畫:“這些東西不說要你精通,最起碼要有一定的賞鑑能力,宮裡的貴人什麼好東西沒見過,眼睛毒的很,一不小心說錯一句話,都會招來諷刺嘲笑,到時候豈不丟臉?”
又教徐妙筠如何聽琴,如何賞畫。
一上午便在琴棋書畫裡度過了,許嬤嬤留下了兩幅畫,讓徐妙筠辯辨真偽,然後離開了,於書畫上徐妙筠造詣真的不高,瞧來瞧去也沒個主意,最後拿去請教徐沛凝。
徐沛凝拿眼睛一看便笑了:“這個你也分辨不出來了?起碼有七八處錯漏,一看便知是贗品,而且是仿的不高明的贗品。”
徐妙筠不禁喪氣,也不叫徐沛凝說哪個地方有錯漏,自己盯著畫瞧了半天。
又是一日,許嬤嬤來檢查功課,徐妙筠只說出了一點錯漏。指出是贗品,許嬤嬤倒沒有責備,道:“姑娘多看些字畫,時間久了自然而然就懂了。這是急不得的事情。”
又拿出帶來的一套茶具教徐妙筠如何泡茶,如何品茗,如何分辨泡茶的水有什麼不同,徐妙筠喝了一肚子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