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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世了。葉陽志向遠大,一直想在外面有了一番作為之後才回家接班,但並沒有放下對醫學的研究,平時耳睹目染,也學到不少的本事。
“是一種怪病,十里八鄉的醫生都看不出來,大妹整個人肚子都漲得鼓鼓的,剛開始我們都以為大妹是被別人糟蹋的,後來醫生過來把脈說不是,也不是脹氣所造成的,裡面就像長了什麼東西一樣,身子也十分虛弱,瘦得皮包骨,估計也拖不了多久。”
阿松的心情很沉重,語氣充滿了絕望,並不相信一樣能夠有辦法治好大妹的疑難雜症,現在提起來,不過是多一個人知道罷了。說到觸景傷情處,這個五尺高的山裡漢子淚眼婆娑,蹲在地上,抹著雙眼,竟然嚎啕大哭起來,直讓葉陽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想將他拉起來,心又想讓他好好發洩一番,畢竟憋屈了這麼久,一個山裡漢子支撐著怎麼一個家庭也不容易,壓力可想而知,達到了臨界點,怕耽擱久了熬成病,應該是時候發洩出來。連帶著後面的二妹和阿弟都情不自禁的哭起來,哭得一塌糊塗。
“松哥,別哭了,還是先帶我去看看。”
葉陽深知山裡人的苦楚,稍頃,壓下心裡的動容,這才不動聲色的安慰道。心裡卻是十分奇怪這大妹的病情,但家傳深厚的他不會輕易從別人的幾句簡單描述就草率的做出判斷。作為一個醫生,望聞問切都是必不可少的程式,葉陽並不像那些露兩手來博取信任的遊醫膚淺的自我炫耀一樣,做出那貽笑大方的愚蠢舉動。
“葉先生,讓你見笑了。”
阿松止住了哭,站了起來,粗裂的大手往臉上一挒就抹乾了眼淚和鼻涕,聳著鼻子,尷尬的咧著嘴說道。
“松哥,這是人之常情,沒什麼大不了的。”
葉陽倒不是認為阿松是一個愛哭鼻子的人,而是一個至情至xing有血有肉的率直漢子,雖然是山裡人,不怎麼善於表達,卻有真情流露的一面。
但在村長的眼裡,卻是閃過一抹亮彩,他從此葉陽沉穩的氣度上看出了一絲的希望。以前,經他的手請來的醫生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但一個個都是在吹噓自己的醫術有多高明,怎麼怎麼了得,一見到大妹那個樣子就開始束手無策,吞吞吐吐的變成啞巴了。但葉陽明顯和他見過的醫生很不一樣,而是要求見過病人再說,這種舉動一下子就贏得了他的好感。
大妹住在竹樓最後的一間房,竹門一開,裡面的光線很弱,沒有開窗戶,一陣陣藥味在空氣中瀰漫著,還帶著一股股特別的奇臭味,刺鼻難聞,十分嗆人,普通人就連一秒鐘都不想待在這裡面。
“松哥,為什麼不將窗戶開啟,讓新鮮的空氣進來?”
雖然葉陽清楚有些病人不能吹風,但總不能悶在屋裡,這樣對病情更加不利,所以才問道。
“葉先生,不行啊,大妹不能見到光,一見到光病情就變得更加嚴重。”
阿松也是知道屋裡臭哄哄的,早就想開啟窗戶流通流通空氣,但嘗試過一次,看到大妹痛得死去活來的,便不敢造次了。看到葉陽並沒有捂著鼻子,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阿松的心裡早就想痛哭一番了。
此時,葉陽的心裡立刻閃過一個大膽的判斷,但需要再仔細瞭解之後再做出結論。
“大妹,我請了一個醫生過來幫你看看。”
阿松走了過去,掀開被子的一角,大妹的頭才露出來,看到大妹的模樣,阿松的眼淚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抽噎著說道。
“阿爸,你怎麼去請醫生過來了,我都說不用看了,我的病我清楚,沒得治了,你還是留下一點錢給二妹和阿弟讀書吧。”
大妹喘著粗氣,伸出手抓著被子,斷斷續續的,掙扎著,眼淚就像溪流一樣奔騰而出,十分吃力的激動說道。就連後面的村長見了也是一陣感動,也不由得覺得大妹這孩子孝順,就是命苦了點。
近前,葉陽看到大妹的模樣,也不由得大吃一驚。只見大妹的雙眼空洞無神,很深很深,露出兩個眼窩窩,就像骷髏洞似的,臉色非常蠟黃,沒有一點血色和神采,手指乾癟得剩下一層面板包裹著,頭髮枯灰,沒有一點光澤,整個人非常虛弱,就像一個活脫脫的活死人一樣,僅存著一絲不屈的意志來作出反應。葉陽估摸著,大妹整個人恐怕不到四十斤的體重,絕對是瘦得皮包骨了。
同時,葉陽也為大妹寧願犧牲自己來成全別人的情操所感動,心生出一種必須治好大妹的病之感來。
“大妹,你放心,我治病不用錢的,絕對說話算話。”
觀察到大妹一些病情,葉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