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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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封穆軒的注目，只是愜意地為緋卓瑪斟上一杯酒，就好似他們是早就相似，不過很久未見的老友……
“緋姑娘不飲酒……！！”
封穆軒快快地擋下了那杯酒，倒沒有惹得方炎彬沉下臉，而是笑得依舊燦爛，“封兄，若是覺得緋姑娘不能飲酒的話，便待她飲下，至少盡一下為客之禮吧？”
不重不輕地語調，沒有迴旋餘地的要求，方炎彬的話教封穆軒當下就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下……
隨之，方炎彬立刻又為封穆軒斟滿，所以封穆軒什麼都沒有說又一飲而下，就這樣重複了一杯又一杯……
良久後——
“砰咚……”
不勝酒力的封穆軒醉倒在了酒桌之上，沉沉睡去……
怎會這樣？
是大意了呢……
封穆軒暈乎乎地合上雙眼前，才意識到了自己也許著了方炎彬的道了——娘娘，娘娘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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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軒已經醉倒了，你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吧……”
向著方炎彬，一直不語的緋卓瑪開了口，她從方才就察覺到他想撇開封穆軒與她單獨談談，所以即便察覺了不妥，但緋卓瑪還是讓自己冒險了一次……
“卓瑪……你真的很聰明呢……”
嗬？！
那一聲“卓瑪”是方炎彬喚的嗎？！
緋卓瑪驚得緊緊瞅著低頭在為自己斟酒的方炎彬，是聽錯了、一定是聽錯了吧？！
“緋姑娘，你這緊緊地盯著炎彬是怎麼了？炎彬的臉上沾了什麼了嗎？！”
方炎彬放在酒壺，朝緋卓瑪笑盈盈地問著，就好似剛才他根本沒有開過口說話似的……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莫不成真的是自己產生了幻覺？！
“沒有……你的臉很乾淨……”
乾淨得非同尋常……
緋卓瑪說著才注意到了方炎彬臉上的肌膚水靈了許多，比方才在那位大娘家時所見的相差好多，就好像脫胎換骨了一番……
比起那時突然老去的乾澀，此刻的肌膚看上去就滑嫩得好像少年般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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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姑娘，是想知道得到‘一株草’的方法吧？”
“是……”
“為何呢？因為恐懼‘死亡’嗎？”
“什麼？！”
方炎彬的話教緋卓瑪再一次地以為自己產生了的幻覺，他怎可以這麼輕描淡寫地問出如此冷情的話？
連點慈悲心都沒有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成為醫師……
“是人都會恐懼死亡，難道方醫師，你不會嗎？你如此行醫，只認錢不惜命，就不怕受老天的譴責？！”
緋卓瑪越說越憤慨，她知方炎彬一定知道“一株草”的下落，但是卻不會輕易的給自己，至於緣由她猜想不到，至少現在她一點頭緒都沒有……
方炎彬時冷時熱的態度，時不時冒出的詭異之話都讓緋卓瑪察覺到了埋伏在暗處的諸多險惡……
“老天的譴責？！恐懼死亡，呵呵……如果我說我已經死過一次了了……緋姑娘，你會不會容許我不再懼怕？！”
方炎彬陰冷的眸子泛著一抹殺氣，他一飲而下舉起的酒杯中的酒……然後站起了身走到了緋卓瑪的身邊……
他想做什麼？！
好陰……
好冷……
他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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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炎彬的迫近教緋卓瑪不禁渾身一顫，那股可怕的陰冷氣息因為那可怕的話語直教人控制不了地動彈不得……
難道放任封穆軒喝醉是個錯誤的選擇？
方炎彬並不是僅僅是個缺醫德的醫師？
而是……
“卓瑪……為何害怕成這樣？！有我在你的身邊，為何要擺出這樣的畏懼表情？！”
當方炎彬彎下身子，將自己的臉靠近在緋卓瑪的眼前，然後伸出雙手捏住了下顎的兩邊……
他在做什麼？！
他在撕裂自己臉上的肌膚？！
緋卓瑪不可置信地看著方炎彬究竟在撕臉上的皮，而就在從下到上的將那一層皮落下時，她看到的不是滿目血肉模糊的慘狀，而是——
那一雙擁有細長睫毛的眼睛輕輕地朝自己眨了一下，似乎是在讓自己放下防備，因為這雙眼只消對視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