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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要下毒害人呢?
回到東院後,儘管服下昭荀的那劑安神湯,但兮兮還是失眠了。直到下半夜,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醒來時,窗外已經大亮,馨兒的聲音從外間傳來。她一邊起身一邊喚了馨兒進來,問道:“你好了嗎?怎麼不歇著?”
馨兒笑道:“奴婢身子向來粗實,昨夜裡也就喝了兩三口,今早起來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娘娘瞧著有些憔悴,是沒睡好的緣故嗎?”
兮兮盤腿坐在*上,懶懶地揉了揉微微浮腫的眼睛說道:“是沒睡好,一個人睡不踏實。”
“娘娘是想王爺的了吧?”
“大概是吧,”兮兮無神地望著地板說道,“也不知道他到哪兒了,應該到汴京城了吧?離半個月都還有十來天呢!馨兒,你會解夢嗎?”
馨兒搖頭道:“奴婢不會,娘娘是做了什麼奇怪的夢嗎?”
兮兮揉了揉額頭,面帶倦容地說道:“我昨晚夢見自己進了個林子,雨嘩啦呼啦地下著,想找躲雨的地方怎麼也找不到,把我急得哦,最後就急醒了。”
“娘娘怕是給昨晚的事兒嚇著了,心裡不踏實,所以才會做噩夢的。您放心,昭荀先生已經吩咐過了,往後但凡您的飲食,奴婢都會先嚐一口的。”
“這樣防著也不是個長久之計,到底是誰想害我們幽王府的人呢?”兮兮昨晚失眠也是因為在想這件事情。
馨兒扶著兮兮下了*:“這些事兒您就交給冰殘大人他們去想吧!對了,之前殷府的瓶兒來過了,說既然遊夫人身子抱恙,茶會就推辭兩天再辦。”
“她怎麼知道乳孃身子抱恙?”
“您忘了?”馨兒一邊替兮兮換衣裳一邊說道,“原本後天就去靜音寺辦茶會的,說好今天遊夫人要再往殷府裡去一趟,把茶會的事宜都敲定一遍,可昨晚那事兒一鬧,遊夫人一早就派了人去跟殷太妃說了。殷太妃聽說她身子不舒服,特意打發了瓶兒過來瞧一瞧。本來是要拜見您的,可您還睡著,就沒敢驚動了。”
“靜湖閣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兮兮還想著昨晚吊鏡臺的事兒。她自己是被吊過的,知道那晃在半空中的感覺,所以也替鏡臺捏了把冷汗。
馨兒道:“奴婢起來還沒出過門兒呢!靜湖閣那邊怎麼了?”
“哦,沒什麼,趕緊給我梳頭吧,把剩餘的登記表都整理出來,我還要去作坊呢!”
兮兮正在吃早飯時,昭荀就過來了。替她把過脈後,昭荀說她有點心火旺,不宜太過操勞了。她問起鏡臺怎麼樣了。昭荀說:“現下又被軟禁在了靜湖閣裡。連辛昨夜已經抓住了,關在幽關裡。”
“我始終都覺得不像是鏡臺乾的。”
“無論下毒者是不是她,她擅自藏了對主子大不利的人在王府裡,已經犯了府規了。冰殘哥必須一示懲戒才行。娘娘,今天要出門兒嗎?”
兮兮喝完了最後一口粥道:“是啊,今天跟翠月姐約好了見見全城的媒婆,談談上門看人的事兒。”
“娘娘,蕪葉和莊嫂子都還病著,多帶幾個人出門,周全些。”
“知道了,對了,昭荀先生,趙元胤可有帶話回來?照日程,他應該已經到了汴京城了吧?他不是說一到汴京城就飛鴿傳書回來報平安嗎?你和冰帥收到沒有?”
“呃……”昭荀臉上掃過一絲尷尬,既而點頭笑了笑說道,“想必這兩天也該收到了。主子到京中會有不少人要見,一時半會兒沒傳書回來也是常有的事兒。娘娘不必擔心,主子不會有事的。”
兮兮點點頭道:“那行,等他傳書回來記得告訴我一聲。”
昭荀隨後離開了東院,回了幽關裡。冰殘也在那兒,見了他便問道:“剛去診了脈?”
昭荀在冰殘對面坐下道:“嗯,娘娘沒什麼,大概是昨晚有些嚇著了,心火有點重。不過,她問起主子了。”
冰殘停下毛筆,抬起頭問道:“你怎麼說的?”
“橫豎就是敷衍過去了,”昭荀微微皺眉,一臉不解地看著冰殘問道,“冰殘哥,你說主子會去哪兒了?為什麼沒有按時到達汴京城呢?照理說,是皇帝召見,沒有萬不得已的事他應該不會不去的。”
“你想過的可能我都想過了。昨晚收到齊王府的飛鴿傳書後,我就已經派人沿途去找了。不過我相信元胤應該沒事兒,就算半路被伏擊,他也能應付。興許是半路上有什麼要緊的事給耽誤了。這事兒暫時不能讓梁兮兮知道了,省得她懷個孩子還跟著擔心。”
“我知道,可也瞞不過幾天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