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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信我就這個命。要說沒兒子,廉王妃也沒兒子。還不是過的好好地?怎麼都盯著我?成日家說我不會下蛋,我給他娶了那麼多小老婆,也沒見哪個下蛋的!”
孫家到底底子薄。端王妃一氣,便把原先閨閣時候的市井潑辣氣帶了出來。
孫老太太道:“這事還要你婆婆出面替你做主,你先別哭,你婆婆是個什麼意思?”
端王妃聽了哭的更甚:“那老不死的一聽說有了孫子,高興地什麼似的,安家老往王府送人,不說我也知道,都是她攛掇的,這次還能向著我?巴不得趕緊接進宮跟她孫子親香呢!”
孫老太太生氣,卻自知理虧,說不出半個字來。
端王妃在孃家一口一個老不死的,可在宮裡卻對老不死的恭恭謹謹,一點顏色不敢露,安貴妃年近五十,風韻猶存,打扮的很是得體,並不像那些無知婦人一味的裝年輕,反而絲毫不怕老,打扮的很莊重,別有一番閱盡世情飽覽滄桑的成熟女人的韻味,可見安貴妃得寵這麼多年也是有道理的。
安貴妃坐在寶座上瞧著端王妃,道:“這麼些年,我知道你心裡是委屈的,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咱們又是皇家,更重子嗣,以往沒有是沒緣分,如今好容易菩薩保佑,給你送來一個兒子,你可別犯糊塗。”
端王妃低頭道:“兒媳不敢。”
安貴妃道:“敢不敢的,端王府是你管著,我說了也不算,最近府裡忙,你把芳玉送進宮來和我作伴,也省得姑娘家聽多了閒言碎語。”
端王妃心裡一驚,這還是不信任她,拿她閨女做人質哪!
頓時更加激憤,道:“母妃,不是兒媳不賢惠,晏玉成究竟是不是王爺的兒子還不知道呢,如今咱們這麼殷勤,若是查明瞭不是,旁人還不知怎麼笑話呢。”
安貴妃拿眼睛一掃,端王妃聲音頓時低了下去,安貴妃嘆氣,道:“說句大不敬的話,我和皇后要強了一輩子,東琪會的,我也叫東珍跟著學,我們娘倆一點沒落後別人,臨了到子嗣上,我是輸的一敗塗地,人吶,真是不得不認命。”
東琪是康王爺的名字,東珍是端王爺的名字。
端王妃聽了心裡委屈,說這話什麼意思?你要強了一輩子,無非是說臨了砸我手裡了唄?怨我沒給你生出孫子來,可就是沒有兒子,她能有什麼法子,難道她不想要兒子麼?
端王妃出宮後背著人又大哭一場,可再怎麼遮掩,還是被芳玉郡主看出來了,芳玉郡主是典型的窩裡橫,素日張狂的不得了,一遇到事就慫了。
她早就聽說自己多了個哥哥,如今又見母親暗自垂淚,便對住在端王府的晏玉成多了幾分恨意。想要算計,卻有賊心沒賊膽,也是怕惹惱了端王爺自己吃虧,想來想去找到了何音:“你不是說只要能幫你進沉煙樓。叫你幹什麼都行?如今該你出力的時候到了,你可別推脫。”
何音心裡明白,芳玉郡主是個不好相與的,可當時她對徐妙筠滿懷恨意,即便是與虎謀皮,她也滿口應下,如今聽芳玉郡主這麼說,便知道還債的時候到了,心裡頓時七上八下的。
芳玉郡主道:“想必你也聽說了。晏玉成如今死活賴在我們家不肯走,我要你想法子把他趕走!”
何音心裡“咯噔”一下,陪著笑道:“我一個弱女子,怎麼敢趕他走呢。”
芳玉郡主不耐煩道:“我不管,反正你負責把他趕走,不然別怪我翻臉。”又不懷好意道:“你當初想怎麼對付徐妙筠,就用那法子來整治晏玉成就是,晏玉成的妹妹是徐妙筠未過門的嫂子,他們說起來是一家人,算計誰都是替你出氣了。”
何音心中有些猶疑。她好容易走了芳玉郡主的路子進了沉煙樓,憋著勁要整治徐妙筠,結果徐妙筠直接高掛免戰牌,退學回家了,讓她那些壞主意無用武之地,正憋悶呢!
可讓她算計晏玉成她是不敢的,畢竟她也聽祖父說起過,晏玉成是端王的一根救命稻草,不管是不是。只怕都要對外說是端王的兒子了。到時候他就是端王府的郡王,自己怎麼惹得起。鬧出來別說端王不放過自己,就是自己祖父也饒不了。
可芳玉郡主卻不容她拒絕,威逼著她答應。又叫兩個婆子強拉著何音去端王府:“我叫人去你家送信,說陪我住兩日,你一日不替我出氣,一日別想回去!”
何音此刻才真真正正感受到了與虎謀皮的下場,真是進退兩難,差點沒給芳玉郡主磕頭求饒了,可芳玉郡主那樣的人,即便她磕頭求饒,只怕也不會心軟。
何音退無可退,反倒生出一股子蠻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