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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在寶雲樓似的。”
“你聽他說約了誰嗎?”
“小的就不知道的。”
祺祥的確去了寶雲樓,至於約了誰,不用太細想也知道是誰了。最近跟他打得最熱乎的,除了那位玉盞姑娘,就沒有第二個了。
等祺祥提著沾溼了的衣衫邊匆匆趕到寶雲樓二樓雅間時,玉盞早已經等候在那兒了。他推門進去後,一邊脫掉外面的褂衫一邊衝玉盞笑道:“等很久了?”
玉盞正倚窗品著茶,回頭瞄了他一眼,嬌媚一笑道:“也剛剛才來。我還以為下雨天您不來了呢!”
“玉盞姑娘生辰之日我怎麼能不來呢?下冰雹子我也要來,不是?”祺祥走了過去,從袖子裡掏出了兩個雅緻小巧的繪面小盒遞給她道:“來,瞧瞧這東西可好?”
玉盞接過那盒子,順勢靠在了祺祥懷裡,開啟其中一個小盒瞧瞧笑道:“好清雅的味道,木樨花混了點丁香茉莉,哪兒來的?莫不是從人家花好月圓作坊裡順出來的吧?我聽說龍翠月那脂粉鋪子還沒重新開張呢!”
祺祥摟著她笑道:“說順多難聽啊?這是我剛剛從作坊裡問我嫂子拿的。頭批貨色,她自己都還沒用上呢,你倒成第一個了。瞧瞧,不比你平日裡使的差吧?不是好東西我也懶得拿你跟前晃了。”
“是好東西呢!”玉盞合上蓋子,緊貼祺祥仰頭笑道,“多謝小王爺費心了!別處還買不著呢,回頭我可以拿回去跟我那些姐妹顯擺顯擺了,這可是花好月圓出的頭批貨色,保準叫她們羨慕死了!對了,不知道龍翠月那脂粉鋪子什麼時候才重新開張啊?”
祺祥道:“你管她什麼時候開張呢,要使沒了,只管跟我說一聲兒,這點脂粉錢還叫你自己掏?”
玉盞撒嬌道:“我知道,那兒有現成的脂粉作坊緊著你拿,我不過是替我那些姐妹問的。花好月圓關張了這麼久了,她們往常也使慣了龍翠月家的貨色,巴巴地想等著她重新開張呢!怎麼了?現下還沒定下個日子?”
“聽我嫂子說了兩句,到底是哪天真還沒定下來。不急,”祺祥擁著她往琴架前一坐,笑道,“你那幾個姐妹能使得了多少脂粉?回頭我再問我嫂子要幾盒便是,何必等著龍翠月開張呢?來,先彈兩曲給我清清耳朵,剛才在作坊裡推了會兒石磨,把我累得夠嗆!”
玉盞並肩與祺祥坐著,扭了扭水蛇腰,貼近他笑道:“還是個武將呢!不過是推了幾下石磨,竟把你累成這樣兒?往後還指望你帶兵打仗,那真成了沒指望了!”
“誰跟你說我要帶兵打仗去了?”祺祥雙手往後摁在地塌上,晃了晃兩條腿說道,“這種事兒還輪不上我這種閒人!等他們都戰死光了,估摸著也輪不上我。怎麼了?你想我打仗去?最近是不是瞧上哪個了?想撇開我自個*快活去?”
“我敢嗎?”玉盞眼眉含笑道,“這驚幽城裡誰不知道我玉盞給小王爺您包下來了,誰還有那麼大膽兒敢往我身上打主意呢?不怕得罪您,就不怕得罪您那哥哥嗎?我不過是隨口調侃你幾句罷了,你還當真了?誰捨得自己心愛的人去帶兵打仗呢?那不是往死裡推嗎?”
“哼哼,”祺祥一臉不屑道,“我跟你說,這世上還真有那麼狠心的!也好在我不擅長帶兵打仗,要真擅長了,估摸著早給左禪吟那悍婦推倒西北大營駐守去了!哪兒還能在這兒跟你喝酒聊天呢?我哥就慘了,指不定會不會被派去呢?”
“幽王爺要被派去駐守嗎?”玉盞攀著他的肩頭嬌滴滴地問道。
“誰知道去?橫豎不是我就行了!不過……”他轉頭輕輕地在玉盞那水嫩嫩的紅唇上啄了一口笑問道,“你擔心這個做什麼?怕我哥走了,驚幽城會亂啊?放心好了,我哥走了,冰殘哥還在,誰敢亂來?對了,我跟你說的事兒你想得怎麼樣了?你拖拖拉拉了我差不多快一個月了,叫我這小王爺臉面兒往哪兒擱啊?”
玉盞笑道:“奴家就是個煙花,跟您在外頭好上幾年還行,要讓我嫁過去,那還真為難了!”
“怎麼為難了?瞧不上我們齊王府啊?”
玉盞坐起了身,隨手在琴絃上撥了兩下,輕嘆了一口氣道:“可不正因為是齊王府那種豪門大宅嗎?玉盞我自在慣了,一入那大門大戶的,只怕不習慣那些數都數不清的規矩。小王爺要真心疼玉盞,何不養在外頭,那玉盞還自在些。玉盞又不求那些名份兒什麼的,待在外頭,省得跟你家那位悍婦打照面兒,豈不更好?”
“連名份兒都不要?”祺祥直起身,將玉盞的香肩一勾笑問道,“你就肯這麼一直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