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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她要另闢蹊徑才是。
岑寒頭一回進宮,還是挺緊張的,可見了徐妙筠,那緊張又不翼而飛,徐妙筠懷孕已經三個多月了。肚子還沒顯現出來,身邊的人卻都如臨大敵,戰戰兢兢地伺候著,喝杯水都是有人先試試溫熱。
岑寒又打量徐妙筠。穿著一襲秋香色繡百花穿蝶的常服,頭上簡簡單單帶著一支鳳釵,耳朵上也只帶了一對簡單的東珠做的耳環,素淨卻不失貴氣。
岑寒覺得,眼前的表妹和那個沒進宮前和她說笑打鬧的表妹有了很大的差別,身上隱隱約約有股不可侵犯的氣質,讓人忍不住心生敬畏,不過再看那臉上的笑容,卻和以前一樣,沒有變化。
徐妙筠抿著嘴笑:“不過是幾個月沒見,我覺得好像好幾年沒見了一樣。”岑寒也笑了起來,徐妙筠拉著她坐在炕上,兩個人頭對著頭一起說悄悄話,安嬤嬤見了只裝沒看到,出去吩咐小廚房中午加菜。
說到馮貞貞的婚事上,岑寒也不禁咋舌:“馮家嫁女兒的手筆可真大,馮大奶奶在馮家附近置辦了一間五進的大宅子給貞貞住,還有那些嫁妝,我娘去添妝,回來也說十分豐厚。”
徐妙筠笑道:“馮家就這一個女兒,自然把家底都搬空了,到時候你去馮家做客,把婚禮的排場和我說說。”岑寒應了,姐妹倆許久沒見,說不完的話,一直到吃了午飯,安嬤嬤催促徐妙筠去歇中覺,岑寒這才出宮。
剛才說了許多話,徐妙筠還真累了,可躺在床上卻睡不著,閉著眼睛一會,朦朦朧朧察覺有人,睜眼一瞧,是伯讓,他穿著鴉青色的常服,面色柔和坐在床邊:“怎麼醒了?我吵著你了?”
徐妙筠搖搖頭,伸出手,伯讓俯身將她抱在懷裡,兩個人都沒說話,靜靜享受這一刻的溫馨,徐妙筠不清楚是何時睡著的,不過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伯讓懷裡,他右手攬著自己,左手放在自己身上,兩個人靠的極近,他卻閉著眼睛睡著了,神態安然。
徐妙筠只覺得窩心,輕輕在伯讓臉上親了一下,伯讓卻刷的睜開了眼睛,眼中帶笑:“被我抓住了吧?”徐妙筠嘻嘻笑道:“抓住又怎麼樣?還不許我親你了?”
伯讓看著她得意的小樣子就心尖癢癢的,把她撈在懷裡咯吱她:“越發縱容你了。”徐妙筠一邊躲著一邊笑著,安嬤嬤在外面聽著大聲咳了一下,裡面的笑鬧聲立刻停了下來。
徐妙筠朝伯讓吐了吐舌頭,乖乖的坐好,讓繡娟等人進來服侍,伯讓笑著躺在床上看著她,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兩個人安安生生坐在炕上吃了晚飯。
晚膳端上桌,清一色都是對孕婦好的菜色,伯讓不住給她佈菜,徐妙筠現在的飯量是以前的兩倍。伯讓怕徐妙筠餓著了,又怕她進補過度,到時候難產,十分矛盾,後來問了安嬤嬤,說等到快生的時候再控制飲食也不晚,如今最要緊的是進補,這才放下心來讓徐妙筠吃。
別人懷孕反應都很大。可徐妙筠什麼感覺都沒有,自打滿了三個月,安嬤嬤就打起精神時刻預備著她孕吐的事,可她卻好好地,一點事都沒有,能吃能喝能睡,連覺得不舒服的時候都很少。倒讓安嬤嬤英雄沒了用武之地。
一眨眼便到了馮貞貞出嫁的那天,伯讓和徐妙筠的賀禮都要在這一天送到,當著眾多賓客的面,也是給馮家臉上添光,要是給的早的或者晚了,知道的人不多,這所謂的恩賞也只能馮家自己關起門來高興了。
徐妙筠送的金銀首飾和擺件倒還尋常。伯讓那加蓋了玉璽的天作之合四個大字才真正讓人羨慕,畢竟是御筆親書,這是多大的顏面啊,馮家上下都覺得很長臉。
徐老太太一早帶著徐大太太謝芝蘭和徐靜含過來了,馮貞貞沒有兄弟,馮逸荃便託了徐潤安徐景煥並唐家兄弟鎮場子攔門,新郎迎親照例是要受刁難的,這也是一個向大家展示新女婿才華的好機會,因此許多人都圍著看熱鬧。
徐潤安和徐景煥商議了,因為馮貞貞畢竟不是自家姐妹。若是出的題目難了,真的把新郎難為住了,這長臉的事就變成了丟臉的事,最好出些簡單的題目,徐景煥道:“那就交給大哥吧,到時候我只管瞧熱鬧。”
徐潤安鬱悶了,合著誰的主意誰負責出頭了,那邊徐景煥已經和唐翼然說起話來。唐翼然正抱怨董子澄呢:“也不和我說一聲就回去了。”
徐景煥解釋道:“事情太急了,耽擱不了,這次回去,只怕沒三四個月回不來。”唐翼然道:“那張大哥娶妻的事不是也趕不上了?”
徐景煥笑道:“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又問唐翼然張颯的續絃如何。唐翼然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