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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伯讓還是下床把放在桌子上的花生桂圓蓮子之類的乾果端過來放在床上,親自動手剝了一顆花生喂到徐妙筠嘴裡,兩個人跟倉鼠似的吃了好一會,床邊落了一地的果殼,徐妙筠笑嘻嘻的,全無剛才的緊張。
伯讓也是笑,用帕子替她擦了嘴角的殘屑,把帕子隨手一丟,繼續把人摟在懷裡說話:“你上轎前哭鼻子沒有?”
徐妙筠笑道:“沒有,嬤嬤說一哭妝就花了,到時候肯定很難看,不過祖母哭了,大伯母也哭了,我都聽見了。”說到最後語氣有些黯然,伯讓的手臂緊了緊:“別難過,以後常常叫她們進宮陪你不就是了?”
徐妙筠點點頭,隨即有些疑惑,伯讓瞧著她,眼睛裡滿是笑意:“怎麼了?”
徐妙筠遲疑道:“你為什麼不……”不像安嬤嬤說的那樣呢?其實她都做好心理準備的。
伯讓懂她的意思,洞房花燭夜,本該是旖旎纏綿,他卻抱著新娘閒聊天。有點辜負良辰的意思,可他卻有他的打算,縱然心裡跟貓抓似的。卻也不得不強自按耐住,把話和懷裡的人說清楚了才成。
他問徐妙筠:“你是想我只有你一個人呢。還是想我以後三宮六院,佳麗三千呢?”徐妙筠臉色一白,沒有說話,半天才道:“當然想只有我一個。”
伯讓微笑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可你也要明白咱們倆的身份,是容不得咱們任性的,所以你知道如果咱們想稱心如願。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這個問題安嬤嬤也和徐妙筠說過,因此她很快答了出來:“子嗣。”
伯讓頷首:“只有咱們倆儘快生下嫡子,才能堵住大臣們要選秀納妃的嘴,你覺得對不對?”
徐妙筠忙不迭的點頭。伯讓笑意愈深:“所以我想,儘快讓你有孕是咱們唯一的法子。”
徐妙筠又點頭,可卻越發疑惑,伯讓笑著將她攬入懷中:“你到底還小,只怕不能輕易受孕。等婚禮的事情忙完了,要先給你調養身子才好。”
徐妙筠恍然大悟,心中又是感動又是歡喜,又覺得伯讓實在太貼心了,越發抱緊了人。不過伯讓卻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眼神炙熱,緩緩道:“不過今天是洞房花燭夜,該做的事情卻是不能少的。”
徐妙筠張著嘴,呆住了,不是說先不動她的麼?
伯讓沒容得她回過神便低下頭,彷彿在親吻珍寶一樣在她的鼻尖,嘴角,臉龐,下巴上流連忘返,徐妙筠下意識的想推開他,卻發現觸手皆是炙熱,伯讓咬著她白嫩的耳朵,輕聲哄著:“妙妙聽話,很快就過去了,我不折騰你,要聽話。”
他手指如飛,解開了徐妙筠的寢衣丟在一旁,又把自己的衣服扯開,露出壯碩白皙的胸膛,徐妙筠羞澀的閉上了眼睛,睫毛卻微微顫動著,彷彿展翅欲飛的蝴蝶。
雪白的臉龐上有一抹紅暈,再往下便是修長的脖頸和起伏的山巒,徐妙筠的面板很白,卻不是那種如雪一般耀眼的白,而是像牛乳一樣滑膩細嫩,像最上等的羊脂玉一般泛著光澤。
伯讓額上沁出了汗,動作卻越發的輕柔,雖然如此,可徐妙筠還是吃痛,下意識的蜷縮起身子,白嫩青蔥的手指緊緊拽住了明黃色的綾被,伯讓縱然心裡想著千般憐惜,卻敵不過身體的衝動。
徐妙筠嚶嚶哭了起來,她覺得現在比頂著鳳冠穿著嫁衣更難受,比在太廟祭祖時接連下跪叩首幾十次更累,彷彿整個的被火包圍住了,上不得,下不得,進不得,退不得。
伯讓不住地親她,他的眼睛裡有兩簇火苗,灼灼燃燒著,火熱的唇舌在她的臉上身體上不住地流連,呢喃著:“妙妙,我等了你好久,終於把你等到了……”
這時的伯讓彷彿一頭勇猛的獅子,竭盡所能的佔領領地,標註屬於自己的地盤,再也冷靜不了,只瘋狂的前進,廝殺。
徐妙筠一邊哭著一邊哀求他,身子卻幾乎被撞飛了,又被他拉回來按住,徐妙筠又是疼又是麻,又是羞臊害怕,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可身上的人的鞭撻卻一點沒少,只是不住地蜻蜓點水般親吻她的唇,安撫她:“寶貝妙妙,好妙妙,再忍一忍,忍一忍……”
外面的龍鳳喜燭盡忠職守的燃燒著,卻似乎被這旖旎所驚動,羞羞答答,“噼啪”一聲結出了第一朵燈花。
當徐妙筠覺得她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快要死了的時候,伯讓終於結束了,氣喘吁吁覆在她身上不說話,手還愜意的在徐妙筠身上摩挲,徐妙筠哭了起來,不是剛才求饒似的大聲哭喊,而是抽抽噎噎的,委屈極了。
伯讓趕忙把自己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