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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間鋪面鬧的徐景煥夫妻吵架。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賞些什麼,若是爵位,徐家一早推辭了的,若是尋常的賞賜,又沒法子表示自己的恩賞。想來想去,索性下旨讓徐老太太進宮陪徐妙筠住一段日子。
徐妙筠果真十分歡喜,她初次懷孕,心裡也是慌張的很,有著祖母陪伴定然安心不少。又加了一句,讓徐靜含也跟著一起進宮。
太后原本就喜歡徐妙筠,如今見她有了身孕,更是當成寶貝一樣,覺得她有福氣的緊,如今徐徐老太太和徐靜含進宮小住,她便十分高興,想著徐靜含又沒有出嫁,若是自己幫著說一門親事,也算是恩典了,遂和兩位太皇太后商議。
唐皇后,也就是母后太皇太后笑道:“你說起這件事,我倒是聽泰寧說了,那天她拉著徐靜含去唐家赴宴,結果把大家的魂兒都勾走了,拐著彎的打聽徐靜含呢。”
太后道:“唐家說的那些人家都不是京城本地人,只怕徐家不捨得女兒遠嫁。”又去探徐老太太的口風,徐老太太也是愁得慌,不知道該怎麼辦,徐靜含又是溫溫婉婉,問她也沒個主意的性子。
徐妙筠明白徐靜含的心思,幫著她說話:“姐姐這樣的品貌,一定要精挑細選,若是現在嫁了,以後遇到更好地豈不要後悔?”
徐老太太笑道:“哪有這樣的道理,這也不是你該操心的事,你只管養好自己的身子要緊呢。”
徐妙筠笑道:“有安嬤嬤在呢,又有繡娟和小祿子,我什麼都不用操心,每日只管吃喝。”徐老太太嘆道:“這是你的福氣呢。”
徐妙筠又問徐靜含晏靜宜的事,徐靜含避著徐老太太悄聲道:“看著是和好了,可我瞧著是為了讓長輩放心裝出來的呢,二哥那個人又不會哄人,每日仍舊早早出門,晚上才回來,我聽丫頭說二嫂揹著人哭了幾場,面上卻沒顯,我有心勸兩句,可又怕二嫂覺得咱們一家人都偏幫二哥對付他,也不敢說,倒是大嫂和她說了好幾回私房話,說一回,二嫂便傷心一回,她又大著肚子,大嫂說,二嫂也不是計較錢,不過是看不過二哥什麼事都不和她商量,讓她覺得自己跟外人一樣,這日子過起來也沒盼頭,可二哥那個脾氣,他和誰商量過?都是自己拿主意。”
徐妙筠有些擔憂,徐靜含反倒安慰她:“二嫂畢竟懷著孩子呢,就是為了孩子,這日子也得往下過,太太聽了大嫂說的,不敢讓祖母知道擔心,私下裡和二哥說話,讓他和二嫂交個底,夫妻倆本來就沒什麼好隱瞞的,給二嫂說了,二嫂又是個賢惠的人,有什麼不理解?可二哥也是個牛脾氣,說二嫂這是偏私,不能慣著她這個脾氣,她要生氣便讓她生氣去,唉,說起來二哥的錯兒多一些。”
徐妙筠也是想不明白,哥哥那樣的聰明人,嫂子又是個賢惠知禮的,怎麼鬧成這樣了?
可她沒看明白,伯讓卻有幾分瞭然,這好比是既生瑜何生亮,又好比是一山不容二虎。
徐景煥從小身負父母之仇,又和妹妹相依為命,性格獨立堅強,什麼事都習慣自己做決定——徐妙筠那麼小,他也沒個人商量啊,時間長了,就養成了這種習慣。
而晏靜宜那個人,雖然是大家閨秀,知書達理,信奉女主內男主外,覺得我不該過問的事不問,可該我過問的事就得問,像二房的家產按道理說交給她管著也是應該的,畢竟她是徐家未來的主母呢。
就像徐潤安。謝芝蘭一進門就把私房錢都交出去了,本來麼,夫妻倆就該坦誠相待。徐潤安也沒有揹著人偷喝花酒賭錢的習慣,可徐景煥卻一個子兒都沒交。每月支錢給晏靜宜做家用。
晏靜宜心裡肯定不舒服啊,覺得我都嫁給你了你還對著我遮遮掩掩的,分明是沒把我放在眼裡,可這在徐景煥眼裡卻是,只要我沒少了你的錢花便是了,其餘的都不是一個女人家該操心的,做妻子的麼。好好的生孩子養孩子不就成了?
可徐景煥忘了,晏靜宜不是徐妙筠,不會任由他擺佈把事情都安排好,這麼一來不鬧起來才怪。
徐妙筠雖然不明白。可卻十分擔心,決定過了和哥哥好好說一說,結果這個年卻沒有好好地過——老祖宗去世了。
大年三十還好好地,伯讓和徐妙筠去給她請安她還笑眯眯的把自己珍藏多年的一塊和田玉籽料賞給了徐妙筠,說讓她看著雕成什麼東西好。伯讓還笑道:“這麼好這麼大的玉料如今可是難見了,老祖宗倒是大方。”
徐妙筠嗔道:“老祖宗賞給我的,你眼饞也沒法子。”
老祖宗見稀罕她的東西,樂的不行,又把一塊古玉雕琢而成的玉蟬賞給了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