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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坐起來,又是那個大方得體的徐沛凝:“祖母放心。我不會和嫂子生出嫌隙的。”
此時徐妙筠也在問徐景煥:“大姐姐是不是和大嫂置氣?廚房既然交給了大嫂管,這選單也該大嫂來擬啊。大姐姐倒像是和大嫂打擂臺一樣。”
徐景煥笑道:“難為你連這個也看出來了,想來祖母留下她說話也是這個緣故吧。”
兄妹倆在徐妙筠住的院子外分手了,徐景煥剛走了兩步徐妙筠跑著追上來了,道:“瞧我這記性,有事忘了和哥哥說,大姐姐說最近二姐姐迷上了練柳公權的字,可是又沒有找到好的字帖,大姐姐讓二姐姐向哥哥討,二姐姐卻不好意思,大姐姐便讓我告訴哥哥,想讓哥哥幫著找找。”
說完嘀咕道:“不就是一本字帖,我讓大姐姐說,大姐姐卻非得讓我出面。”
徐景煥笑容不變,道:“你回去告訴沛凝,就說我知道了,楊敏之從小就練柳公權的字,手裡肯定有好的帖子,我替她問一問有沒有合適的。”
徐妙筠不疑有他,點頭應了,蹦蹦跳跳回去了,徐景煥卻是沉了臉色,回到院子裡立刻吩咐東亭:“去把楊敏之給我叫來。”
東亭看徐景煥臉色陰沉,心裡直打鼓,趕忙應了,還沒走兩步又被叫住了,徐景煥臉色緩和了幾分,道:“先別去了,你去晏家找玉成,就說我託他辦事,問他認不認識允國公府的人。”
東亭不敢問其他的,趕忙出門辦事。
第二日徐沛凝便去了謝芝蘭那兒,兩個人不知道關起門來說了什麼,最後笑吟吟的手拉手來給徐老太太請安,徐老太太十分喜歡,又說四月初八佛祖生日要去寺裡上香,還想趕在徐景煥成親前給徐二老爺二太太做一場法事。
謝芝蘭提議道:“既然是給二叔二嬸做法事,還是要去廣源寺好一些。”
徐老太太想起二兒子二媳婦眼圈就紅了:“景煥就要成親了,好歹叫他們做爹孃的知道知道,筠兒也定了好親事,我到地底下見了他們也能交代了。”
徐沛凝忙安慰道:“祖母別想傷心事了,叫二哥和筠兒知道了也不好受。”
徐老太太擦了擦眼淚,道:“你說的是,這事就叫芝蘭張羅吧,就定在廣源寺。”謝芝蘭忙應了。
家裡小廝在康王府找到徐景煥的時候,徐景煥正和安成郡王商議進吏部的事,安成郡王臉上滿是笑:“程閣老很會做人,趁著我在的時候拿去問皇祖父,皇祖父便看著我,說既然是你的大舅子,你也參詳參詳,進哪兒好?我便說,是看徐景煥要成親了,總不能還讓他在王府做伴讀,按著規矩,從翰林院做起也就罷了,皇祖父想了想。便說,當初徐見明是吏部文選司的,如今叫徐景煥也去那兒吧,算是恩蔭吧,這事就定下來了。”
徐景煥笑道:“這肯定又是你的主意。”
安成郡王謙虛裡又帶著一點得意,道:“當初許了你進吏部的。”
聽了小廝的話,說要替亡父母在廣源寺做法事,徐景煥很沉靜。點了點頭,卻沒說什麼,安成郡王見狀道:“定了什麼時候?論理我也該給岳父岳母上一炷香。”
徐景煥見他如此乖覺,覺得有些好笑,道:“我妹妹還沒過門呢。”
安成郡王很堅持:“禮不可廢,到時候我也去。”徐景煥不可置否。
回到家裡,晏玉成又風塵僕僕趕了過來,很不客氣的把丫頭給徐景煥端上來的茶搶過來喝了,道:“景煥哥讓我打聽的事已經打聽清楚了。”徐景煥沒有發覺。他自己隱隱鬆了口氣。
從四月初二到初九,一共做七天的法事,徐老太太第一天的時候親自去上了香。徐景煥和徐妙筠則住在了廣源寺的禪房。每日上香祭拜,吃齋唸佛。
徐景煥還好,徐妙筠卻消沉了好幾天,看著父母的靈位就忍不住流眼淚,安成郡王更是一天來一趟,上了香後中午用了素齋才回去。徐妙筠知道後很感動,偶然間遇到也會主動的問好,倒比之前親密了不少。
等初九最後一天做完法事,徐景煥和徐妙筠收拾東西回了徐家,初十便接到了蘇又芳的帖子。說兩天後在玉漪湖設宴。
徐妙筠其實沒什麼心情玩樂,可卻是老早就答應了的。不能不去,只好打起精神來。到了四月十一那一天,徐妙筠穿了湖色夾衣,粉色的裙子去赴宴。
玉漪湖雖然這麼稱呼,其實卻是蘇家的私人園林,若是有什麼大型的宴請,便在這兒舉辦,看園中一草一木,都有江南園林的意蘊在裡頭,想來和蘇家祖籍江南脫不了關係。
唐囡囡和馮貞貞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