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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法子證明不成?”
徐妙筠道:“玉成哥哥是幾月份的生辰?”
晏靜宜道:“六月初六。”
徐妙筠細細一算,道:“這麼算起來,端王遇見你姑母該是頭年八月份的事情,那時候正是中秋節,閤家團聚的時候,端王不在京城往江西跑什麼?”
晏靜宜愣住了。
晏玉成自然不是端王的兒子,那端王為了這個彌天大謊便要編無數的謊言,謊言越多,漏洞也越多,若是細細琢磨,端王的那套藉口推辭壓根經不起推敲。
可端王是皇上最疼愛的兒子,身份顯赫尊貴,他要撒謊,勢必有許多人跟著指鹿為馬,這也是為何端王這麼容易就把大家糊弄過去的原因。
有人猜測是假的,可不敢說,有人知道是假的,可為了利益,卻說是真的,到時候真真假假混在一起,反倒容易叫人認為是真的。
皇上也是摸準了端王的脾氣,覺得他不敢捏造這種混淆皇室血統的謊言,而且也是被端王無子的事情給愁得,最後破罐子破摔,想著就算是假的,也叫他認下,好歹有人供奉香火,了不起自己下一道密旨,將來皇位不傳給端王就罷,若是傳給他,則不許立晏玉成為太子不就成了?
也不怕這天下落入他姓之手!
皇上的沉默有時就是一顆定心丸,大家越加肯定的說晏玉成是端王的兒子,甚至找出許多蛛絲馬跡來附和證明。到最後,假的也就成了真的了。
徐妙筠這麼一說,晏靜宜也覺得不對起來,徐妙筠這些日子跟著許嬤嬤長了很多見識。看問題眼界也開闊了許多,道:“其實咱們可以詐一詐端王,就說玉成哥哥的生辰不是六月初六,晏家為了隱瞞身世。早說了一個月或晚說了一個月,看端王是個什麼態度,或者問端王,當初既和你姑母相識,是怎麼認識的?在哪兒認識的?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問的越細,可追尋的蛛絲馬跡就越多。”
晏靜宜已然愣住了,徐妙筠覺得奇怪,回頭一看,便看到徐景煥和安成郡王並肩站在門檻旁邊。不知道聽了多久。頓時大為尷尬。
晏靜宜也滿臉通紅。畢竟是個姑娘,素日再沉穩,見了未婚夫婿也說不出話來。囁嚅著不知道說了什麼便匆匆避開了。
反倒是徐妙筠鎮定多了,嘻嘻笑道:“哥哥。我說著玩的。”
徐景煥沉聲道:“叫你來安慰人,不是叫你淘氣來的,快去通報一聲,就說安成郡王來了,奉皇上之命請晏太太進宮。”
徐妙筠忙應了,進了後堂。
餘下徐景煥和安成郡王,都從彼此眼裡見到了豁然開朗,就如徐妙筠所說,詐一詐端王,也許什麼事情都清楚了,這法子簡單粗暴,可有時候,越是簡單的法子越能起作用,尤其是對付端王那種疑心很強的人。
晏三太太固然傷心,可聽聞皇上召見,還是強撐著起身梳洗,隨安成郡王進了宮,晏三老爺早就在端王府和端王晏玉成一起到了御前。
皇上細細打量晏玉成,長得倒是十分俊秀,大大的鳳眼,雪白的面板,眉眼間那點張狂和不羈倒和皇上年輕的時候很像,皇上笑道:“你就是晏玉成?”
晏玉成滿臉不耐,也不吭聲,巴不得皇上厭棄他才好,晏三老爺卻慌得跪下賠罪:“孽子無狀,皇上請恕罪。”又呵斥晏玉成:“皇上問你話,你這是做什麼?皮又癢了?”
晏三老爺訓斥完全是下意識,端王在旁邊聽了卻十分尷尬,皇上笑著擺擺手,道:“年少輕狂,倒不用這些規矩束縛他,朕瞧著挺好,人長得很齊整,是隨了生母吧?”
晏三老爺一聽這個眼圈就紅了:“回皇上的話,玉成和臣的妹妹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先父在時常說,若是個女兒家,和舍妹是一模一樣。”
皇上點點頭,溫聲道:“這麼些年,倒叫他們母子受委屈了,晏家也受了很多委屈,朕的意思是,封你妹妹做一品貞順夫人,靈位進端王府供奉,玉成就封為安玉郡王如何?”
晏三老爺知道這是一錘定音了,十分心痛,雖然知道應該謝恩,這話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恰巧,安成郡王帶著晏三太太到了,見了晏玉成,晏三太太哪裡忍得住,立刻撲上去抱住了痛哭起來,直呼“兒啊!可把我擔心死了!”
晏玉成也眼圈發紅,抱著晏三太太喊“舅母!”
在場的沒有不尷尬的,晏三老爺想呵斥晏三太太,心中卻不忍,他素日對晏玉成這個不順眼那個不順眼,其實真的當成親兒子一樣,如今被搶走了,能不心疼嗎!
皇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