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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出來膈應人罷了,你說是何音指使你這麼做的,你怎麼就這麼聽何音的話?你想必也沒忘記吧,你指使她去害晏玉成,結果名聲盡毀的事情?你以為她真的那麼好心要幫你?”
芳玉郡主冷冷道:“我才沒那麼傻,我只是藉助她的力量逃出皇覺寺罷了。”
徐妙筠笑了一聲:“可你還是來了行宮,照何音所想的低聲下氣的求情,跟喪家之犬一般,你的自信,不就來源於太皇太后的心軟麼?可你找錯人了,如果老祖宗在,也許她會可憐你,可太皇太后和太后是絕對不會對你有一絲的同情的,至於我,不問也知道,我也不會放過你,如今你是死是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罷了。”
芳玉郡主聽著徐妙筠的話,慢慢覺得脊背發冷,她還是太天真,如何讓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消失,作為郡主,她比誰都清楚,也曾經做過這樣的事,如今卻是掉了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也許,她真的要命喪於此了。
芳玉郡主的臉se變幻莫測,從不可置信到絕望,再慢慢的到麻木,她眼神空洞看著徐妙筠,徐妙筠卻沒有看她,反而道:“如果你幫我做一件事的話,我會讓你有活命的機會。”
芳玉郡主沒有欣喜若狂,反而警惕的看著徐妙筠,徐妙筠笑了起來:“看來你也不笨,知道我讓你做的事情不是好事,不過我做起來不容易,你做起來卻簡單的很。”
芳玉郡主道:“你說,是什麼事?”
徐妙筠道:“我要你指認何文遠曾和端王秘密往來,意圖謀反!”
芳玉郡主吃驚的望著她,謀反這個罪名有多嚴重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尤其是現在新帝登基沒幾年,局勢不穩,遇到這樣的事更會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徐妙筠這是要置何家於死地呢。
芳玉郡主疑huo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害何家,你姑姑不是何家的人麼?”
徐妙筠道:“告訴你也無妨,何家如今便如一張狗皮膏藥,只要姑母在一日,與何家的姻親關係就斷不了,何家也就有一天的依仗,我要一個理由能治何家的罪,不至於讓姑母跟著何家陪葬,卻能讓何家與徐家斷絕關係。”
芳玉郡主道:“即便沒有你做依仗,何秉書娶了芙蓉,廉王爺不會坐視不管的。”
徐妙筠笑起來:“看來你知道的還真不少,不過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想廉王爺和廉王妃明白事理的很,知道該如何選擇。”
芳玉郡主沉默半響,道:“你不怕我把你的這番話告訴別人麼?”
徐妙筠無所謂:“你只管去說便是,那也要看別人信不信了。”
芳玉郡主望著徐妙筠,以前活潑秀美的少女已經成長為端莊高貴的fu人,容顏較以前更加姣好,舉手投足間皇后的氣派也讓人不敢直視,現在她和徐妙筠,真的是天差地別,她已經沒有資格和徐妙筠講條件了。
徐妙筠回去的時候伯讓正醒著,躺在chuang上等著她,見她回來,身上還帶著寒氣,把她的手握在手裡:“手冰涼,去哪兒了?”徐妙筠便把去見芳玉郡主的事情說了,伯讓也很吃驚:“你讓她告何家謀反。”
徐妙筠強調:“是意圖參與謀反,何文遠那個人,心思很深沉,最不會吃虧了,當初祖父病重,他攔著姑母死活不讓她去見祖父最後一面,祖母都恨死何文遠了,後來一有徐家起復的苗頭,他就叫人去杭州說親,讓何秉書娶大姐姐,可是何太太那個人目光短淺,非把何秉書換成何家二房的長子,一個庶子的兒子,祖母怎麼可能答應,更恨何家會算計了,後來我跟著哥哥來京城,若不是姑母堅持,也不能住到何家去,結果又發生了那樣的事,我們徐家與何家簡直八字不合,何文遠如今想借著廉王府鞏固自己的地位,我偏不叫他如意,只要他有謀反的嫌疑,不抄家就是好的了,難道廉王爺還要幫他求情麼?”
伯讓道:“你是不是怕我為著如何處置何音的事情為難,這才去找芳玉?”
徐妙筠有些不好意思,道:“一半是,一半也是為了替徐家出氣。”
伯讓沒做聲,只是望著她,如果單純是替徐家出氣,她早就發作了,不會等到芳玉來鬧,如今這麼做,定是怕自己為難才出手的。
徐妙筠訥訥的:“我也不能幫你做其他的事,這樣的小事我還是能出個主意的。”
伯讓笑了笑,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下,將人壓在身下:“我有時候真不知道該怎麼疼你才好,恨不得把你揉碎了放在心上,藏在懷裡……”
就如徐妙筠所說,芳玉郡主很快指認何文遠曾和端王密謀,意圖參與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