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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賢面露不忍之色,可偏偏嘴硬道:“就算不廢后,降為妃位,她心高氣傲的,能受得了?到時候不知道生出什麼事情來,倒不如讓她大歸,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眼不見心不煩。”徐妙筠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茂哥兒得到訊息來探望徐妙筠,和效賢說起這事,道:“當初她追著你跑的時候我可沒想到你們倆會到這個地步。”
效賢道:“我也沒想到她居然攛掇母后幫著害流芳的孩子,她不能生,難道就不許別人生了?”
茂哥兒道:“你也彆氣了,好好照顧姑母要緊,再過半個月可是我大婚了,可不希望看到姑母還在床上病著。”
效賢道:“這陣子事情多,我差點忘了這事,母后準備了一些東西,說是給你的賀禮,那些東西都是罕見的,有的連我都很少見,可都便宜你了。”
茂哥兒奇道:“這都是姑母的私房麼?”
效賢道:“這個不清楚,我以前也從沒見過,父皇說是母后的嫁妝。”
茂哥兒不肯要:“既然是姑母的嫁妝,那該留給你才是,我不要這個。”
效賢道:“你好囉嗦,給你就拿著,自然也少不了我的,也就是你了,因為是母后養大的麼,等到了盛哥兒成親,只怕就沒他的份了。”
茂哥兒想了想,應下了,效賢便叫人抬了箱子過來,叫人給送去了徐家。
等到茂哥兒回家,徐景煥和晏靜宜已經開啟了箱子把東西看過了,只是兩個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茂哥兒道:“這是姑母給我的賀禮,難道有什麼問題麼?”
徐景煥瞅了晏靜宜一眼,陰陽怪氣道:“東西是沒有問題,只是這些都是你姑母出嫁時我給她置辦的嫁妝,有人啊,當時還嫌我把家底都掏空了,沒想到你姑母又把這些東西還給了她兒子,哎呀,總算不吃虧了。”
晏靜宜悶著頭沒說話,徐妙筠此舉,相當於重重的打了她一個耳光,作為二十年前一個遲到的反擊,所以,她除了咬著牙聽徐景煥的冷嘲熱諷,也不能做什麼。也沒有資格做什麼。
茂哥兒看了看登記的冊子,就是現在看來,東西都不少,也難怪母親會生氣,他突然有些頓悟,也許這些東西,才是母親和姑母生疏的真正的原因。
他看了看晏靜宜,沒有說話,反而叫人把東西都鎖了起來,有些事情不需要提起。有些事情。就這樣讓它塵封。也許,這才是最好的結局。
盼姐兒是唯一一個被廢后還回到孃家的皇后,這也是效賢的意思,不過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提起另立新後的事情,即便在七個月後謝流芳生下了他的長子,他也沒提封后的事,只是給了謝流芳一個“端”字做封號,如今大家都稱呼為端貴妃。
伯讓給這個長孫取名楚英,同時也終於給了效賢些好臉色瞧,不再像剛開始時的整天板著臉訓斥。
徐妙筠抱著孫兒也是十分歡喜,道:“你除了賜個封號也沒別的表示了,流芳可有生氣?”
效賢笑道:“她不僅沒生氣。還哀求我千萬別封她做新後,她說陳氏剛廢,若是即刻立她,只怕別人還以為是她在中間搞鬼呢,謝家和唐家陳家也結了仇。”
徐妙筠道:“這才是個明白人說的話。只是後位空懸也不好啊,你有什麼打算。”
效賢沒做聲,徐妙筠也沒追問,青梅竹馬的感情不是假的,正因為是青梅竹馬,生氣的時候才會無所顧忌,什麼狠話都說得出口,也是因為青梅竹馬,氣消了,就唸起人的好了,想來這段日子效賢也在矛盾之中,左右為難吧。
其實徐妙筠不知道的是,效賢早就偷偷去找過盼姐兒了,見她每日以淚洗面的,心也就軟了,雖然沒說什麼讓她回來的話,可兩個人也時常湊在一處,倒是沒了以往的那些矛盾。
說來也是冤孽,效賢和盼姐兒兩個好的時候怎麼都懷不上,等到不是夫妻了,反倒迅速的有了身孕,等到徐妙筠知道的時候,氣的手直抖,指著效賢半天沒說出話來,伯讓更是氣的把手裡的茶碗砸了出去。
效賢也不敢躲,囁嚅道:“兒臣也知道不妥當,但總歸是兒臣的骨肉,總不能流落在外,特來討父皇和母后的主意。”徐妙筠怒道:“你要氣死我不成!”
頭一回,她沒向著自己的兒子,效賢苦著臉偷偷看了一眼旁邊幸災樂禍的茂哥兒,大聲道:“母后,我每次去盼姐兒那兒,都是表哥幫我把風的,這事也怨他。”
茂哥兒笑意一斂,也低下了頭,徐妙筠捂著胸口,半天才緩過神來,不住的唸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