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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初起,躺在躺椅上翻書的伯讓道:“也是她剛進宮的時候你太驕縱她了,讓她變得目中無人起來。這事你可告訴陳家了?”
徐妙筠道:“這可怎麼說呢,效賢氣的那樣,我若是偏袒了這個,效賢非得跟我翻臉。”
伯讓最見不得徐妙筠愁眉苦臉的,道:“晚上把效賢叫過來問問,那個蕭氏也不是個省事的。”
蕭氏是效賢未登基前去江南出巡帶回來的女子,小門小戶的,帶著一股江南女子的鐘靈毓秀,很得效賢喜歡,遂沒等大婚便收在了身邊。
徐妙筠和伯讓雖然都是奉行情有獨鍾。只守著一個人過一輩子的。卻不會勉強兒子如此。遂除了徐妙筠有些微詞,伯讓倒沒有說什麼。
直到效賢登基,立了唐囡囡的女兒陳宗瑩為皇后,這才將蕭氏封為蕭妃。
陳氏為後三年。卻一直無所出,可蕭氏卻在前不久有了身孕,這是效賢的第一個孩子,儘管不是嫡出,可不管是徐妙筠和效賢都十分期待,沒想到不足三月,蕭氏就落了胎。
查來查去,最後查到了陳氏身上,效賢大怒。在徐妙筠跟前嚷嚷著要廢后,陳氏這個皇后是徐妙筠親自選的,出了這事她也是又不敢相信又覺得羞愧,聽了效賢的話氣得直掉眼淚。
效賢被伯讓抽了一頓,趕回了宮裡。至今還沒露面。
直到用完晚膳,效賢才過來,自打登基,他身上那股子少年的青澀就全然褪去,變得越發成熟沉穩,徐妙筠看著兒子如此優秀自然是十分驕傲的,可也是因為兒子太能幹,漸漸掙開了她的束縛,讓她有些手足無措,有些抓不住的感覺。
效賢過來的時候伯讓正盤腿坐在羅漢床上研究棋譜,見了效賢也不搭理,徐妙筠坐在對面,欲言又止,最後也沒說話。
效賢悶聲不吭跪在了地上:“前幾日兒臣蒙了心,說了混賬話惹得父皇和母后傷心,兒臣在這認錯了。”
徐妙筠一聽這話,忙要上前拉他起來:“你知道是混賬話就好了,快起來吧。”
伯讓卻不緊不慢道:“讓他跪著,如今他是越發的目中無人了,獨寵蕭氏,忽略了皇后,本來就是他的錯,他卻埋怨起了別人,難道都跟他似的寵妾滅妻才好?”
聽了伯讓的話,效賢也不敢起來了,跪在地上動也不敢動,徐妙筠見他不起來,看伯讓也不鬆口,又是氣又是急又是心疼兒子,又要掉眼淚。
伯讓這才將徐妙筠拉了回來,問效賢:“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
效賢道:“蕭氏總是受了委屈的,兒臣打算將她晉為貴妃,以示安撫。”
伯讓道:“她沒護住皇嗣,是她沒本事,不說罰她就罷了,反倒要晉她的位份,哪有這樣的道理,你把她送到這兒來,我看她倒要好好學學規矩,知道知道什麼是嫡庶尊卑分明。”
效賢抬頭看著伯讓,有些驚訝,最後還是不甘心道:“蕭氏沒能護住皇嗣有罪,那陳氏呢,殘害皇嗣,又當何罪?”
徐妙筠道:“她今天在我這兒跪了大半天,我也沒理,我知道你生氣,我也生氣,可你也要顧念一點夫妻之情,畢竟她是皇后。”
一邊說著,一邊把效賢拉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身邊,效賢不吭聲了,徐妙筠便拉著他進了內室,避開了伯讓說私房話:“你和盼姐兒剛成親時多好啊,怎麼現在就變成這樣了?”
效賢這才對徐妙筠說了實話:“她嫁過來後見了蕭氏就很不高興,還常常拿母后做藉口,動不動就說父皇只得母后一個,我卻沒有做到,我剛開始聽了,以為她是吃醋,何嘗不是溫柔小意的陪著哄著,可母后也看到了,她嫁過來三年無所出,我怎麼辦?難道叫我斷子絕孫不成?我略微親近蕭氏,她便說我不如父皇痴情,她若是如母后一般剛進門便生下嫡長子,我也不會去親近蕭氏,讓蕭氏趕在她前面懷上子嗣,蕭氏有孕後,我也和她說了,若是生下兒子,雖是長子,卻也是庶子,絲毫不會妨礙到她將來的嫡子位置,她卻不聽,處處跟蕭氏過不去,讓蕭氏給她立規矩,我但凡說一句,她便說我偏心,我也是無可奈何,時間長了,誰受得了啊。”
徐妙筠嘆了口氣:“她沒有兒子,自然是心急如焚的,見蕭氏有孕,心裡就是不痛快也是常事,這件事是我疏忽了,不過你父皇說的是,那個蕭氏也不是個省心的,整天嬌滴滴的,又一副可憐相,盼姐兒見了能不覺得礙眼麼?”
效賢不吭聲了,徐妙筠道:“那個蕭氏你且別理會,送過來我幫你教著,你喜歡是一回事,可如今最要緊的是嫡子,還有你和盼姐兒的關係,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