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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昭荀沒有回答,起身道,“我去給娘娘問平安脈去了,您和小王爺慢慢聊吧!”說完他便半陰著一張臉出了書房門,他平日裡極少這樣,總是一副好好大夫,儒雅大夫的模樣,所以祺祥見了他這副表情,猜也猜到是明珠惹事兒了,忙問元胤道:“哥,明珠到底把昭荀怎麼了?”
“喬鳶用過的書,大半兒都被明珠燒了。”
“啊!”祺祥驚訝道,“那丫頭……把昭荀的書燒了?哎喲!我說她呀!吃醋也吃得太離譜了點吧!明知道昭荀這兩天心裡正不痛快著呢,非得迎臉撞上去?”
“你得跟明珠說說了,”元胤正色道,“要是她再這麼胡鬧下去,取消她和昭荀婚事的事兒我不是做不出來的。你想想,你願意娶這麼一個淨添堵的人回家嗎?我之前還想,興許親事定下來了,她到底能長大些,知道點分寸,可現下看來我們都是白費心了。她打算往後嫁過來,天天鬧天天賭氣,弄得我幽王府不安靜嗎?”
祺祥忙道:“哥,你放心,我指定好好跟明珠說一說。她那脾氣一時半會兒是改不全的,只能慢慢來了。”
“你告訴她,再怎麼胡鬧,過幾天我去汴京城的時候就一併綁回齊王府得了。”
“知道了知道了!”
接下來的幾天,明珠果然乖了不少,見著昭荀也不那麼冷臉子冷性子了。只是,昭荀待她卻冷淡了許多。沒鬧燒書那事之前,昭荀還能和顏悅色地跟她說話,可這事之後,昭荀便很少搭理她,更別提對她笑一笑了。她這才慌了神,忽然意識到遊仙兒說過的那句話:要把昭荀的心真傷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
明珠開始想法討好昭荀,可收效甚微啊!為此,她煩惱不已。這幾天跟她一樣煩惱的人還有塞上煙雨的玉盞。
自從那天聽說祺祥準備納妾,她拂袖而去之後,便再也沒見過祺祥了。過了大概兩三天,她正想著要不要去探探祺祥的口風,卻收到了一堆她留在祺祥那小宅子的日常用品以及二百兩交鈔。祺祥派人帶了話給她:好聚好散!
緊接著,兮兮一手倒騰出來的“尋找最美白素貞”的公告便張貼在了花好月圓鋪面上,不到半天的時間,便傳得街知巷聞。最吸引人的是公告上的優厚待遇,選中者不單單可以全年免費享用花好月圓任何上架產品,還可以參加年底除夕盛宴,屆時將有京中巨賈富商名流公子同席。
兮兮寫得很委婉,但大家心裡都明白啦,實際上等於一場相親罷了。所以這幾天,街頭巷尾討論的都是這件事。前來作坊打聽的人多了去了,就連龍翠月也前前後後收到了同行五六張宴請函,都是打算跟她“磋商磋商”相關事宜的。
這事兒在塞上煙雨那自然也興出了一股子不小的浪潮。那些原本就被新掌院媽媽“雪藏”了的姑娘們自然想躍躍欲試了,就連低下那些丫頭也是蠢蠢欲動,因為公告上沒寫太多限制,但凡年滿十八,容貌清秀者都可以參加。
玉盞起初還能坐得住,可又過了好幾天,她見祺祥真沒來找她了,便有些沉不住氣了。
那晚,她剛送了一個恩客,正在房中歇息時,忽然聽見外面傳來祺祥的聲音,便起身走到窗邊,推開一條小縫往外瞟了瞟,果真瞧見祺祥和幾個趙元胤手底下的將士由掌院媽媽引著往她這個院子而來。只聽見掌院媽媽問道:“小王爺,照舊還是去玉盞那屋?她正好歇著呢!”
“她歇著就歇著吧,不必驚擾她了,把那什麼四花骨朵兒叫出來就行了。”祺祥如此回答道。
“那行,先請你們去那間大廂房,稍後便給你們叫過來。”
掌院媽媽引著祺祥等人果真去了院子二樓的另一間廂房。等她出來路過玉盞房門時,玉盞招手讓她進去問道:“都是來做什麼的?”
“瞧著像是小王爺請那幾個吃飯喝酒,一般應酬罷了。怎麼了,玉盞?沒來你這兒,你不高興了?”
“媽媽自然應該清楚我為什麼不高興!東郭祺祥這條大魚我釣了好些日子了,差不多兩個月了吧,難不成就這麼白白地讓他給跑了?”
“可你也瞧見了,他現下就算來了我們塞上煙雨也不上你這兒了。我看,你還是算了吧!橫豎大魚有的是,憑你的本事兒再釣一條便是!”
“像東郭祺祥這樣的大魚媽媽能從驚幽城裡再給我尋一條出來嗎?”玉盞不屑道,“其他那些魚,我壓根兒就覺著沒興致,小小一使手段便上勾了,無聊透頂了!好不容易遇著個棋逢對手的,卻就這麼給棄了,真是讓人不甘心!媽媽,您想,東郭祺祥是幽王爺的親表弟,這樣的魚您能撞見