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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得空問問吧。”
徐妙筠應了,待到吃了晚飯,效賢被奶孃抱了下去,徐妙筠又跑到淨房泡澡。足足一個月不洗澡,讓她格外喜歡在水裡的感覺,在加上霧氣氤氳。她靠著池壁閉目養神,連伯讓什麼時候進來的都不知道。嚇了一大跳:“你進來做什麼。”
伯讓瞧著她,嘴角帶笑:“瞧你怎麼還不好。”對上伯讓炙熱的目光,徐妙筠慢慢紅了臉,她自然明白伯讓的意思,可長時間不在一起,也讓她十分羞澀,越發往水下縮。不肯出來。
伯讓卻沒縱容她,一手把人拉起來,用放在一旁的寢衣草草裹住,把人抱了出去。
暖閣裡已經一個人都沒有。帳幔也都被放了下來,因為只有牆角的宮燈還亮著,顯得屋子裡有些昏暗,可這並不妨礙伯讓欣賞眼前的好景緻。
生了孩子,徐妙筠身上的女人韻味更加明顯。也更加讓人迷戀,因為身體更加敏感的緣故,伯讓不過輕輕撩撥,便可聽到她嬌怯羞澀的呻吟聲,這讓伯讓越發的激動。都說小別勝新婚,而如今分別太久,不僅有小別的迫不及待,還多了幾分新婚的情致。
秋夜更深露重,暖閣裡卻溫暖如春,外頭值夜的宮女聽了裡面的聲響也是忍不住面紅耳赤,捂著耳朵悄悄睡去,正在這時,東廂房傳來效賢的哭聲,因為離得近,徐妙筠也聽到了,掙扎著要起來去看效賢,伯讓喘著粗氣把人拉回來:“有奶孃在呢,你這樣怎麼出去?”
徐妙筠聽著那一聲聲哭聲卻是越發著急,去推伯讓:“你快點起來,效賢哭成這樣,肯定是有事。”
伯讓卻霸著身下的身子不肯離開:“他能有什麼事,你這麼走了,我才有事呢。”又俯下身子又是親又是哄著,身下的動作卻一點沒停。
過了一會,效賢的哭聲便沒有了,伯讓道:“定是餓了,沒事。”
瞧著徐妙筠那一捧軟雪般,涎著臉湊上去:“我也餓了。”
徐妙筠驚呼一聲,身體太長時間的安靜讓她對今夜的激情有些不能適應,偏偏伯讓情熱似火,越發荒唐起來,讓她又是心慌又是羞澀。
繡帳羅帷隱燈燭,一夜千年尤不足,唯憎無賴汝南雞,天河未落猶爭啼。
聽到外頭小太監的聲音,伯讓只覺得剛剛閉眼似的,怎麼就要起了呢,而徐妙筠則直接沒有聽到,仍舊沉沉睡著,伯讓閉著眼睛享受了片刻的寧靜。
直到小太監再次喊起,這才嘆了一口氣,終於明白什麼叫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此刻他還真想做一次昏君,可最終理智戰勝了情感,他輕手輕腳的幫徐妙筠蓋好被子,走到外間去讓人伺候更衣。
早朝的時候,伯讓原本還有些昏昏沉沉,可聽到徐景煥上了請求外放的摺子,頓時清醒過來,朝堂上的大臣也都是竊竊私語,不明白徐景煥怎麼會提出外放,還到那樣的窮山惡水的地方,伯讓縱然老早就知道他的打算,卻沒想到這麼急,原以為最起碼要等到今年過完年,明年開春再提這件事吧。
伯讓接了摺子,卻沒說答應還是不答應,唯有程閣老是最高興的那個,徐景煥離開京城,徐家就少了一個難纏的人,戰鬥力會大大下降,在這種情況下,程愛蓮要進蘇家的門就容易很多了。
下朝後,伯讓便留了徐景煥說話,見徐景煥沒吃早飯,又讓人準備了一份早飯,徐景煥也沒客氣,一邊吃飯一邊聽伯讓說話:“眼見著要過年了,不等到過年後再出發麼?家裡一大攤子事,也不是說走就走的,老太太可知道?”
徐景煥道:“祖母一早就知道,也很是贊同,至於行裝,只簡單帶了些東西,人跟著便是了,倒也不用操心。”
伯讓還欲說什麼,小亭子提了一個提盒過來,滿臉為難之色:“泰寧公主命人送來的,說是給皇上的補藥。”
徐景煥一口粥嗆了出來,眼觀鼻鼻觀心只當沒聽到,快把頭埋進粥碗裡了,這粥可真是香啊……
伯讓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好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來,還是小亭子瞧他臉色不好看,迅速把補藥提了下去。
徐景煥三下五除二吃了早飯便告辭了,臨了道:“臣先告退了,還請皇上保重龍體。”說完還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
伯讓陰沉著臉色回了鳳儀宮,徐妙筠也正在吃早飯,見伯讓滿臉不高興回來了,嚇了一跳:“出什麼事了麼?”
伯讓搖頭,咬著牙道:“趕緊把泰寧嫁出去,老這麼在宮裡混著成什麼樣子?你多上點心,趕緊把她嫁出去!”
徐妙筠覺得奇怪,仍舊應下了,又把效賢抱過來,伯讓看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